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都什么事儿。我是喜欢男的,那也不代表我喜欢他,我要见个男的都睡那我成什么了。赌场有多乱我是知道的。经理睡荷官,荷官睡客人都多得是,但我不喜欢这些,我也没想搞这些。
我摇摇头,带点嘲讽意味地说:我可不敢,你这么有本事,可以去找别人嘛。
贾万同幽幽地说:你以为我没找过?
感情我还不是第一人选。
我挑了下眉:那你胆子够大,我现在就可以找人把你轰出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帮”无非就是他想要找人同他一起出千。这种事知道的人当然越少越好,他还有胆找了一家又一家。
其实什么帮不帮的,他的心眼比我这辈子上过的屁眼还多,讲那么多都不过是因为一点:那时候我最好忽悠。其他人都混得跟人Jing似的,就我一个还傻不愣登的。
贾万同嬉皮笑脸地说:我知道你不会,咱俩好歹也是厕友,一起蹲过坑撒过尿,买卖不成仁义在。
屁的厕友,要不是他就住厕所隔间里,我能那么高频率在厕所里遇见他吗?
我还没说话,他又不死心地拽我朝他厕所的大本营走。
赌场里的设计是请洋设计师做的,仿照的都是拉斯维加斯赌场的设计格局。厕所也给整得金碧辉煌,那会儿就已经每间都是马桶,让赌客们的屁股也享受尊贵体验。
一进去贾万同就把我推进他住那间,说实话他还挺讲究,整得齐全。洗脸的毛巾、刷牙的杯子牙刷都有。住这儿唯一缺点也就闷了、臭了点,温度是不冷不热的,照他这样长住个一年半载,吃喝拉撒都完全没问题。
他把我搡马桶上顺手带上门,两腿一弯就跪我面前要解我皮带。
我忙扯他手:你他妈够了啊,我急了要打人的!
贾万同也不拉我皮带了,直接脸埋在我裤裆上,牙齿咬住拉链朝下拉开:打吧,不打我跟你急。
要说死皮不要脸,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人。不过很久之后他说,我是他勾搭的第一个男的。
那时我跟他的关系已经属于世界上最踏实的那类朋友,睡得彻彻底底、从里到外,太熟了。就像非x勿扰里葛x说的,谁也不图谁什么,双方都不抱幻想了。
我笑着说:你这话真好玩儿,咱俩谁跟谁——知根知底的关系,别扯这些,伤钱。
他也笑:你他妈爱信不信,我他妈说的是真的。
拉链拉开后我穿的地摊货内裤就露出来了。他也不嫌脏,隔着内裤含住我的老二,舌口并用又舔又吸。我这时只跟自己两只手玩过,他一上来就给我口,这谁顶得住。我嘶了一声,鸡巴迅速充血变硬,顶着被他口水浸得shi乎乎的布料,直冲冲戳着他脸。
贾万同故意盯着我,舌头色情地伸出来慢慢一点一点舔:哥,你这玩意儿挺大挺结实。
他管谁都叫哥,其实比我还大两岁,也就脸长得年轻,到老了估计都是老妖Jing。
他伸手把我的鸡巴从内裤边掏出来就要舔。我说哎,脏。
贾万同用手抓了下头发:我才洗过澡,你看,头发都是shi的。
然后张嘴用shi热的口腔包住我的gui头,shi软的舌头从马眼舔到冠状沟,嘴里发出啧啧水声。
你要说我现在想的是什么,那必然就是先爽了再说。送到嘴的rou都不吃,那就不是男人,是阳痿。
我手不由自主放到他头上用力朝下按:Cao了,别只吃那点儿,含深一点。
他没听我的,双手握住我老二的jing身,嘴在gui头周围吸吮,口水在rou柱上和嘴里拉出透明的黏丝。我感觉鸡巴都快被他那张嘴热得含化了,涨得发痛,就想放肆的在他嘴里干一回。
我不耐烦地催他:跟你说了含深一点!
他有点为难地张着嘴往下吞,吞到一半就卡在那儿,这意思是到极限了。我啧了一声,双手搂住他后颈向他嘴里顶进去,gui头直顶住他喉咙。
他被堵得脸发红,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试探地在他嘴里抽插两下,估计他这嘴也就没吃过比香蕉大的东西。装得跟多熟练似的,结果我一动他就露了陷儿,牙直接磕到我工具上。
我瞬间就疼软了,扯住头发把他提开,性器从他嘴里全根抽出来:你故意报复我啊?老子这工具货真价实只此一根,不是假酒,假一赔十!
隔壁隔间有人猛拍了下门:嗌乜呢,厕所都搅得起,都唔嫌污糟!
我骂道:关你锤子事!拉你的!
贾万同连嘴边上滴下来的口水都没顾得上擦,有点慌张地讨好:我错了哥,这不没吃过这么大的玩意儿嘛,再让我试一回,试一回!
我边伸手抵住他肩膀,边扯下卫生纸擦了下老二,塞回裤子里放好。从马桶上站起来:别,是我错了,再来一次指不定我这根整屌就分成两截儿了。
他蹭一下站起来挡住门,我低头瞪他:你在这儿跟我耗,还不如去摸摸大堂里那个金貔貅,看能不能转运。
贾万同垮着脸,一双漂亮眼睛被刚才那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