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腾转,还未回位,又遭受一掌,翻出滚动的“乳浪”的情态,作为呈祥直立立的阴茎甩水到他裤子上的报酬。
9.
黝黑的胸膛,掌掴和揉搓的痕交错着浮起来。顶灯射出的黄光,刺过皮肉翻出来,是种自发光的水红。
易见偏过头,以一种别扭的姿态挺直了脊背压在他的逼他的胸膛他的锁骨上。白森森的牙,露尖儿,啃烤干了鸭脖似的,一颗一颗按照牙的序列,把他动脉附近的皮叼起来研磨和撕拉。
那两只要借力的掌按在他胸膛上揉捏,几乎把逆来顺受的两只胸给挤出奶来。
软绵绵的乳肉,偶尔一瞬轫些,因着疼持续地有些微久了,克制不住要用力抵抗自己寻锱铢松快。红艳艳透着青白,在指间溢出来,连舔一口也受不住——湿凉凉,所经都是麻痒——一边胸得带着另一边,一块抖动好一会儿,勉强能停。
易见全然在对一个玩具。孩子似的,用掌根的骨头,去碾去牵拉那间或弹出去的翘挺的大红乳头。“真骚”他不知道在评价哪里。他深藏的破坏欲与凌辱欲,已经全然从心底迸进脑里去了。
呈祥一点点松开自己攥得太紧的手,手心里有些痛,手指里有些胀。
“……”他像是要应和,又忍不住苦笑。
密密丛生的毛,被先前溢出来的水吸走了热,现在又被新涌出来的水暖了一下。他不懂,所以更羞愧,自己因为痛而更多水。但是下体瘙痒起来,外裤的拉链藏在布料里,跟上边的动作一起摩擦撕拉起下边的逼。
呈祥借着这股润滑,他的骚越发有调剂:他自己扭着腰,把这口流水逼往易见裆上蹭。
外裤的腺液还没干透,如果不是毛多挡着,说不准自己能用逼把这块布料吞进去,怀上里面还未失活的自己精子的孩子。
易见伸手去挡他逼毛和他裤裆线头的厮磨。
湿哒哒软绵绵,一下蹭过他中指。他没动,等呈祥再磨上来。
呈祥觉得痒,单只有那口穴里热辣地痒。天性就是哪里痒就找个粗硬的东西磨两下,不行就多磨两下,直到不痒或者,直接就撞掉。
易见调了调灯。
看见那毛里,有张嘴似的,吮起自己流出来的水;最中心的毛,最黑,全在动,一咂一咂地,直往中间聚拢;蜷曲的毛,对里头的软肉又扎又磨。
易见等他撞上来。就用被撞的两根手指揉那团湿黏的毛。一只成年的公羊,为这点肉被揉了,小狗似的呜呜呜咽,要向后藏起发抖示弱的大屁股,又想尿一样左右旋着前突找地方尿。
易见只顾自己向下按进这团硬毛软肉里。
“会、会尿。”可怜的公羊,脸都涨红了,也躲不开揉逼揉出尿意的手;没有办法开口拒绝,只能告诉人自己预见的必然的后果。
“藏了什么。”
他问也不好好问,自顾自用温凉的指头划开紧闭的肉缝,向两边顺毛流细细分好毛的左右归属,便一下掰开——
里头藏了阴蒂和阴道,还有小小的尿道也在跟着鼓胀和紧缩,可流不出一滴水。
呈祥耻得连有些缺血的腿根都觉得在发热。他本想更有尊严地自己坦诚,哪里知道前面那样磨蹭的易见,直接就把他逼开了自己盯着打量。但他也不是扭捏的性子,低声请求:
“揉一揉。”
10.
勃勃的肉粒,在指尖搏动。指尖微微一勾,能摩到软滑的肉膜,于表面褶积着。他的身体,整个熟透了,艳红的薄皮,只等人轻轻一碰,就会爆出丰沛的蜜水。
然而这肉粒,还是小小窄窄的,像一粒仍在等待充盈的麦,整个的形态幼稚异常。
“可以吗?”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总要问得这只被禁锢在椅子上的实验品的许可。
他指尖一挑一挑,预备轻轻地把这颗软粒连着里边已凝成些许的硬籽从小毛桃里挑出来。呈祥的腿根也应和着,一抽一抽。
他的眼睫,剑一样直挺挺前指,戳刺眼前的空气。
好一会儿,才觉得杀光了威胁,后边的眼瞳,只能看见一条殷红的缝露出来,他就凭这一条,模糊地瞟到自己横剖开的小桃一样的下体,又赶忙羞惭地闭上了。“可以。”
答应得干脆。被中指和无名指按着狠揉,叫声又哀凄绵长,声带与逼口的开合都难以停止。
一直没拒绝。眼角渗泪受着。
手指转了个向,好让食指和拇指掐起那小小的尿口。挤去阴毛给它涂上的水,里头是黏膜自带的润,看进去,像另一处乳孔,粘连着,通开也许有液体又也许没有。
尿口也被揉了。
成倍的酸翻上来。
呈祥的小腹亮晶晶的,涂满红肿阴茎里潺潺流出的腺液,比尿还要多,在灯下,随呼吸的剧烈起伏,一闪一闪。
易见垂头看他潮红的脸。眉毛眼睛都紧皱着,显出很不好惹的狠厉样。
刺激一直徘徊在酸痛与疼痛间,始终填不上满足的沟壑,反而将之越蚀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