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见伸出胳膊,是雪白、纤细、柔弱的,缠绕着青紫的经络,因为微微下垂的动作而被Yin影刻出来。他的胳膊也汗shi了,雪白的纤毛倒伏,为细汗轻轻托举起,在呈祥眼前随着深浅不一的按摩动作,光芒闪烁。
他浮动的肌rou线条,完全是体重过轻的后果:深的过深,两条骨间只有薄薄的一层皮牵连,指甲一用力就能穿透;浅的又找寻不到,全被更深刻的血管给遮掩了。
呈祥只消一转手腕,就能捏到他的脉搏。指腹下鲜明地勃勃跃动着的脉搏,证明这体温过低体重过轻的人类还存活在这世界上。然而毫不反抗,就这样任他扣着,任他数着,任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按着。
他想一下松开,任由它在空中摇曳、击打身躯主干,又对这嶙峋有怜意。包在手中,似揉又似给气力的按;热气腾腾,把热汗都闷进易见的手心手背。
倒好哄,自己只“动手”,一下,怨气就贴心底了,干巴巴的,又轻又细。
易见掀起眼睫,不用力地瞧瞧他,很自如便开口:“用一用我房间的浴室,可以吗?”
还是如旧的冷淡,听在呈祥耳朵里,是清凌凌一口仙气,把怨气全吹起。
毕竟,是去他房间。
他的脸色并不如言语冷淡,平静地,嘴唇动动,便是甜甜的两个窝。注意到他一直在变换着角度偷看,贴过去,带着先前不敢多吸的冷香贴到他唇边。
那点怨尘还余留的,全附在嗓子间,沙哑异常:“好……”
唇一动,就被他脸上深深的酒窝更柔软地舔吸起来。
他胆子也大了不少,舌尖直接顶进去尝了尝;本以为是羞涩美人,需要小心对待Jing心呵护,恐他惊恐他怕恐他有所嫌恶,然而——
呈现的手也沉进自己的腿间,像易见揉Yin蒂似的,揉他粉红的指尖。他学得不好,也已经足够示弱:“有些痛了……易见……!”
那小小一粒,几乎要给揉烂了。两腿敞着,rou眼能看出比两边的Yin唇要高一些。本就皱皱的包皮,先前被唇齿拉得更长,在指尖的拉扯下能看见底端硬硬突出的血红的神经团。
他带着他的指尖,最后摸了一圈,包括柔软的小Yin唇、稚嫩的Yin道壁口和被掐起的肥厚的大Yin唇,哆嗦得忍耐不住。轻轻地、轻轻地,把这只苍白异常的手搭在也颇受宠爱的胸膛上。
ru头,也跟Yin蒂一样,先被粉白的指尖快速勾挑,在黝黑的皮肤上抖动。
“呃……”
他闭眼忍了忍,不让自己呻yin过度;接下去洗自己的下体——洗不下去:
“请……”
他说话越发的文雅讲究起来。说什么呢?请不要继续看我的逼?请不要捏着我的ru头用力扯?请不要因为我想合腿抽我nai子?
他自己也开不了口,继续保持沉默,压住半翘的Yinjing在下面摸了两下就算结束了。
易见在他眼前一件一件脱去衣服。鱼rou一样溜光的雪白的躯体,柔柔依偎进他的怀抱里。
凉凉的。
手掌贴上呈祥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