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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剧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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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哥也饿了,给我吃点呗。”

    没有回应,他总是这样。

    他干脆不说话了,阴恻恻地在一旁盯着时涎,然后突然叼走了时涎筷子上的菜。

    时涎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凑上来,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到底是少年,他有些恼怒地把筷子丢到了严淮身上,干脆也不吃了,出去几分钟又顺了两面包回来,就坐在角落,啃着干面包,学着严淮阴恻恻地看着。

    严淮乐呵着呢,又有时涎亲手煮的饭菜,还见识到小家伙跟自己赌气,没一会儿就消灭了一大锅饭菜。

    不过他也不敢去招惹现在的时涎,老老实实地吃完才又笑嘻嘻地贴过去,“我吃饱了。”

    时涎瞪了他一眼。

    严淮看他这副小气包的样子,心下一软,坐到他边上,蜷起膝盖,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摆着,“好吧,我也陪你当路边的石头,天天日晒雨淋的,指不定汽车经过会碾过我们,或者哪个发脾气的小孩一脚就给我们踢开了,如果是我,滚个几圈停下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我的小朋友了,周围的石头还都是闷包子,你个小没良心的肯定不会在乎我怎么样,不过要是你被踢走的话我会想办法让周围的流浪猫流浪狗的带我去找你的,他们鼻子可灵了,我身上有你的味道,肯定能找到你的,你就乖乖呆一段时间就好,虽然我不找你你多半也是那样,真犯规......”

    他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好久,一边说一边小动作还不断,头一歪就想往时涎身上靠。

    不知道是嫌他烦还是严淮这一串废话的哪句触动到了时涎的某根神经,他把头埋进臂弯里,手抵住严淮的头,声音闷闷的,“去洗锅。”

    “好。”严淮笑弯了眼。

    再后来啊,生活还是这样,只是严淮留了不少痕迹在巷子里。

    可不是什么生活痕迹,严淮是个疯子,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的确是个警察,但他杀的人可不比通缉令上的任何一个少,还是不算出警时必要的就地处刑。

    他不仅监守自盗,还在案发现场和小巷里留下了不少指向时涎的“证据”。

    我早就说了,他想毁了他,更何况时涎还加了一把火。

    在严淮的带领下,他们“顺藤摸瓜”找到时涎只不过是看他心情的事,只要时涎杀了一个警员,哦不,倒不如说,打从严淮记恨上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陷在了沼泽里。

    只是他还是过于自大了,他高估了时涎的感情,他真的分过信任给他吗,答案是否定的。

    从他“无意识地”留下各种东西时他就注意到了,也处理掉过一批,但严淮太执着了,他也就不想管了,左右对他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而已。

    .......假的。

    这里对时涎有多重要根本不用多提,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走了。至于离开什么,是严淮,还是别的东西,他却想不清楚,他习惯了不用思考的模式,他只知道现在的相处让他感到闷。

    他收拾了行李,但到最后也只是收走了那张破布。不过他留了礼物给严淮,一场声势浩大的火,吞噬了罪恶和鲜血。

    他和严淮是如出一辙的疯子。

    在那之后,严淮在医院昏迷了两年才悠悠醒来。

    彼时时涎的画像已经贴满了整个k市,他在黑市的悬赏金额更是达到了两亿之多,因为没人知道他的名字,他被称为X。

    严淮在病房里机械性地重复握拳再松开的动作,像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还活着,随着手指渐渐回力,他支起身体,不顾所有人的阻挠回到了警局开始没日没夜地翻X的卷宗。

    不过一副大病初愈的身体还是经不起他这么折腾,没几天他就烧的神智不清被送回了医院。

    这下导致副局干脆把他的身份权限全销了,但这也只是他自以为能镇住严淮的方法罢了。

    他藏了个秘密,关于时涎的,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每每想到这件事他就兴奋到灵魂都在战栗。

    所以为了达到目的,失去权限的严淮开始作妖了。

    副局每天都会派一个实习生来监视他,顺带着照顾他的一日三餐,偶尔还会有几个上面的人来慰问他。

    但不管是谁,严淮都保持着大爷一般的高姿态。翘着个二郎腿,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一眼,然后手指一通乱指,这个我不爱吃,那个不新鲜,总之啥啥都不行。

    最后无论是实习生特地买的盒饭还是上面带来的果篮都能被他往回一推,爷不吃,重买吧。

    上面的人还能脸一黑留句不知好歹就走人,就是可怜了那些个实习生,一顿饭能跑七八趟,报销的单子递给副局的时候都不敢看他风雨欲来的脸色。

    这也就算了,他还保持每天高强度锻炼,实习生有心想拦,但他一旦有阻拦的倾向就会被严淮凶煞的眼神吓退回去,只敢在健身房外打电话求助。

    但干刑警的哪有不忙的,偶尔还能碰上运气叫来一两个,大部分时间这都是无用功。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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