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芭蕉溪出事后,许弈深被阮苍澜藏到一个叫云漫寨的地方。寨民都依靠阮苍澜的庇佑生存,倒不会供出他来,许弈深上山第一天,寨民就给他送了好些新鲜水果,还变着法儿哄他开心,领他去骑大象,去看跳舞,很是热情。
许弈深由此感觉到,寨民们和阮苍澜的关系,是真的很好,亲如一家,不像敏泰的巨榕寨,敏泰一去,人人自危。
今天是许弈深来到云漫寨的第五天。
他对着呼啦啦吹着的风扇,戴着项圈,面色chao红,浑身大汗淋漓,热,太热了,电风扇都不管用。
倒不是因为天气热,而是他后xue含着的东西。
那是阮苍澜亲手塞进去的一串拉珠,珠子颗颗饱满,材质坚硬,表面凹凸不平,一枚一枚,挤进他早就被cao开的后xue,馋得他汁水直流,欲ye一滴滴从他大腿内侧划下,落到脚踝,yIn靡而诱惑。
他浑身chao热,叫嚣着想要,阮苍澜偏偏不给,带上门出去了。
走之前还警告他:“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拿出来哦。”
他眼角都红了,没有办法,只好一边埋怨阮苍澜,一边自己跪趴在床上,动作起来。他用左手撑住上身,右手下移,摸到股缝间,解开碍事的裤子,抓住那拉珠的末端,轻轻地往外微微拉出一截,顿时感觉整个身子都酥麻了。
拉珠刮蹭着他滚烫柔软的内壁,激得他眼泪都要落下来了,爽得咬住了唇。
他想起阮苍澜的话,又把拉珠往里喂,那么一刮,xue里更痒了,弄得他进退两难,趴在床上不敢再动,微微蠕动着后xue,可以感觉到异物入侵的刺激感,欲念漫天涌来,他再度挺起腰,伸出手自慰,拉扯着那串拉珠,想象是阮苍澜在cao自己。
“啊!嗯……”他咬出唇,克制着不想让过路的寨民听到,大白天发sao,太羞耻了。
可是那东西,不顶事,弄得他更想要了。
不行……不行,隔靴搔痒,只会更痒。
他正无解之时,只见手机一亮,是阮苍澜发来的消息:来寨子后面的小树林找我,穿上上次给你买的衣服。
许弈深把脸埋进被子里,一阵难堪。
阮苍澜上次给他买的衣服,是托一位印度商人私人订制的纱丽,白金配色,不会显得很娘,为了满足阮苍澜的乐趣,他能接受女装……可衣服做好了,他却傻眼了,这衣服居然是半透明的!而现在,阮苍澜要他穿着它,出去找他!
这……也太难了。
何况,他现在还戴着项圈,含着拉珠,要多难堪多难堪。
但是,好想要,想要被阮苍澜揉在怀里,一次次侵犯,想让他给自己止痒,想和他不眠不休一直干。
他取出拉珠,正要收拾,阮苍澜仿佛窥探出他心中所想,又发来了条消息:不许取出珠子,不许取下项圈,听主人的话才有奖励。
许弈深:“……?”
纠结片刻,他还是答应了,穿着半透明的纱丽出门,美好白皙的rou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十分诱惑。他警惕地看着周围,还好暂时没人在,此刻要是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他一身衣服形若无物,他纤细脖子上戴着狗项圈,后xue里还露出一截红色珠子。
“汪汪汪!”不远处有条狗叫出声。
“瞎叫什么?”有村民喊,从院子里走出,牵住那条狗。
许弈深脑子里仿佛被雷劈过,迅速往后山跑去,心惊胆战,那条拉珠一直在他后xue里,他怕掉了,只要用屁股夹住,被磨得更痒了,流了一腿yInye。
他跑进绿油油的雨林植被里,摘了片宽阔叶子遮住下体,见狗没追上来,才松了口气。
下一刻,一只手摸上他柔软的屁股,颇有技巧地揉了揉。
他闭上眼,难耐地喘息,唇间溢出一声娇喘,这娴熟的技法,除了阮苍澜这个老流氓,还有谁?
他被掐着手腕,跌跌撞撞的,被拖进了雨林深处,被迅速按倒在柔软的草地上,他感觉自己像只柔弱的小动物,被猛兽看中,被咬住咽喉拖入密林深处,尸骨无存。
“想我了?”阮苍澜笑他,低头咬了咬他胸前的两点红润。
他仰头,勾住阮苍澜的脖子,软软说道:“嗯,想你了,想被你吃掉。”
阮苍澜亲亲他的唇,突然一伸手,摸到了他的后xue。他后xue口紧紧吸着拉珠,十分炙热,阮苍澜的手指有些冰凉,摸着那里,顿时让他舒服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好像大夏天里,喝下了一杯冰水,很解渴。
阮苍澜摸着那拉珠,笑道:“抓到你的小尾巴了。”
许弈深红着脸,又听阮苍澜道:“真听话,跑这么远都没弄掉,sao屁股好能吃。”
他有些不耐烦,嗔道:“你够了吧!”
阮苍澜笑得更开怀了,刮着他的鼻子道:“哟!这么想我?不给你你还生气了?好好好,别气别气,老公错了。”
说罢,一把将那串拉珠,从他后xue拉了出来,激得他后xue紧缩,一阵阵痉挛,像是舍不得似的。他难耐地张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