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将她拉到一旁,“我收拾吧。”
“……”
刚才说要给她个名分,现在又主动收拾桌子,沈微夏觉得今天的周宴辞真是见鬼。
不过有人愿意主动做家务,她也乐得清闲,才不会去跟他抢。
收拾完,周宴辞去洗了手,拉着她回到卧室。
沈微夏接了一个电话,陆晴打来的,说是部门就被摔的相机向公司申报了补贴,财务三天内会拨款下来。
原本她们打算这周末去买个新的来着。
挂了电话,沈微夏轻蹙起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有心事?”周宴辞看出来了。
“也不算心事,就是……”话说到这转了个弯,她抬头问他:“你认识乔惜雪吗?就是近几年那个很红的大明星。”
“认识。”
“她去国外生孩子了,前几天刚回国。”相机被摔毕竟跟她有关,陆晴提到相机,沈微夏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那天的事,“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心中那点微弱的道德感让她不想拍孩子,但孩子爹还是可以拍拍的。
倘若能挖出这个惊天大瓜,那真如陆晴所说,整个下半年的业绩都不用愁了。
周宴辞知道她的心事是什么了,他笑了下,00她的头:“你想知道是谁的孩子?”
沈微夏抬起脸:“你知道吗?”
他没说话,指了指自己的唇。
沈微夏咬了咬牙,忍辱负重地凑过去亲了一下。
kpi重要,其他都是小事。
“她生的是傅煜城的孩子。”周宴辞对她的主动很受用,尽管她是被迫的,“乔惜雪现在是傅煜城的情妇,她这几年之所以能够大红大紫,都是傅煜城给她花钱砸出来的好资源。”
“傅煜城?”沈微夏对这个名字有点陌生。
“锦云堂,你知道吧?”见她还是一脸疑惑,他又进一步解释:“就是那个地下钱庄。”
沈微夏倒ch0u口冷气,“地下钱庄……”
锦云堂她不知道,但地下钱庄她清楚得很。
郑初珩和陈野他们在那里赌过钱,成百上千万的砸,随便一笔数目对于她来说都是天价。
“我以前查过那个地下钱庄的资料,它放贷的方式不仅仅是诱人赌博,还有数字货币投资这种投机的灰se事件。”
周宴辞捧住她的脸,手指贴在上面轻轻摩挲:“毕竟传统的赌博是百分百违法的,但投资这种事就不好定义了,跟炒gu一个道理。”
其实,不管这些事的表面再怎么千变万化,本质意义也还是赌。
何止是投资?
彩票也可以说是。
沈微夏心里有一簇微弱的、发光的火苗:“二叔,我以后要是调到民生,想去那里做下暗访……”
诚然那些输到家破人亡的赌徒是咎由自取,但这里面肯定也有一部分人是被带入坑的。
针对这种擦边的灰se地带,政法机关和各路媒t就不该坐视不理。
贴在她脸上摩挲的手指停了下来。
“你要去地下钱庄做暗访?”周宴辞温润的双目陡然凌厉,声调拔高:“沈微夏,你最好给我si了这条心。”
去那种地方做暗访,呵,她还真是有胆。
“地下钱庄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你还去暗访?要是暗访过程中暴露身份,你有几条命供那群丧心病狂的畜生玩儿?”
周宴辞能接受的最大程度,就是她去那些餐馆小店类的地方暗访一下。
b如今天曝光这个老板用了地g0u油,明天曝光那个老板做饭没洗手。
这样也挺好,既能满足她伸张正义的心理,又不会让她陷入危险。
“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他又说,姿态是咄咄b人的,“要不就辞了记者这份工作,重新找一个。”
沈微夏很少见他用这副凌厉的姿态同自己讲话。
像一只蛰伏多时的狮子,突然苏醒,满身都是攻击的戾气。
她一时有些怔愣:“二叔……”
话音未落,头顶陡然罩下一道y影。
“不想辞的话,就先老老实实的当好你的狗仔。”周宴辞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扣进怀里:“至于玩命的事,想都别想。”
“可是……”
他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可是堵了回去。
熟悉的气味侵入口中,一只大手0到她x前,使劲r0u着。
沈微夏很快被他r0u软了身t。
她张开嘴,气喘吁吁的呼x1,清楚的感觉到他的t温越来越烫,那根roubang也越来越胀,yy的抵在她的腹部。
威胁感十足。
周宴辞将舌头喂进去,g住她柔软的舌尖,“夏夏。”
沈微夏模模糊糊地嗯了声。
“我不会cha手你的工作。”他的病已经好了,所以不会g涉她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