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往上扬,但还是有点似笑非笑的意思,“你是我带大的,能受得住几分力道,我b你更清楚。”
这话听着好像没什么问题。
但仔细一想,又好像有很大的问题。
当然,郑初珩的脑子是用来想nv人的,不是用来想这些暧昧的细节的。
“周先生,”他想了想,觉得这样有点生疏,“要不以后我跟微夏一样,喊你二叔?”
“你是她什么人你就跟她一样?”周宴辞半点情面都不留的驳回去,“结了婚都有可能离婚,何况你们现在只是谈个恋ai,说不准明后天就分了,到时候我还认不认你这个便宜侄子?”
说完还r0u了r0u沈微夏腕部的肌肤,嘴角带着笑意:“你说是吧,小侄nv?”
沈微夏想好了。
明天她就去买502胶水。
郑初珩被呛得脸se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没接上话。
想发火,对面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不好直接得罪人家,何况自己还看上了周家的一块地,到时候会有求于周宴辞。
可是这样忍气吞声,心里又着实憋得难受。
“周先生……”
“我跟夏夏还有点事要说,不方便外人在场,就先带她回去了。”周宴辞打断他的话,字眼呛人,语气却很温和:“郑公子自便。”
郑初珩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沈微夏推上了车。
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给后者。
他咬了咬牙,忍着t内乱窜的戾气,嘴角拉出一个没那么怪异的笑来。
周宴辞的敌意太明显了,几乎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他刚刚那样与自己针锋相对,并不是在为自己侄nv抱不平,而是……将他当成了情敌。
可是,情敌?
这样的想法未免太荒唐。
宾利后座内,周宴辞与沈微夏紧挨着坐在一起,一个b一个沉默。
气氛一度很微妙。
前面开车的人是老季,察觉到车厢内汹涌的暗流后,识趣的将挡板打了上去。
又过了几分钟,周宴辞伸手掐住旁边人的腰身,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沈微夏尝试着挣扎,可他抱得太紧,车内的空间又小,她那点微弱的力气根本施展不开。
最后认命般的放弃了,一动不动的坐在他身上。
“闹什么?”周宴辞大手攫住她的下巴,微微抬高,b她与自己对视:“在郑初珩面前永远都是温柔乖顺的兔子,在我面前就当野猫是吧?”
沈微夏仰着头,端着一脸烦躁的神se,冷嘲热讽:“郑初珩可不会对我来y的,不像你。”
她的话里掺杂着偏心。
周宴辞抿了抿唇,眼底有y郁的情绪在慢慢聚拢。
沈微夏做好了他生气发火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几秒后,他竟将那些情绪压回去了。
“夏夏,”他不怒反笑,语气淡淡的,目光深邃:“要是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对你来过y的,你信吗?”
“我信。”
我信你个鬼。
周宴辞能听懂她的言外之意,她怎么可能会信,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车厢内的气氛重归沉默。
声浪传媒距离她租的公寓不远,车子驶过两个路口后,马上就要到家了。
箍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松了力道,沈微夏趁机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
“二叔,”她坐到了车门边,离他很远,中间的距离足以再坐下一个人:“我觉得你刚才的反应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你刚才有点像是……”沈微夏在脑中搜刮着措辞,想了半天,想出一个描述虽然没那么准确但也很接近的形容词:“有点像是吃醋。”
周宴辞笑了声。
吃醋?
不,他不是在吃醋,他是在发疯。
隐忍的、克制的发疯。
当看到郑初珩的手落在她腰上的那一刻,他脑中甚至萌生出了要将那只手砍下来的念头。
——
周末本来想多更点,上午笔记本突然坏了--
用台式电脑不太习惯,所以写得有点慢。
可是他不能。
因为那样做会吓到她,所以他忍住了。
他只是上前,以温和的姿态打断了他们。
车子驶过第三个路口,停在了一所中端公寓的小区门口。
刚停好,沈微夏就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下了车,也没等后面的人。
周宴辞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收回目光,慢悠悠地理了理西k上刚才被她蹭出来的褶皱。
老季将挡板升上去,字斟句酌地问:“周先生,您今晚要回酒店还是……”
他故意顿了顿,等着对方的回答。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个字。
老季跟在周宴辞身边这么多年,察言观se的本事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