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苍澜是真能忍,输ye管拔了,许弈深也把自己扒光了,他竟然坐怀不乱,咬咬牙,又躺回了床上,扯谎道:“我困了,你出去吧。”
许弈深:“……?”
他爬起身,穿好衣服,眨巴着狐狸眼睛道:“行,你不干,多得是人排队等我Cao,你别后悔。”
阮苍澜笑道:“哦?是你Cao别人,还是别人Cao你?你这小sao货我还不知道?不被我Cao,你硬都硬不起来。”
许弈深:“那你倒是上啊,来cao我啊,怎么,阳痿了?不行了?”
阮苍澜竟没有反驳,应道:“对,你老公被你要多了,不举。”
许弈深白了一眼“不举”的阮苍澜,耸耸肩,推门出去了。什么不举,他分明是忍着,想等自己低头,不再有那种念头。
他想起那间暗室,想起那些奇奇怪怪的、他从没见过的道具,一种奇异而刺激的快感涌上心头。
阮苍澜明明是很喜欢这一套的,怎么就是不答应呢?
难道他是真怕弄疼自己?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脆弱的,许弈深想,只要阮苍澜高兴,怎么折磨自己都行。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没想到阮苍澜却死活不同意,大概,是真的疼爱怜惜自己吧……
想到这,许弈深心头一暖。
如此又过了五天,阮苍澜都没再碰过许弈深。
这夜月色皎洁,阮苍澜关了灯,月光便透过落地窗,留下一地清辉,梦幻唯美。阮苍澜有心等许弈深回来一起欣赏这月色,没想到许弈深却迟迟没回来,他只好满宅子去找,找遍花园、书房、泳池,都没发现踪迹。
他挨着客房一间间找,找到最隐秘的一间,忽然听到里面传来缠绵yIn荡的呻yin声。
他心里顿时不安……许弈深的确已经被他cao烂,成了纯种小受,没法cao别人,但他还能被别的男人cao啊?他该不会五天都忍不住,找野男人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吧?
他透过窗缝偷窥,只见客房被窝一耸一耸的,有节奏地起伏,里面不时溢散出娇声。不一会儿,被窝后露出许弈深的后脑勺,看样子,他还真的居上位!
阮苍澜登时就不淡定了,踹门进去,决定把这对jian夫yIn夫抓个现行。
“嗯?”许弈深好奇地回头,只见阮苍澜怒气冲冲进来,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他来不及躲避,雪白又玲珑有致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在了阮苍澜眼前。
阮苍澜定睛一看,哪有什么jian夫。
反倒是许弈深,吓得往床头缩,他爬过之后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截水晶玻璃做的假阳具。
这东西阮苍澜当然眼熟,是他以前给许弈深准备的,可是后来他真心喜欢许弈深,反倒舍不得用了,怕弄疼他,一直藏在暗室里,许弈深倒好,自己把这假阳具偷出来了,玩得津津有味!甚至还一个人娇喘!
他还没舍得用,许弈深自己就把暗室里的假阳具、项圈全偷了出来,想到这个,阮苍澜哭笑不得。
真是个馋嘴的坏东西。
许弈深羞得不敢抬头,阮苍澜爬上床,捡起那根假阳具,凑到许弈深眼前逼他看,那上面,还沾满了许弈深后xue分泌的黏ye。
“一根假的,都能让你爽成这样?”
许弈深往阮苍澜怀里钻,撒娇道:“我是想着被你cao,才那样的。”
阮苍澜的心脏狠狠一跳。
乖乖,这谁遭得住啊!也太性感太诱惑了!
他忍不住去亲吻许弈深,舌苔滑过唇瓣,滑向锁骨,许弈深随之发出一声享受的低喘,软绵绵地求道:“老公,给我吧,我好想要你。”
许弈深不放弃那种危险的想法,他就不打算妥协。
所以,他又一次强忍住欲望,放开许弈深。
许弈深埋怨似的看他一眼,似乎打定主意不放弃,一脚把他踹下床,嚷道:“不做就腾地方!”
阮苍澜又气又好笑,他是谁?是杀人不眨眼叫人闻风丧胆的大毒枭,是恶魔,也就只有许弈深,敢这么一脚把他踹下床。
许弈深跪趴在床上,弓起脊背,又一次把那根假Yinjing塞进自己后xue,抽插起来,溢出一声声娇喘。这根假阳具,用水晶玻璃Jing心打磨而成,表面满是凹凸起伏的小疙瘩,冰凉冰凉的,研磨着他炙热的肠壁,磨得他很是舒服。
阮苍澜富可敌国,他的收藏品都这么好用,真棒。
这场面太过香艳刺激,看得阮苍澜根本移不开眼,他这才注意到,许弈深竟然在床上放着手机,播放着gay片,他竟然一边玩自己,一边模仿着片子里小受的销魂姿态,扭着腰,掐着tun,配合着手里的假阳具,做得又sao又浪。
那GV里的小受喊道:“哦!好棒!我的上帝啊!”
许弈深也学道:“哦!好棒!我的上帝啊!”
GV里小受翘起屁股,自己主动伸手,扒开殷红水亮的后xue,说道:“都扩张好了,进来……”
许弈深也有样学样,用软绵绵又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都扩张好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