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就是这样,老公你真好。”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每撞一下,他就忍不住叫一声。
阮苍澜道:“这两个月,学坏了不少,嗯?”
许弈深笑了笑,舔舔湿润的嘴唇,问道:“老公,喜欢吗?”
阮苍澜笑了笑,刮着许弈深的鼻子道:“你可真是一株罂粟花,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坏,有毒,叫人上瘾。”
他别别扭扭道:“不喜欢。”
阮苍澜很快激动起来,可以感觉到,许弈深的舌苔上有个硬硬的凸起,一次次刮过他的阴茎柱身,刮得他很爽,柱身激涨,浑身都热起来。他抬起许弈深的下巴,撬开他的嘴,许弈深垂下舌头,阮苍澜清楚地看到,许弈深在自己嘴里,打了一个舌钉。
阮苍澜把许弈深的身体折起来,把他双腿扛到肩上,迅速抽插起来,阴茎拔出来,趁他感到空虚,又狠狠捅进去,一次次直捅到最深处,凶狠蛮横地冲撞,几乎要把他的屁股肏烂。硬挺的龟头,在柔软敏感的肠壁上划过,刮蹭着他的前列腺,激得他流出更多水来。
阮苍澜体力好,抽插几百下都不带停的,许弈深被肏得一耸一耸的,每一次,都能清楚感觉到那滚烫如烙铁的东西,刺进自己柔软白嫩的屁股,搅动,撞击,撞得他屁股白花花地晃,身体也一耸一耸地往后缩,往前撞,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哇!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棒!”许弈深大叫,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得到纾解,他几乎要魂飞天外,使劲儿夹着阮苍澜的那根阴茎,用后穴有滋有味吮吸着。阮苍澜也不客气,一下下,狠狠地肏进来,几乎要把囊袋也塞进来,堵得许弈深不敢动弹。
“哪有老公坏。”
阮苍澜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小坏蛋!”
许弈深眼巴巴看着他,一脸馋样,罂粟花爬上他的脖颈,在他肩窝亲吻出一片殷红。
他摸着许弈深的嘴唇,伸出一根手指,掏弄着,碾着他的舌头,刮蹭着他的牙床,许弈深竟主动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手指,技巧娴熟。
那根东西,憋了好几天,似乎也憋得狠了,肿胀得很厉害,把许弈深的后穴撑得满满挤挤。
下身迅速硬挺起来,阮苍澜憋着,没想到许弈深忽然转身,看向他,摆了一个居于下位半仰躺的姿势,露出满是水迹的后穴,一边用假阳具肏自己,一边盯着阮苍澜,咬着手指,喊道:“啊!好爽!老公肏得我好爽!老公好棒!”
此刻,却全部被许弈深拿去使坏了,他的小深可太坏了,自己简直是挖了个坑自己往下跳。
“妈的!”阮苍澜忍不住轻骂。
靠!
一边骂,一边蘸了点许弈深屁股上的汁液,火速撸动起自己的阴茎,抹润滑了,狠狠一挺,插进许弈深身体里。
他张口就舔起来,用舌头伺候着阮苍澜的性器,吞吐含咽,舔吹碾搓,比前几次不知道娴熟了多少,像个技巧纯熟的妓女,阮苍澜很快意识到,自己养伤的这两个月里,许弈深都在学!从那些gay片里,不知道学了多少讨好取悦的技巧。
许弈深看出他是口是心非,故作惋惜道:“原来你不喜欢啊,我就知道,老公你一定是玩腻了,厌弃我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淡定?我这么撩你都不动心,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行吧,看来我今天要爽,只能把你给强奸了,你不同意也没办法。”
许弈深本来就是个美人,叫阮苍澜爱得掏心掏肺,此刻学着GV里的姿态叫喊,更添了几分曼妙动人,比人家专业卖淫的还骚,看得阮苍澜更喜欢了。
阮苍澜的理智濒临崩溃,许弈深把自己肏得直喷水,突然放开手里的假阳具,朝他爬来,扒下他的裤子,握住他的阴茎,笑道:“老公,这你还忍,就不怕憋坏了吗?”
那液体是冰凉的,却在他身体里四处点火,随着血液蔓延到他全身,让他浑身都炙热起来,叫嚣着欲望与侵犯,他忍红了眼,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有这么一天,他阮爷给别人准备的催情剂,被别人打进了自己身体里。
阮苍澜咽了咽口水,自己那纹身师,都教了许弈深些什么!纹罂粟花就算了,怎么舌钉都给他钉上了!
项圈、假阳具这些东西是阮苍澜准备的;gay片也是许弈深从暗房里拷贝出来的;舌钉是他的纹身师打的;催情剂也是他准备的的。
许弈深丢掉注射器,擦擦手,笑道:“所以,老公要把我吸干净吗?来吧,强奸我吧,狠狠地肏我吧,把我肏死在床上,和我一起毒发身亡。”
阮苍澜毫无防备,正专心听许弈深说话,就感觉自己手臂一凉,一股冰凉的液体,打进了自己体内。
这样还不动心,那简直就是不是人了。
好深……好大……比起假阳具,阮苍澜的真家伙果然舒服多了……
他就快忍不住了。
实在是
……”
这些东西,都是他的。
刚刚磨着他的阴茎的,就是这枚舌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