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你!”
鞭子抽得他浑身都是伤痕,开始爆发出灼热的痛感,他哀求无效,想捂住身子,却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阮苍澜抽累了,一勾手指,从他后穴里勾住一缕残余的浓精,举到他眼前,问道:“到底谁贱?”
“我贱……我是贱货。”
阮苍澜上下打量着他,眼中血色褪去了些,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吸起来,阴茎还直直挺立着,沾着从许弈深体内带出的黏液。
许弈深刚挨了一顿打,可不想再被按倒肏一顿,求道:“老公,我错了,放开我。”
“你自找的。”
阮苍澜话是这么狠,却还是把他放了下来,许弈深松了口气,浑身没了气力,带着一身伤软软地滑到阮苍澜怀里。却不料下一秒,一个凉凉的东西滑到他脖子上,“咔哒”一声锁住,竟然是那个他自己偷出去的项圈。
许弈深苦笑,真是自己坑了自己……
“叫我主人。”阮苍澜命令。
许弈深战战兢兢,应道:“主人。”
阮苍澜:“说,你是不是主人的小骚货?是不是贱骨头?”
许弈深乖巧应道:“是,主人,我是你的小骚货,是贱骨头,只想被你肏烂。”
“话多!”阮苍澜一巴掌呼在他屁股上,扯动锁链,那个项圈勒得他差点窒息。
许弈深痛得直吸凉气,浑身伤口也抽搐着疼,可他却在这份疼痛感中,感觉到了一份病态的快乐,阮苍澜无疑是这方面的高手,让他痛,痛到足以刺激大脑分泌大量内啡肽,让他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愉悦感,像抽鸦片一样过瘾,可又不至于真的伤他很重。
他很开心,他早就察觉阮苍澜有性虐待倾向,如今他肯在自己身上发泄出来,很好。
他浑身战栗,颤颤巍巍的,被阮苍澜扶住,又感觉阮苍澜很有技巧地翻卷着他的身体,用保鲜膜一层一层将他包裹起来,缠了一圈又一圈,活像电影里的木乃伊,
他肌肉紧绷,根本无法释放,有些伤口被挤压,又流出血来,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
还来?
阮苍澜似乎很满意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点燃一支烟,眯着眼,欣赏着,许弈深这下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完全发泄出欲望的阮苍澜,竟是这样的,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他都求饶了,阮苍澜竟还不放过,把他裹成这样,不知道要做什么。
难不成,想活埋他?
许弈深想到这,一阵恶寒,阮苍澜却掐住他的脸,命令道:“贱货,给我笑!”
许弈深委屈巴巴挤出一个笑容,阮苍澜眉间却飘起怒气,骂道:“笑得一点都不真诚,看来是想挨罚。”
说罢,将手里袅袅燃着的香烟,一下子按在许弈深胸前,许弈深刚挨过打,浑身敏感至极,被这么一烫,刺激得浑身紧绷,气血上涌,他痛苦得直扭身体,却扭不开保鲜膜,十分难受,但难受之外,也体味到了一种被虐的快感。
阮苍澜又连着按了几次,在他身上烫出好几片红晕,直到那根烟彻底熄灭。
他满意道:“很好,以后你的身体就是我的烟灰缸,怎么样?”
许弈深委屈地点点头,泪水直流,感觉自己的阴茎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直直立了起来。
阮苍澜显然也注意到了,狠狠地打了下他的屁股,骂道:“又硬了?骚屁股又想挨操?”说完,隔着那一层薄膜,摸上许弈深的阴茎,摩擦几下,像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解渴,许弈深无法克制身体的欲望,哀求道:“主人,我想要。”
“不行!给我收回去!”阮苍澜摸着他的阴茎,使劲往下按了按,根本没用,那根东西反而更硬挺了,像是要戳破那层保鲜膜。
阮苍澜又点燃了一支烟,对准许弈深的阴茎,沉声道:“这么不听话,是想又被我用烟蒂烫吗?再收不回去,我可就真的下手了,以后你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许弈深尽力收敛欲望,想让它平息下去,却根本做不到,他急得掉眼泪,最后无助地哀哭一声,求道:“我做不到……求求你,主人,帮帮我,我的好老公,只有你肏我,把我肏穿,肏烂了,它才能下去。”
“呸!贱货!”阮苍澜侧身吐了口唾沫,手移到许弈深的股缝处,把光滑的保鲜膜撕开一道口子,随即把自己早已肿胀的阴茎,插了进去。
这种感觉,颇为奇妙。
他俯身在许弈深耳边说道:“你摸摸,像不像处女膜?记着,是你主人给你开苞的,是主人捅穿你的处女膜的。”
这整间暗房的灯光也是暗红色的,很有新婚的氛围,许弈深也被这个联想刺激到了,不安分地挺起腰,承受着阮苍澜暴力的侵犯,他想象着自己是新婚的嫁娘,在新婚之夜,被丈夫暴力地刺穿处女膜,流出鲜血,疼痛却欢愉。
他应道:“是,小骚货的处女膜,是主人捅穿的。”
阮苍澜问道:“那你喜不喜欢?”
许弈深:“喜欢。”
阮苍澜插了他几十下,给他解了馋,突然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