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了。
憋了这几天,他终于被阮苍澜真枪实弹肏了,爽得像喝醉了一样,他感觉好像要被肏烂了,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被榨成汁。
他听到阮苍澜问他:“是自己玩舒服,还是老公肏得你舒服?”
他答道:“嗯……啊!老公!老公肏得我舒服!”
他仰起脖子,索取阮苍澜的吻,阮苍澜却没吻他,一口咬在他脖子上,轻轻咬着,贪婪地嗅着他脖颈间的诱人香味,问道:“还喷了香水?说吧,今天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这里等着,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好勾引老公?”
许弈深呜呜咽咽哭起来,一下下捶着阮苍澜的胸口:“不是的……我……嗯……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我这些天……学GV,还每天用兰花泡澡,所以才这么香,可是你都不理我,我实在想要你,才偷了你的东西,自己躲这里弄。”
“你……唉”阮苍澜无奈地笑笑,埋头亲吻他沾着泪水的睫毛,说道:“小傻瓜,老公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老公这辈子都喜欢你,下辈子也喜欢。你啊,下辈子也要乖乖的,守好你的这张小嘴,等老公给你开苞,好不好?下辈子老公一定早点找到你,下面只给你一个人吃。”
许弈深眨眼:“好。”
阮苍澜自己也很爽,这些天许弈深在憋,他同样也在憋,偏偏许弈深还老在他面前晃,若有若无地勾引,随时随地点火。
许弈深咬着唇,感觉腰被掐住,动弹不得,只能一下下挨肏,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他仰着头,爽得泪水本能往下流,他咬着唇,猛一伸手勾住阮苍澜的脖子,魅惑道:“给我吧……我说过,想要全部的你。”
阮苍澜不应,拔出阴茎,猛地把他翻过身,强迫他跪趴在床上,摆成一个动物雌伏的姿势,又狠狠地插了进去,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许弈深也较真起来,固执地挣扎开,从阮苍澜胯下爬出,挑衅道:“你不答应,我就再也不和你做了,床上这点事,又不是只有你才行。”
阮苍澜正做到兴头上,想要发泄,许弈深却跑了,他闷头想:头疼。
他一把抓住许弈深的脚踝,把他拽回来,死死按住他,不许他动,质问道:“你还敢找别人?看来真是学坏了。”
许弈深:“有什么不敢?”
阮苍澜被他刺激到,扶着阴茎再度入侵,狠狠抽插几十下后,把一泡浓精全灌进他身体里,就立马拔了出来,甚至带出一半精液,全浇在许弈深小腹上,不等他回味,就掐着他的手腕,推开房门,急匆匆往暗房奔去。
“别!”许弈深惊呼,拿另一只手捂着自己身体,根本捂不住满身淫靡的痕迹。
别墅里的仆人见状,都识趣地低下头。
可饶是如此,许弈深还是满心都是羞耻感,羞耻之外,还觉得很爽。
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和阮爷在胡闹,都看到平常淡定如风,永远高高在上没有情绪波动的阮爷,因为他失去理智,他才是那个阮爷心尖上的人,只有他能让阮苍澜如此失态。
许弈深在狂喜,阮苍澜终于要彻彻底底,与他坦诚相待了。
他刚被肏透,浑身酥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被拉进暗房里时,双腿已经软得几乎站不住。
没想到阮苍澜却不让他休息,将他拽到墙边,那墙上满是铁链,他毫无反抗之力,被牢牢绑上去,摆成一个双腿大敞的“大”字,动弹不得,连脖子上都锁上了一个铁项圈,冰凉凉地硌着他滚烫的身体。他觉得刺激,眨巴着狐狸眼睛,满眼笑意看着阮苍澜,看着他失态模样,很欣慰。
“贱货!非要劳资搞你?”阮苍澜双眼血红,啐了一口,拿出一条红色皮鞭,“啪”地一声抽在许弈深腰上。
“啊!”许弈深惊呼,有些夹不住,之前阮苍澜射进他身体里的东西,一缕缕顺着大腿缝流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滑到脚腕,十分诱惑。
许弈深反驳:“我是贱货,你是什么?你才最贱,一见我就忍不住。谁第一次见面就脱了裤子,给我打针都要肏我?我他妈睡着了,你都能拿鸡巴蹭我屁股缝,你说到底是谁贱?你才最贱,没我就活不成了,你看看你,下面又立起来了。”
阮苍澜又狠狠抽他一鞭子:“婊子,话这么多,逼我搞死你是吧?”
许弈深很受用,仰头道:“我就是婊子,怎么样?”
阮苍澜的喉结滚动下,骂道:“真学坏了,行,我今天就阉了你。”
随即,鞭子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打在许弈深身上,他一开始还能坚持,可后来也怕起来了,阮苍澜的那种眼神,是捕猎者看猎物的眼神,蛮横凶残,很陌生。以前做爱,阮苍澜一定不会只做一次,今天他显然还没尽兴,把全部精力都发泄在鞭打上,说不定真会阉了他。
许弈深虽然刻意挑逗,但真经历这么一遭,还是怕的。
不到十分钟他就缴了械,眼泪滑落,眼睛红红的,哀求道:“老公,我错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阮苍澜不听,低声道:“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