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似乎在往柱身上套着什么东西。
许弈深刚被肏到过瘾,那根东西一退出去,他就觉得饥渴,于是娇声求道:“不要带套!主人,就射在我里面吧,好不好?”
阮苍澜站起身,跨坐在他脑袋上方,在他眼前不到一尺的位置揉着阴茎,笑道:“这可不是安全套,看清楚了。”
许弈深仔细看,才发现阮苍澜往阴茎上套的,竟然是一个环形的东西,那东西上还刺刺拉拉全是毛,他听阮苍澜道:“小骚货,记住了,这个叫羊眼圈,是能让你爽得喷水的好东西,你要是乖乖听话,主人就赏你这个。”
说完,就又一次把阴茎插进了许弈深的体内,那个羊眼圈,毫不费力就跟着阴茎一起,挤进了许弈深的后穴里。
“唔!”许弈深惊呼。
阮苍澜满意一笑,动作起来,羊眼圈上的毛,外柔内刚,随着阮苍澜阴茎的碾压搅弄,一次次刮蹭着许弈深柔软的肠壁,刺激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后穴内每一寸皮肤都被照顾到,泛起滚烫的痒意。他从来没被这东西弄过,身体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股缝里滴滴答答直喷水。
“我说得没错吧,小骚货,爽不爽?”阮苍澜卖力一挺,许弈深感觉整个肠壁都被弄痒了,又痒又舒服。
他应道:“好爽!”
阮苍澜加快速度干他,他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高潮,很想伸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可是身体被保鲜膜裹住了,活动不便,他的两只手,从身侧挪到腿缝间,用了好长时间,整个过程中,阮苍澜都死死盯着他的手。
终于,许弈深的左手抵达了腿缝,撸动起阴茎来,随着阮苍澜的动作,在保鲜膜下僵硬地起伏。
“啊啊啊啊!”许弈深被肏得特别深,感觉自己小腹都鼓了起来,像是要挤破保鲜膜,他浑身滚烫,欲望膨胀,他感觉自己像个气球,随时都可能会爆炸,偏偏阮苍澜把他裹得很紧,让他难以动弹,两相刺激下,他的小腹涌起一股射精的冲动。
就在马上要射出来的一瞬间,阮苍澜拿过透明胶带,一下子把他的龟头给缠了起来,堵住铃口,不许他射出来。
“主人没允许你射,你怎么能射呢?”阮苍澜轻笑。
可这一抹笑容在许弈深看来,却是格外折磨人,他好想射出来,可阮苍澜不让,阮苍澜还使出了浑身力气,使劲肏他后穴。
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被憋得肿胀起来,整个身体也发热发烫,自己却被缠进保鲜膜里,没办法纾解,只好求阮苍澜道:“主人,我求你,让我射出来……”
“不行。”阮苍澜立马否决,只卖力地肏他,羊眼圈像把毛刷,刷着他的肠壁,痒痒的。
他被弄得死去活来,被保鲜膜裹得更紧,憋得几乎要窒息。
这种窒息感,比性交带来的爽感更刺激。
他的大脑迅速分泌多巴胺,安慰他的情绪,让他愉悦,也让他激动,恨不得杀了阮苍澜,这种念头,强烈而刺激。
直到最后,阮苍澜自己也爬上顶峰时,才解开了透明胶带,许弈深憋不住,一下子全泄了出来,整个身体疯狂抽搐着,精液泄完,又泄出一摊尿液,甚至还浇到了阮苍澜的阴茎上,惊得阮苍澜哈哈大笑:“哦?小骚货失禁了啊?居然尿床了,不行啊,得惩罚一下。”
许弈深大口呼吸喘气,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了,他想,就这样死在阮苍澜床上吧,多好。
阮苍澜见他体力不支,终于停下了这样的游戏。
一场带着虐打的性事,两个人都干得酣畅淋漓,许弈深从前从来没有这样爽过,他观察阮苍澜的表情,看来他也是一样。
许弈深被打得全身都是鞭痕,红红的,就像阮苍澜在他身上留下的最霸道的标记,浑身都痛,却也带来了极致的快乐欢愉,有如灭顶之灾。
游戏已然结束,阮苍澜取下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保鲜膜解开,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一遍一遍亲吻他,像是怎么都亲不够,温柔道:“心肝儿,我真的没想到,你愿意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你明知道我舍不得的,怎么一定要呢?痛不痛?”
许弈深摇摇头:“不痛,很舒服。”
阮苍澜蹭着他的脸,亲昵道:“第一次做,下手狠了,以后你要是……受不住,就叫我一声老公,别叫主人,记住了,这个叫安全词,只要你一说出来,我就会立马停下。”
许弈深点头,很是乖巧。
乖得阮苍澜忍不住,翻来覆去亲他,他信手取下阮苍澜阴茎上套着的东西,好奇地看了看。
那个羊眼圈,裹在阮苍澜阴茎上,无数次深入他的身体,上面的毛竟然没有脱落,这会儿沾满了他身体里分泌的淫液,看着就很淫靡。
他有些害羞,阮苍澜偏不放过他,拿走那个羊眼圈,郑重其事地放进一个锦盒,笑道:“这个以后就是我最宝贵的收藏品了,上面有你的味道,是我们的初夜用过的,很有纪念意义。”
许弈深羞得直往他怀里钻。
阮苍澜又调戏他道:“要不过两天,我们去做个手术,给你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