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这张嘴全咽下了,易见才搔刮他的上颚,给小狗奖励似的。让他也像受了下巴抚摸的小狗一样,向上打开了嘴。
呈祥已然觉得有些累了。易见却刚玩到下巴。时间、时间仅往前走了不大不小的两三步。
他仰起头,伸长了脖子,把被自己绷紧的皮肤压迫着打滚的喉结显出来,意图加快这半场能无限延长的爱抚。
易见将半干的唾ye全揉在他的脖颈上。来回没摸两下便干透了,只有指尖还是shi的,掐着ru根,粉rou嵌进红rou里,彼此摩挲起来。
呈祥,头抵着椅背,几乎要僵死在这张椅子上——他很知晓他的ru头敏感并且脆弱,紧些压着痛,松些磨着痛。但他不知晓他的ru头这样大,比他的心脏里羞耻能占的体积还要大。红通通的一枚,夹在粉白的指尖;他感到他红肿的大ru头要比手指的宽度更长一点ru尖(其实更接近一个凹陷开裂的平面)。稍微挤一挤,搓薄的皮就要给挤破滴出血来,连中间封着ru孔的白色薄膜也微微翘起,隐约可见粘连的光滑的ru孔内部。
易见的指甲,只比甲线多长出些微,毫不客气,嵌缝里,不止左右搔刮,甚至上下抠挖。
分不清是痛还是痒,易见一直带给他的身体这两种感觉;易见的唇悬在他的上空,似乎只要轻松一撅嘴就能印上去,整个含进嘴里吮吸品味——给他的Jing神,则是无休止的对美的贪求。
他的tun被夹在两颗硬邦邦的膝盖骨间了。
“嗐……”他又忽然意识到,该是需要坦诚、有可能分离的时候了。
呈祥掀开了隔阂在他们之间,本就碎裂着的羽帘;真正转而凝视他了。
那横异种的瞳仁,并不因为位置挪移和情欲蒸腾有任何变化的异种的瞳仁,即使饱含感情,人类也分辨不清。
人类情感分辨域外的瞳仁,显有非生物的、无机质的亘古不变的冷感,不能暴露出他内心对于可能失去的纠结的紧张感,不能暴露出他身上正燃烧的对于情爱好奇胆怯而又期盼的独属于处子的羞恼感,不能暴露出他不论身心都稍有些的对易见的美丽外表的沉醉感。
易见仍旧揉搓他的ru头,只大力地挤压,又从另一边挤压让它复原或者被紧缩成更小。
他回望他的眼。
那眼里没有任何波动。放射样的瞳线串着似乎自瞳仁逸散出来的细点,勾人不自觉往更中心看。结果是唯一的:跌进攀爬不出的深渊里。
他们相互盯着;是惊吓彼此,等待彼此,预备着进攻与被进攻的两头兽。囿于言语与肢体的无法表达,着急撕咬对方,渴望交流以穿过心脏和大脑和身体各处细节的体ye。
他向下,他往上。他们的唇齿舌撞在一起,击打出包裹布昂的闷闷脆声,纠缠着shi黏的水声。
易见的裤裆里外积水。
他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抽打他的胸rou,和那更高翘起等虐的ru头,作为呈祥直立立的Yinjing甩水到他裤子上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