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勃的rou粒,在指尖搏动。指尖微微一勾,能摩到软滑的rou膜,于表面褶积着。他的身体,整个熟透了,艳红的薄皮,只等人轻轻一碰,就会爆出丰沛的蜜水。
然而这rou粒,还是小小窄窄的,像一粒仍在等待充盈的麦,整个的形态幼稚异常。
“可以吗?”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总要问得这只被禁锢在椅子上的实验品的许可。
他指尖一挑一挑,预备轻轻地把这颗软粒连着里边已凝成些许的硬籽从小毛桃里挑出来。呈祥的腿根也应和着,一抽一抽。
他的眼睫,剑一样直挺挺前指,戳刺眼前的空气。
好一会儿,才觉得杀光了威胁,后边的眼瞳,只能看见一条殷红的缝露出来,他就凭这一条,模糊地瞟到自己横剖开的小桃一样的下体,又赶忙羞惭地闭上了。“可以。”
答应得干脆。被中指和无名指按着狠揉,叫声又哀凄绵长,声带与逼口的开合都难以停止。
一直没拒绝。眼角渗泪受着。
手指转了个向,好让食指和拇指掐起那小小的尿口。挤去Yin毛给它涂上的水,里头是黏膜自带的润,看进去,像另一处ru孔,粘连着,通开也许有ye体又也许没有。
尿口也被揉了。
成倍的酸翻上来。
呈祥的小腹亮晶晶的,涂满红肿Yinjing里潺潺流出的腺ye,比尿还要多,在灯下,随呼吸的剧烈起伏,一闪一闪。
易见垂头看他chao红的脸。眉毛眼睛都紧皱着,显出很不好惹的狠厉样。
刺激一直徘徊在酸痛与疼痛间,始终填不上满足的沟壑,反而将之越蚀越深。
嘴不自觉地张着,一滴口水要越过那翘翘的坎儿,流出来。
易见探过头去吮,把舌尖拉进嘴里极用力地吮吸起来,要从里头吸出nai一样的血。
无论是谁,都会如此,张开腿,敞着逼,任由怎么凌虐nai子和nai头,怎么吸吮舌尖和蒂尖,只流水而不拒绝么?
“呃唔!”他手腕从束缚带里冲出一截,要去阻止那条刷过他红肿Yin蒂上的舌头;回了点神,只用指甲扣抓难以扣抓透的软皮。
那肥润的大屁股,又转起来,有躲的动作没躲的能力。手一下一下轻轻抽在侧边,反而痒起来,转而热乎乎地去暖手。
Yin蒂受最重的罚:被嘴唇包着牙齿啃着,用力吸进嘴里。那样小的rou粒,几乎连皱皮都给吸鼓了,才有些微余地进嘴。舌头顶一顶刷一刷,就能让那点硬籽自己在齿尖晃动起来。
“嗯呃!”他向后用尾椎撞三块钢板聚合成的椅背,妄图能弄出个洞,让这受着yIn刑的Yin蒂躲躲。
太痛了……
薄薄的皮给刺穿了似的,能嚼出腥甜的血味蜜意。组成硬籽的神经团都要给搓散了,牙齿越合越紧,卡得扁扁的,能在头骨听见软骨不堪重负一样的声音。
中心的三眼儿都shi哒哒的,紧绞,又没力地一敞——各自散出chao热的水雾来,渴望引易见吸它们。
最中心的那眼,自顾自再绞起来。硬生生给疼痛催熟了,涌出一大股热水全喷浇在易见下巴上,又给他嘴对嘴吸进去,吞了这口幼xue本不应有的处chao。
易见松嘴了。
舌头自告奋勇作奖励,剌开贴合的肛口褶皱,极尽温柔地描绘起来,数了数,在纸上记下了。
呈祥喷水之后傻了一样,肢端紧蜷,各处的洞大张,就愣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易见冷静下来,复又疼惜他。束缚带解了,耐心梳络起他失血紧张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