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都是我几年前时没想到的。要早知道以后不但没实现师父的理想,还遇见这么个妖孽,我也别辍学打什么拳了,去夜市摆摊都比这好!
我妈和师父拉锯了大半年,最终我还是给师父磕头敬茶,拜在他门下。
寻常人练拳那你7、80练也不碍事。要奔着冠军练,我这年龄是有点尴尬,早不早晚不晚。我跟着师父练了几年,吃得好睡得好还锻炼得狠——每天练上8小时是必须的——一身骨架子和rou蹭蹭蹭的见风长。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我是放开了吃,一顿吃两盆都是少的。武馆的师兄弟们说我除了练拳,就吃饭最行。我正儿八经没什么远大的志向,屁都不懂,一开始说学拳也不过是图好玩儿,想跟着我哥。拜师了就不一样了,为着我师父养我这些饭我也得练好。
我是练上了,我哥先不干了。他成年之后打了两年多比赛,反响平平。师父说他好胜心太强,受不了失败,要么是咬牙一直打到底,要么就彻底不打了。
我哥彻底放弃之前是有征兆的。他准备了好久的一场比赛被人一拳KO了,之后几个月身体素质和意志力都明显走下坡,怎么练状态都回不去。师父骂他劝他都不见效。
他那天不对劲得很,我们俩把武馆门窗都关好之后,他突然说:百亿,把护具戴上,咱俩练练。
以前是我在台下看着他跟别人练,现在我不用再仰望他,是我跟他练。
结果这场什么规则都没有,我哥疯了一样乱打。后来想想觉得挺搞笑,除了脚他是什么都用上了,头槌都给我来了。我左躲右闪,被他逼到角落。
我哥边打边吼:你他妈真没劲,都打到脸上了还不回击!
我心想:你也没说是这个打法!
我一个勾拳打中他脸,把他打得向左踉跄两步。紧跟着补上一直拳,他直接后仰摔倒在地上。
我站原地喘口气,看他躺台上半天没起来。
我凑过去发现我哥眼圈居然红了。我心里挺不是滋味,替他难受,他是真心喜欢拳击。
我犹豫了会儿说:哥,你就是、就是格挡速度慢那么点。
我哥瓮声瓮气地回我: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快。
我嘿了一声:你又没试过,你知道我快不快!
我哥眼珠子转过来盯着我:切,还用试?你那天打手枪老子亲眼看到的!
我也在他旁边躺下:Cao了,哪次?你就说哪次!
我是真不记得我哪回在他面前做过这事儿。
他说:不就是跟发仔他们一起去录像厅那回么。看那个三级片,你小子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老二掏出来几分钟就射了!一看就是没开过荤的。
他一说我想起来了。那次是我们一群人晚上背着师父偷偷溜去看的午夜场,也不贵,几块钱。他们说这个点儿全是“好东西”。
录像厅那屋子又黑又小,我们五六个大小伙子一去就把里面挤满了。我跟我哥被挤得紧紧挨一块儿。
我那天全程盯他,根本没注意片子放的什么,就记得我哥光着的膀子跟我汗津津的手臂热烘烘地贴一起,录像里暧昧晃动的红光打在他脸上。
他看了一会儿裤裆就撑起帐篷来,其他人也说里面那女的叫的够浪。一群男的坐一起看色情电影不打手枪难道还喝茶?氛围到了当然大家都把东西拿出来,还得互相比比。
我哥靠在皮沙发上,一只手握住他那根上下撸动。我坐得近,他喘的声音还没三级片女主角的叫声大,但我还是听见了,一听就硬。
我把老二掏出来没玩儿两下,我哥手臂突然动了动,手肘正好滑过我在揉弄的gui头,就这一下我就射了。
我那动作也不大,还以为他不知道。
也幸好那晚上看的是三级片,他啥也不知道。
我说:哥,你打的也不差,别灰心。
百亿,你还没上过赛场,你不知道这是一种荣耀。他声音有点哽咽:要就要最好的,次一点我宁愿不要。
我们俩躺在拳击台上看天花板上的灯,怪刺眼的,刺得我都眼睛发酸。
我哥第二天就说他要走,师父自然不会同意。我哥头一回没听他的,自己一人跑去了澳市。
澳市位置独特,就这一块不大的地,不少社团在这里设立堂口,势力错综复杂。大社团有本地的忠义和,江岛来的青龙会,小社团有名头的也有十来个。青龙会在澳市有两个堂口,我哥就拜了其中一个堂口的二路元帅做门生,当起了49仔。
我记得那是1990年,有人说在澳市看到他跟着社团在街上晒马,之后就再无音讯。
我哥一走,师父的训练重心就全放到我身上。他说我最大优势一是重拳力量,二就是混血体质下的身体结构。够格参赛后,他直接带我飞美利国参加WBA超中量级。他认为之前策略就是太过求稳,才造成我哥反复受挫失去信心。
上场前一天我以为我会睡不着,结果越临近比赛我越冷静,第一场结束之后我甚至没反应过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