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误伤了周小姐,我替您把这一巴掌还回来。”
周宴辞笑了,“替我还?她打的是我吗?”
傅三爷又举起手,一巴掌狠狠落到她另外半张脸上。
周宴辞烟瘾犯了,点上雪茄ch0u了一口。
他没喊停。
于是第三巴掌、第四巴掌,又相继落到乔惜雪的脸上。
在傅三爷第五次举起手落下去之前,周宴辞把雪茄熄了。
他摇摇头,颇为不赞同这么粗暴的举动,“打nv人可不是个好习惯,三爷这习惯,得改。”
像极了不久前对方让他赔古董的语气。
傅三爷脸上笑嘻嘻,心里骂了句p。
打nv人?这打的是nv人吗?周宴辞这分明就是借着他的手,在打他自己的脸。
“周先生,惜雪知错了,您心里这口气也出了,那这事就翻篇吧,您也别计较了。”
周宴辞将手里ch0u了没几口的雪茄丢到桌上,搭起的长腿也放下来。
他扫了眼脸颊被ch0u得红肿,正隐忍着啜泣的乔惜雪,轻笑:“只要我侄nv不生气,我就不会再计较。”
“那成,有机会我再让惜雪跟周小姐道个歉。”
周宴辞从沙发上站起来,“架子上的东西,你清算一下,到时候把损失的数额发给我,我双倍赔。”
打了他的脸还不算,还看不起他,还用钱羞辱他。
“赔偿就不必了,”傅三爷赔着笑脸,他一放高利贷的也不差钱,“刚才只是句玩笑话,还望周先生别放在心上。”
时间不早了,周宴辞出了心里那口气,也没多留。
傅三爷亲自将他送到门口,人一走,脸上客套的笑意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回到内堂,将乔惜雪怀里的孩子抱过来交给佣人,拉着她上了二楼。
刚进门,就扯了领带丢在沙发上。
乔惜雪红肿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目光很空洞,像木偶:“公司给我接了个代言,过几天要拍海报,别弄出伤来。”
她没有问他要做什么,因为在他把孩子交给佣人的那一刻,她心里就清楚了。
傅煜城是个畜生。
而她这个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明星,是畜生的情妇。
“过几天带你见个朋友。”傅三爷把上身的衣服脱了,跟领带扔在一起,“你到时放开点,别扫了他的兴。”
不,连情妇都算不上。
她是畜生的奴隶。
乔惜雪对这种事其实已经麻木了,但这次与以往不同,她忍不住提醒:“三爷,我才刚出月子。”
“他上周就跟我要你了,我就是顾及着你还没出月子,所以才推后了几天。”
所以,她还应该对他感恩戴德,是吗?
感谢他没有让她在月子里就出去伺候别的男人。
乔惜雪知道多说无益,于是不说了,只随口问了句:“这次又是你的哪个朋友?”
她伺候过的他的朋友,已经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市局那位赵局长,很喜欢你演的电视剧,是你粉丝。”
最后那两个字,充满了讽刺。
她被自己的“粉丝”当做玩物要了过去,而她还只能乖乖认命,不能反抗。
乔惜雪主动脱了衣服,赤着脚走到床边,“官场上的人你都敢拉下水,就不怕到时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傅三爷将她抱到腿上,“怕什么,傅家上下几十口人,做的就是玩命的买卖。”
他双手用力握住她的nzi,捏得rujiang挺起,低下头,狠狠嘬了口。
“呵,有n水了。”
舌尖尝到了甜甜的味道,带着丝丝rux1ang,他埋在她x前,又嘬了好几口,吃得津津有味。
乔惜雪坐在他腿上,t下抵着他逐渐y起的x器。
她被他吮得脸颊越来越红,身上的燥热感也明显起来。
“嗯……”
一gu热ye从t内流出,乔惜雪短促的喘息着,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
“saohu0,”傅三爷x1着她的n水,呢喃的声音有点哑,“小b有反应了?”
他大手用力搓弄着她的nzi,像r0u面团一样,挤出更多的r汁,一只被他x1进了嘴里,另一只则沿着她ch11u0的身t滑了下去。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n香味。
乔惜雪哼哼唧唧地sheny1n,身t像着了火,坐都快坐不住了。
“有点疼……啊……轻点x1……”
傅三爷一只手来到身下,0到她腿间sh腻的x口,“小荡妇,b水bn水还多。”
乔惜雪被他说得面红耳赤,t内的瘙痒感更重。
他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rt0u挤弄,软绵受到压迫,以至白se的r汁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n水这么足,”男人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