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他也做了不少心理建设才出来。
我指了指从酒店床头柜里找出来的手铐绳子鞭子蜡烛之类的,说:我不讲究这些——来吧,你不说SM都陪我玩儿吗。
这酒店东西都齐全得很,什么都有。
他那脸我也看不出是本来就那么白还是吓白的,反正他是犹豫了,吞吞吐吐地说:我这、这头发还没干呢,我先吹一下头发。
然后四处找吹风机,一路找到房间门口。
我站起来跟在他身后,眼睛盯着他那一颠一颠的两团tunrou,慢悠悠地说:贾万同,这就没意思了,你先来招的我,现在玩儿不起?
他转身面对我,背靠着墙走:不是,我这不没整过SM,怕打搅你的兴致吗?
我双手撑到他两边:我也没玩过,现学嘛。
他把脸上身上那些白咔咔亮闪闪的玩意儿都洗干净之后,顺眼多了。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的。
这会儿我是真当他就是个玩意儿,没到贱的程度也差不多了。就像我说的,他先来招我,那就得接着。
上回在厕所里要不是没套,我早把他上了。
我不耐烦跟他磨叽,抱起他甩床上,用手铐把他双手铐在床头。最多我就用用这手铐,其他东西我嫌脏。
贾万同不知道我想的,认命似地喊:哥,你那鞭子打轻点儿啊,我怕疼。
我没说话压到他身上,掀开旗袍前面那布,手穿过腿弯掰开他的双腿。一看我就乐了:他穿的居然是一条红色丁字裤。性器朝上裹缚在小三角布里。
你真够sao的。我用手指拉扯丁字裤边缘的带子,一松手就啪地弹回去。
做这事儿,男的往往属于无师自通。虽然以前的经验都是跟女人的,变通一下用男的身上估计也差不多。
我把润滑挤到他屁股上,这次手指没怎么用力就进到底——连扩张都自己做了,我绝不相信他是头回找男人。
他那屁眼儿紧紧吸着我的手指,我硬往里又塞了两根指头搅动几下,手指一下按到一块凸起的软rou。贾万同腰朝上弹了一下,嘴里哼唧一连串,脚在我背上直蹭。
我衣服都没脱,拉开裤链带上套就着润滑挺进去,不顾他的惨叫一插到底!
贾万同无数次说我天生禽兽,最开始跟我那段时间每回上床他都要去半条命。我说我也没怎么你,不就是Cao的莽点儿吗。
他说何止莽一点儿,第一回的时候他是起了兴的,我那棍子插进去,疼都把他疼软了!到我干他的时候,屁股就跟被上刑一样。
我擎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下身狠狠往他屁股里捅,Jing囊啪啪拍到他xue口。他呜呜地叫唤,看我拿起那根鞭子,立刻直摇脑袋。
我笑了声把鞭子甩一边,全心全意地Cao起他又紧又热的rou洞,头回有一种身心双倍的爽,以前总觉得哪儿差点——差的恐怕就是上的不是男人。
射了两次后我把衣服脱下来扔地上,又开了个套,让他用嘴给我带上。
他哑着嗓子,颤抖着声音说:哥,这么晚了,先休息了吧?
我看他那屁股眼着实红肿的厉害:行,这回你给我口出来,我就不折腾你了。
他狡猾就狡猾在不但能屈能伸能卖惨还特会试探我的底线,且次次都探得准。
等他口完,脸上都还沾着我射的浊ye,就可怜兮兮的对我说:哥,我实在没地方去了,能跟你住一块儿吗?我不烦人,咱俩还能天天这样。
男的在床上干完之后是最好说话的时候,况且我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还得感谢他让我知道跟男的做是什么滋味。
就是现在我也能不要脸的说一句:我那时候多心软一人。我思考了仅仅两秒就答应了。
住到我那儿,他开始讲究了。
就拿洗澡来说,我是一块儿香皂从头洗到脚。他不行,给我说要买一瓶香波,一瓶沐浴露,脸上手上还要搽东西。照他那说法,我那破烂小阁楼间里的东西全得换,不符合他的品味!
我说你住厕所的时候不也用香皂吗?再说那玩意儿洗得干净么,滑不溜啾的。
贾万同说:那住厕所时候不是没那条件嘛。
其实他就是想着法从我手里拿钱,买个香波买到老虎机上去了。我去找他的时候也没看到他买了什么洗头洗澡的,那手里拿的不还是两香皂吗!
我说这他妈是你要买的东西?
他当时没说话,回去后把两香皂给放在瓶子里,调了两瓶泡泡水跟我说:这就是了!
我气笑了:你,真行。
不过回想起来也不全是气人的事。
他那身白rou特别招蚊子,晚上光咬他不咬我。有那么回他被蚊子咬脸上了,脸对着墙壁半天不转过来。
我挺好奇的把他脸掰过来,差点没笑死——这眼睛一大一小,被叮那只眼皮上肿老高!
你他妈还笑,我眼睛都睁不开!
我不怀好意地说:口水能消毒,我给你抹点儿到眼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