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片人工处女膜,我再给你开苞,怎么样?”
许弈深羞红了脸,伸拳捶他胸口:“你怎么那么坏!”
阮苍澜哈哈大笑:“我就是坏啊,还把你带坏了,竟然做这么多事,像个狐狸精一样勾引我。”
狐狸精许弈深捂着嘴,眼角还沾着泪,楚楚动人。
阮苍澜越看越爱,亲昵道:“心肝儿,你怎么这么乖,我爱死你了!”
这样激烈的性事后,说出这样的情话,简直是蜜里调油,让许弈深很受用,他应道:“我也是。”
两人十指相扣,指尖上的金戒指相映成辉。
这一次是真的做狠了,许弈深的胸前、后背还有屁股上,全是红痕,胸前的烫伤尤其明显,陈叔听吩咐去给许弈深上药,看到他满身的伤,也忍不住揪紧了心。再铁石心肠的人,看到一个人为爱牺牲到这种程度,也没办法不动容。
他终于妥协,说道:“许爷,给你个忠告,以后不要这样玩火。”
许弈深眨眨眼,笑道:“可是阮爷他喜欢这样,他喜欢,我也就喜欢,我只想让他高兴。”
陈叔道:“不行!以前就有过一个人,这样死在了阮爷床上,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阮爷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他十岁多就能熟练地杀人放火,是金三角毒枭里下手最狠的,你是不知道,当年藏砂自比为神,所以学耶稣收十三门徒,这十三个徒弟都不是好惹的坏种,为了抢地盘抢资源,彼此斗狠杀戮,就只有敏泰和阮爷活了下来,你能想象他有多狠吗?他手上沾满师兄弟的血,他不会对你手软的。”
陈叔原以为,许弈深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会震惊,却没想到他一脸淡定,有如秋水,根本不害怕。
许弈深当初当然是害怕过的,当年万青山派他来时,就告知过他,要警惕,要小心,要防备阮苍澜,因为阮苍澜是个实打实的暴君,在毒枭们的竞争中,和敏泰联手屠戮掉十二个师兄弟,他是金三角绝对的统治者。
陈叔:“你真的不怕吗?”
许弈深苦笑道:“怕啊,可是我爱他,有什么办法。”
他已经最大限度,把自己能给阮苍澜的东西都给了,而阮苍澜,也同样如此,这个叫人闻风丧胆的暴君,哪怕如他所愿性虐待他,都下手很有分寸,当时很痛很刺激很爽,事后却不怎么痛,对他而言都是些皮外伤。
他想,阮苍澜一定也是爱惨了他,才会克制自己凶残杀戮的暴君本性。
阮苍澜在门外偷听到了两人的话,很是欣慰,欣慰陈叔放下心结接纳许弈深,欣慰许弈深愿意向别人承认爱他。
阮苍澜叹息一声,心想:在床上许弈深叫他主人,事实上,许弈深才是他的主人啊。
在血泊里撕咬着、靠着同伴尸体活下来的猛兽,遇到了他心爱的主人,收敛爪牙学会了温柔,只想一辈子守在主人身边,长相厮守,不做桀骜不驯的野狼,做温柔憨厚围着主人转圈圈的大狗,比如哈士奇。
联想到这个画面,阮苍澜自己都笑出声来。
真好啊。
有小深在的日子,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