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香的身t。
“做吧。”
周宴辞挑眉:“这么主动?”
“不然呢,反抗吗?”她问他,话里没有讥讽的意思,平和而冷静,“反抗有用吗?”
反抗没用。
含在眼里的泪水滚烫,烫得她眼眶红了。
“我反抗你也不会放过我,”沈微夏藏不住委屈的情绪,为他当年的沉默不语、为他现在的步步紧b,“做吧,一次不够做两次,你什么时候满意什么时候停下。”
她睫毛sh了,恹恹地垂耷着,“反正我对你来说只是个发泄x1nyu的工具,你不必在乎我的感受。”
周宴辞盯着她半晌,最终在她sh润的眼睛下软了心肠。
他抬手帮她擦去眼泪,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怎么就把你当成泄yu的工具了?”被她这样评价,周宴辞也有点委屈,“我要真的只把你当工具,会允许你对我这么放肆?”
字里行间,还带着几分宠溺。
可惜沈微夏不信。
他说的话,她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不是工具,那你把我当什么?”
周宴辞搂着她的腰,把她拉近一些,“当侄nv。”
“……”
沈微夏一口脏话哽在喉间,y生生憋了回去。
她真是疯了,刚才竟然有一瞬间想从他嘴里听到那个这一生都不可能听到的答案。
“你把我当侄nv,却总想着睡我,有你这么当叔的吗?”
“你怎么知道没有,”他不轻不重地r0un1e着她腰间的软r0u,声音很哑:“我有一个朋友,跟他侄nv结婚了,俩人还生了个nv儿。”
沈微夏嘴角g出点笑意,顺着他的话问:“那你呢?会跟我结婚吗?”
闻言,周宴辞放在她腰间r0u弄的手顿了顿。
回应她的是冗长的沉默。
答案在意料之内,沈微夏没有觉得难过,心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释然。
失望是建立在有希望的前提之下的,而她早就没有希望这种东西了。
“二叔,现在周家对你的婚事很上心,就算你不娶温浅莞,他们也会继续给你找别的nv人,我们不可能当一辈子的pa0友。”
她的语气稀松平常,像是在告诉他昨天吃了什么东西,好不好吃。
没有半分试探,以及隐忍的ai意。
周宴辞低头看她,盛夏的yan光照进他的眼睛里,却暖不了里面冰凉的温度。
“那就让他们找,我不点头,难不成他们还能把我绑去民政局?”他扣住她的手,将她按在了床上:“夏夏,我不会娶别人,但你也别想嫁给别人。”
他们这辈子都要绑在一起,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砸下来,沈微夏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说了。
对牛弹琴。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脱去,长指抚过她每一寸娇neng的肌肤。
她跟周宴辞相处了十五年,他b谁都清楚她心理上的防线,更清楚她身t上的所有敏感点。
所以她逃不掉、避不开、躲不过。
“夏夏。”周宴辞翻身伏在她身上,亲吻她的额头:“你是我的。”
吻她的眼睛:“我一个人的。”
吻她的唇:“谁也抢不走。”
每吻一个地方,他就说一句话。
要不是对自己的定位有个深切的认知,单凭他说的这几句话,沈微夏几乎都要以为他喜欢她。
毕竟他话里的强势和眷恋是那么浓。
“我不是你的。”沈微夏身t软了,一身反骨却y了,“周宴辞,我是我自己,不是你的附属物。”
她说完,似是觉得不够解气,又夹枪带bang的补了一句:“当然,如果你非要给我打个谁的标签,那我也可以是郑初珩的nv朋友。”
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对郑初珩,真的有过短暂的心动。
说起来,时间要追溯到半年前。
那时她刚交完大三下半年的学费,手里握着仅剩的几十块,连日常的开销都成了问题。
元旦过后,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吧招募驻唱,是晚上十点到十二点的兼职。
她想着自己在这个时间点内刚好有空,于是去试了试,经理对她生的这副好嗓子很满意,当即通过。
和郑初珩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一见钟情的掩饰下,是他对她见se起意的本质。
认识之后,他对她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狂热追求模式,送花、送礼物、邀她看电影、请她吃饭……
当然,结果是花和礼物没送出去,电影和饭也没约成。
在周家生活的那几年里,沈微夏见过不少如他一样的人,年少得志,骄傲狂妄。
她毫无兴趣,拒绝的g脆又彻底。
后来,郑初珩改了策略,他知道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