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咱们党部给弄瘫痪了!老杨,这个陆冬青,可是当年搞政变那位行政议会副委员长陆冰的侄子,这可是原则问题!这个人,不能用!”
“老尤,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跟你说这个的。”电话那头的杨君实说道。
“那是什么?”
“实际上今天早上,我和刘副主席、赵副书记,还有咱们Y省党部党委、纪委的各位同志,跟党中央的几位领导开过一次电话会议。”
“咦?你们开会,怎么也不叫上我?”
“嗯,我们是特意没有叫上你。”杨君实平静地说道。
一句话,弄得走廊里所有人都乱了,全都小声交头接耳:
“这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什么情况?”
“别问我啊,我都没听说今早还有会?你听说了吗?”
“我也没有……”
只听杨君实接着说道:“老尤啊,你也是咱们Y省的老同志了,资历深、贡献大,这些东西,我个人也好、咱们Y省党部也好,党中央也好,都会永远铭记的。考虑到你忙碌了这么些年,我们一致决定,想让你先休息一段时间。”
“你……老杨!你说什么?咱们可是老战友了!”
“这我当然知道,一直以来我也很感激你。党中央的文件,已经递到你的办公桌上了。你还会是我们Y省党部的副主席的,但从明天开始,你在党内的一切工作将由袁珂同志接手,而青年团方面的工作,暂时由耿是清同志代理,我们会尽快选出一位团委书记的。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希望你服从组织的决定。”
“老杨,我……你之前可一点都没跟我沟通!”尤仁发的态度有些气急败坏。
“老尤,虽然这里面有我个人的意思,但这也是组织的决定。任何人的主观意愿和利益,都不能凌驾于组织之上,不是吗?”杨君实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时代不一样了,老尤,你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再会了。”
“我……”原本还趾高气昂的尤仁发,整个人如同被人一把推到了冷水潭里。
没等尤仁发把话说出口,电话便已经挂断了。
尤仁发等人沉默了半天,等到电梯来到了十层之后,几个人先后进了电梯,一个字都没说,留下的只有意犹未尽的叹息。而会议室里的陆冬青看着这一切,又拿起了手机,对着话筒录下一段语音信息:“老师这边没事了。谢谢各位同学。”
在之后的日子里,米铭洋、虞孟覃和魏喆全都解散了自己另立的竞选团队,在整个竞选活动中全都退到了幕后,并每个人都彻底开始全力支持陆冬青负责的竞选总部,该让自己的部门和机关配合的配合,该出人的出人,而且陆冬青他们所掌握的竞选资金也跟着翻了翻。
等到尤仁发一行人离开,陆冬青也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一边端着茶杯笔记本活动着脖子一边对张霁隆苦笑道:“跟这帮人打交道,可真浪费时间!要不是你坚持,我都想把他们弄到健身房见面了。”
“哈哈!冬青哥,您午饭还没吃呢吧?而且你这阵子也够累的,正好,我那个市警察局的小兄弟来了,要不你就跟咱俩一起好好休息休息?”张霁隆问道。
“
不了,他们帮我订了份牛肉饭,在我办公桌上放着呢。我凑合一口就行了,明天他们开始要上街做宣传,我得帮他们再把把关。走了。”
陆冬青离开之后,张霁隆便拉开我这间会议室的门,直接让我穿上外套跟他下了楼。
“最近怎么样?挺忙吧?一直都没工夫好好跟你聊聊。”
“还行……练勇毅的那些资料,谢谢了。”我看着眼前的张霁隆。只不过因为今天中午吃饭时候徐远给我放的那段录音,外加之前他还是让兰信飞跑去找我想办法保释练勇毅,现在的我看着张霁隆的时候,心中多少还是产生了一定的忌惮与隔阂。
“嗨,这点事谢什么……”
“反正他现在不在咱们局里居留,也是哪都去不了,现在是取保候审状态,杀人未遂的罪名也不轻。霁隆哥,啥叫‘用来对付司马懿的六耳猕猴’啊?练勇毅一句话,咋就把您给说动了呢?”我皱起眉头看着张霁隆,“我知道这可不单纯是把《西游记》跟《三国演义》捏在一块说了,这俩代号后面指的是啥,我挺好奇。”
张霁隆侧着头看着我,然后微微一笑,盯着我的眼睛说道:“唉,没办法啊……练勇毅在馨婷干了有一段时间了,对于我隆达集团的事情也知道不少事。告诉你也无妨,其实……全都是商业上的事情,做买卖的人总愿意扯点四大名著里面的典故说事儿。我不是正跟江山资本一起开拓南方市场吗?这里面有很多灰色的商业行为,具体我也不跟你说了,你也别问了,行吗?都是挺让人烦心的烂事……”
他说是商业的事情,我姑且信了,可我还是觉得这里面的东西没那么简单。我正想着旁敲侧击再问点相关东西,电梯门已经打开了,于是我只好跟在他身旁朝着大门走着。就在我刚准备开口的时候,大老远一个人影突然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