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胸膛,掌掴和揉搓的痕交错着浮起来。顶灯射出的黄光,刺过皮rou翻出来,是种自发光的水红。
易见偏过头,以一种别扭的姿态挺直了脊背压在他的逼他的胸膛他的锁骨上。白森森的牙,露尖儿,啃烤干了鸭脖似的,一颗一颗按照牙的序列,把他动脉附近的皮叼起来研磨和撕拉。
那两只要借力的掌按在他胸膛上揉捏,几乎把逆来顺受的两只胸给挤出nai来。
软绵绵的rurou,偶尔一瞬轫些,因着疼持续地有些微久了,克制不住要用力抵抗自己寻锱铢松快。红艳艳透着青白,在指间溢出来,连舔一口也受不住——shi凉凉,所经都是麻痒——一边胸得带着另一边,一块抖动好一会儿,勉强能停。
易见全然在对一个玩具。孩子似的,用掌根的骨头,去碾去牵拉那间或弹出去的翘挺的大红ru头。“真sao”他不知道在评价哪里。他深藏的破坏欲与凌辱欲,已经全然从心底迸进脑里去了。
呈祥一点点松开自己攥得太紧的手,手心里有些痛,手指里有些胀。
“……”他像是要应和,又忍不住苦笑。
密密丛生的毛,被先前溢出来的水吸走了热,现在又被新涌出来的水暖了一下。他不懂,所以更羞愧,自己因为痛而更多水。但是下体瘙痒起来,外裤的拉链藏在布料里,跟上边的动作一起摩擦撕拉起下边的逼。
易见借着这股润滑,他的sao越发有调剂:他自己扭着腰,把这口流水逼往易见裆上蹭。
外裤的腺ye还没干透,如果不是毛多挡着,说不准自己能用逼把这块布料吞进去,怀上里面还未失活的自己Jing子的孩子。
易见伸手去挡他逼毛和他裤裆线头的厮磨。
shi哒哒软绵绵,一下蹭过他中指。他没动,等呈祥再磨上来。
呈祥觉得痒,单只有那口xue里热辣地痒。天性就是哪里痒就找个粗硬的东西磨两下,不行就多磨两下,直到不痒或者直接就撞掉。
易见调了调灯。
看见那毛里,有张嘴似的,吮起自己流出来的水;最中心的毛,最黑,全在动,一咂一咂地,直往中间聚拢;蜷曲的毛,对里头的软rou又扎又磨。
易见等他撞上来。就用被撞的两根手指揉那团shi黏的毛。一只成年的公羊,为这点rou被揉了,小狗似的呜呜呜咽,要向后藏起发抖示弱的大屁股,又想尿一样左右旋着前突找地方尿。
易见只顾自己向下按进这团硬毛软rou里。
“会、会尿。”可怜的公羊,脸都涨红了,也躲不开揉逼揉出尿意的手;没有办法开口拒绝,只能告诉人自己预见的必然的后果。
“藏了什么。”
他问也不好好问,自顾自用温凉的指头划开紧闭的rou缝,向两边顺毛流细细分好毛的左右归属,便一下掰开——
里头藏了Yin蒂和Yin道,还有小小的尿道也在跟着鼓胀和紧缩,可流不出一滴水。
呈祥耻得连有些缺血的腿根都觉得在发热。他本想更有尊严地自己坦诚,哪里知道前面那样磨蹭的易见,直接就把他逼开了自己盯着打量。但他也不是扭捏的性子,低声请求:
“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