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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剧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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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正细致地擦拭着墓碑,一边擦一边小声地抱怨,只有在这里他才像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而不是那个阴鸷的X。

    他说,“哥,那个麻烦精来找我了。”他撇了撇嘴,“他好烦,还听不懂人话。”他又陆续说了些严淮的缺点,比如任性,又比如乱来。

    话语中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纵容,更没发现严淮已经在他脑海里留下了多具体的印象。

    不过他很快又转而去说别的,什么杂七杂八的都说,从想吃火锅了,也不知道哥你在下面有啥能吃的,到让他等等他,他不想路上只有一个人。

    到底是个小孩,怕孤单是最常见的了,但他很快就醒了,自嘲地笑了笑,“我在说什么呢,你不走快点有钱也没地花啊,够吗,我也不知道一般要多少钱才比较好,不够就回来看看我,我好给你烧更多的......”

    手背上有了湿意,时涎终于抬起手抹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泪,却越抹越多,“咦......我明明......不会哭的,不准笑,这是意外,呜...你要笑就笑吧,至少回来看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严淮还是给时涎带来了影响,迟到了几年的情绪爆发让他哭累了靠着墓碑睡了过去。

    这是一副安安静静的看着就让人心疼的画面,甚至还有绵绵的细雨打在了他细软的头发上,可惜单独找来的严淮却不能欣赏一点,他在看清墓碑上那张照片的那一刻就被愤怒支配了。

    强劲的拳风带起了时涎的碎发,时涎还没来得及发力卸掉他的手腕就被严淮整个人推倒了地上,他拽着他的领子,神情像个恶狼,“谁允许你把他的墓建在这的!他就是死了也要给我哥在k市陪葬!”

    这段话包含了太多信息量,但这个时候的时涎已经无暇顾及,倒不如说是不想顾及,男人是他的逆鳞,严淮说的陪葬让他血液里的每个暴虐因子都在叫嚣。

    既然严淮不松手,他干脆抓着严淮的手用力一扯,已经有所氧化的t恤直接被撕下了大片布料直至胸前,可以隐隐窥探少年修长但不显瘦弱的身材。

    但这里只有打得水深火热的两人,什么香艳都阻止不了他们。时涎趁着脱离桎梏的几秒翻身把严淮压在身下,匕首又一次刺开了严淮颈侧的皮肤。

    他没有收力,严淮竟然得用两只手才堪堪制止他,防止匕首再向里送。于是时涎用另一只手又从小腿侧拔出一把匕首,灵巧地转了一个圈,捅进了严淮的胸口。

    严淮闷哼一声,他不管不顾地松开了手,任由死神向他挥起镰刀,然后抓着时涎的另一只手让匕首在他胸口的血肉里搅动,血腥味从他喉头漫上来,他神情带着癫狂,“时涎,捅得再深点,再深点就能杀了我。”

    他打不过时涎,他在赌,心底的声音告诉他,时涎不会让他死。

    万幸的是,他赌赢了,颈侧的匕首被松开掉落在地,而时涎在他胸前抓着匕首的手也骤然卸了力。时涎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他在草坪上翻滚了几圈,听到时涎淬了毒一般的阴冷声音,“滚。”

    严淮艰难的撑着草坪站了起来,腹部抽抽地痛,他却反而笑出了声,甚至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小家伙这是气狠了,这次连包扎都没有了。

    时涎可不在乎他又抽什么风,他沉着脸看着草坪上的血迹,脸色越来越黑,如果严淮身体状况允许他可能还得给他来两刀。

    他捡起匕首,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动手开始割草。

    严淮也知道现在招惹不得小孩,况且他的身体也确实到极限了,所以带着一身伤慢慢出了墓园。

    接下来两个月,严淮没再来找过时涎。

    然后又是两个月,严淮破了一件大案子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一个星期后,X刺杀了一个k市市政厅官员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

    两星期后,严淮剿了一个贩毒组织。

    三天后,k市市长被发现惨死在家。

    .......

    他们不见面,却用这种方式告诉对方自己的存在,好像动静小的那方就输了。

    直到时涎接到了一个偷警局档案的委托。

    这种堪称送上门找死的委托理应是要拒绝的,时涎却毫不犹豫地接下了。

    然后k市警局的警报声冲破了云霄。

    时涎中了两枪,一枪在腰腹,一枪在肩膀。他被逼到了警员宿舍,只能随便挑了一间房间进去。要是里面有人就先放点血让他听话,再不济还能当人质,他想。

    很巧的是,这间宿舍是严淮的,而他此时正在床上睡觉。当然,是装的,小孩开锁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毕竟是他设了一盘大棋才送上门的目标。

    是的,这根本不是巧合,而是严淮设的局,就连时涎进他房间都是他对警员心理暗示了无数遍后才有的结果。他承认,他这几个月疯狂地想见他的小孩,已经忍不住了。

    时涎开门进来后就看到了床上鼓起的山包,他绷紧了身体,准备让这个无辜的人为他的运气买单。

    严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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