她很想堵住耳朵,想不明白其品德如此糟烂,怎么混入军队的。
夫妻之间不应该相敬如宾吗?就像她的父母那般,想象着老男人对她那四十多岁的老婆也是如此,便有种想吐的感觉。
那种被玷污,被祸害的羞耻和肮脏感油然而生。
她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偏过头去,心想着,现在是什么时辰,是不是快天亮了?可即便是晴天白日,男人也会理直气壮的做这种事。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对方那根东西突然顶了上来。
滚疼的龟头,戳刺着她的阴唇,从大阴唇开始,滑到小阴唇,最后点在入口处。
田馨的呼吸开始急促,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本不想看,可终究还是勾着头,往下望去。
余师长的鸡巴黝黑,亦如记忆中的丑陋。
根部粗壮,被浓密的阴毛淹没,往上则是青筋缠绕的柱体,再来便看不到了。
女孩抬头的刹那有点眩晕,也许是睡眠不足,整个脑袋发木,并且沉重,下一刻后脑勺拍在瓷砖上。
头顶的白炙光刺眼,晃得她心口砰砰乱跳。
硬物挤开小阴唇,横冲直撞插进来,因为入口窄小,男人稍稍用力,突来的疼痛令田馨痛吟出声。
“啊呜呜……”
她下意识的收缩自己的阴道。
余师长感觉龟头被勒的有点疼,冷声呵斥:“别夹那么紧。”
说话间,腰间用力,龟头突破入口,破开肉壁,硬邦邦的顶进来。
“呃啊呃……”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很是敏感,被物件碾平的褶皱又酸又麻,田馨的头微微后仰。
扬起下巴,好看的天鹅颈暴露出来。
她就像一个被击中要害的小动物,正在引颈悲鸣,低声的呜咽含在嘴里,反复翻腾,那股巨大,充塞感令其不适。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对方的性器,一个四十多岁老男人的性器,正插进她的私密部位,是那么的灼热和滚烫。
“叔,叔啊……”
双腿在发抖,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紧张,亦或者其他的什么。
田馨卑微的叫唤着,好似这样就能减轻性交的违和跟羞耻感似的,可听在余师长耳中,却无异于催情剂。
他看着自己的鸡巴一寸寸钉进穴内,周围的薄膜被撑开,紧绷着。
鲜红的小逼在充血,而小阴唇静静簇拥在鸡巴的周围,欲拒还迎的姿态鲜明。
“贱货,婊子!”身体和心理上的满足,让其有了失控的先兆。
这样侮辱性的言辞,在贬低对方的同时,大大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田馨哽咽着,轻轻的摇头。
“不呃啊……”
“不什么?!”男人的语速很快,显然很激动。
抬头便看到其好看的脖颈,张嘴啃咬在其喉结处。
女孩的喉结向来不明显,但也敏感,田馨呜咽着,连忙放平下颚,好似要隐藏自己的弱点似的。
余师长没有过分的渴求,而是双眼赤红,气喘吁吁的盯着她。
下身猛地用力,大鸡吧一路讨伐,扎进花蕊里,田馨的小手握成拳,用力的凿在瓷砖地面,激其一汪水花。
“呃啊……”她绝望的想着,对方的性器终于整根插进来了。
那种硬度和粗度,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的侵占,如此鲜明。
她干干净净的躯体,再次被对方玷污,田馨被天花板得灯光晃的双眼发酸,眼前光影重叠,只看到一张模糊的脸。
紧接着,便是朦胧一片。
此刻才发觉,眼眶周围都是热热的,似乎流下眼泪。
视觉迟钝,造就了身体越发敏感,肉穴被撑开,吃力的吞下对方的巨物,余师长静止不动,感受着来自女孩肉壁得压迫。
阴道里热乎乎的,潮湿,最里面的宫颈口滚烫。
他静下心来感受,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顿时马眼张大,好似要吞噬汁水。
“馨馨,你的逼流水了呢!”
余师长的气息不稳,从嘴里吐出话语的同时,微微躬身,将大鸡吧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接着迅速沉下壮腰。
哗哗的水声,掩盖住了许多细节。
可男人起起伏伏得身形,就像一张拉满弦的弓,来回戳刺。
“呀,啊哦嗬啊……”女孩断断续续的沉吟着,每当男人插进来的时候,那种饱胀的感觉能将人逼疯。
双腿不由自主的开始合拢。
肉穴艰难的吞吃着男人的性器,每进入一寸,大腿便要抖上一抖。
田馨脑袋浑浑噩噩,身体本能的生出快感,肉壁被反复磨蹭,充血,酸麻,雌性天生的渴求生了出来。
淫水从子宫喷出,浇灌着大张的马眼。
“嗬嗬……”热汗从男人的额头滑落,滴在女孩洁白的乳房上面。
两只红缨不知何时,已然娇俏挺立,不管田馨多么的不愿,不齿,她那白花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