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地捂着自
己左手的手掌,说出的话依旧没有屈服的样子。
「嘛,你就保持这个倔强的态度就好。」我耸了耸肩,顺手抓起茶几上的一
个陶瓷茶杯,将它轻描淡写地摔碎在墙壁上:「这样我发泄起来就不会心软了。」
啊啊,真奇怪,生活中的我完全不是这样的——我一边将一个精致的花瓶连
着里面插着的鲜艳花朵一并扔进壁炉一边想着:生活中的我明明对待任何事情都
会保持最大程度的礼貌,明明在对待不喜欢的事情与言论时也会微笑着保持最大
的克制,无论对待长辈还是晚辈我都真诚且温柔,可是为什么当我来到这里之后
就完全改换成了另外一个性格呢?
我不知道啊,这种问题没有答案吧?是因为遇到了完全陌生并且看上去如此
软弱无助的夜音便丧失了所有了同理心和礼貌与温柔吗?是这样吗?我在心里诘
问着自己,但是就如同刚刚对于夜音身份的思考一样,没有任何想要深入思考的
欲望,越是尝试思考,越是会感到焦虑和愤怒,便越想将这股愤怒迁诸于这位自
称白鸟夜音的少女身上。
「不要再毁坏我屋子里的东西了…」夜音无力地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捂着
自己的手掌对我发出弱气的要求,而我却完全不想理会,她没有力气阻止我,我
便更加肆意妄为,将书架里的一本本书尽数扔进壁炉,壁炉的火焰也因此烧得更
旺,而每一本书被投入火中,都会让这个少女发出一声如同被击中一般的哀鸣,
书架里的书很多,我扔了半天才将它们全部投入火中,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暴
虐,
却丝毫不想加以控制,从柜子上拿出摆着更多用来装饰的陶瓷餐盘,一个个
地摔碎,最后一张餐盘没有像是刚才一样扔在地板上或者扔在墙壁上,而是狠狠
地摔碎在了少女的身上。
「咕啊啊啊!!」被砸中的夜音发出了一声近乎绝望的哀鸣,她不得不用那
只没有受伤的手护住自己的头,以免受到更进一步的伤害。
我看着蜷缩在地板上摆出屈从样子的夜音,狞笑着又走到了她的身边:「果
然你这个道具使用起来才是最舒服的啊!」一边这么咆哮着,一边用力踹了一脚
她蜷起的腿。
这一脚让坚硬的鞋跟狠狠地踢中了夜音那结实的膝盖骨,在硬度的对抗上还
是人造物更胜一筹,至少我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可夜音却哀嚎着抱住了自己的
腿,穿着及膝长裙的她抱住腿的样子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至于那痛苦的样子—
—无论看上几遍都觉得完全不够,于是我便瞅准她身上所有可以被我殴打和脚踢
的地方发起攻击,无论是胳膊,肚子,大腿,小腿还是那早就把拖鞋丢掉的黑丝
小脚,都成了我虐待的目标,到最后少女干脆地放弃了抵抗,平躺在地板上,任
凭我不断地蹬踹她的身体——
这样可是非常无聊啊,我眯起了眼睛,看着她那被漂亮的服装裹着的身躯,
想必精奢的布料下藏着的肉体已经遍体鳞伤了吧,看着奋力从环境中汲取空气的
夜音,我蹲了下去,双手抓住她那件有着花边袖口的学院风衬衫前襟,奋力地将
她的衬衫向左右拉扯了开去——
「不要!!」狼狈的夜音在察觉到我的意图之后似乎还想要阻止我,可是我
的动作要快过极度虚弱下的她的反应,还没等他将那双纤细的手抬起来,那件料
子厚实的衬衫就被我从中间给撕扯了开来,纽扣噼噼啪啪地从衬衫上崩开,但那
白花花的美肉并没有如同我预想中的露出,夜音的衬衫里面穿着的是纯白的T恤
衫,看来即使在壁炉烘烤着的室内这个女孩儿还是有些怕冷,这样的穿着十分保
守,但也让夜音那文艺内敛的气息更加鲜明,此刻这位少女无力地用右手握着我
的手腕,咬着下唇看着我不住地摇头,想必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阻止我的暴行
——或许她连我想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咧?
我仅仅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个手腕按在了她的头顶,此后想要掀
开她的T恤衫根本不需要费任何力气,虽然她仍然会微弱的挺腰,但是这已经不
能阻止我的动作了——虐待的欲望在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被混杂了性欲,并自然
而然的被性欲取而代之,如此可爱的少女,只是轻轻触碰一下想必对其他人来说
都是一种至福,而这个女孩儿现在就在我的身下任我宰割,成就感无法阻挡地从
我的胸中燃起,似乎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后,我的心绪就在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