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自觉地张着,一滴口水要越过那翘翘的坎儿,流出来。
易见探过头去吮,把舌尖拉进嘴里极用力地吮吸起来,要从里头吸出奶一样的血。
无论是谁,都会如此,张开腿,敞着逼,任由怎么凌虐奶子和奶头,怎么吸吮舌尖和蒂尖,只流水而不拒绝么?
“呃唔!”他手腕从束缚带里冲出一截,要去阻止那条刷过他红肿阴蒂上的舌头;回了点神,只用指甲扣抓难以扣抓透的软皮。
那肥润的大屁股,又转起来,有躲的动作没躲的能力。手一下一下轻轻抽在侧边,反而痒起来,转而热乎乎地去暖手。
阴蒂受最重的罚:被嘴唇包着牙齿啃着,用力吸进嘴里。那样小的肉粒,几乎连皱皮都给吸鼓了,才有些微余地进嘴。舌头顶一顶刷一刷,就能让那点硬籽自己在齿尖晃动起来。
“嗯呃!”他向后用尾椎撞三块钢板聚合成的椅背,妄图能弄出个洞,让这受着淫刑的阴蒂躲躲。
太痛了……
薄薄的皮给刺穿了似的,能嚼出腥甜的血味蜜意。组成硬籽的神经团都要给搓散了,牙齿越合越紧,卡得扁扁的,能在头骨听见软骨不堪重负一样的声音。
中心的三眼儿都湿哒哒的,紧绞,又没力地一敞——各自散出潮热的水雾来,渴望引易见吸它们。
最中心的那眼,自顾自再绞起来。硬生生给疼痛催熟了,涌出一大股热水全喷浇在易见下巴上,又给他嘴对嘴吸进去,吞了这口幼穴本不应有的处潮。
易见松嘴了。
舌头自告奋勇作奖励,剌开贴合的肛口褶皱,极尽温柔地描绘起来,数了数,在纸上记下了。
呈祥喷水之后傻了一样,肢端紧蜷,各处的洞大张,就愣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易见冷静下来,复又疼惜他。束缚带解了,耐心梳络起他失血紧张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