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原本凝重的氛围缓和不少。
安静的大营里,樊小虞从桌子下面摸出一壶酒,趁无人在意,他忙把酒壶塞进衣服里,形色匆匆地离开大营,来到了山野上。
微寒的风中,只看萧乾身披墨色氅衣,姿态慵懒地倚着草堆,正望着岭南的方位。
樊小虞看了一阵,就取出酒壶,朝男人的后背抛了过去。
在小酒壶要砸中萧乾的后脑勺的一瞬,男人漫不经心地抬起手,将其稳稳地接了下来。
“哇,背后长眼了这是......”樊小虞笑嘻嘻地走过去,也坐了下来。
“惯偷。”萧乾喝了一口酒,沉声道。
“嘿,我不偷你能喝到好酒吗?快给我。”樊小虞听了,不服气的嚷嚷两句,又把酒抢了回去。
咕咚咕咚灌下去两口,他的脸开始涨红。
“我呀,本来.....就是一小偷,遇见他的时候,也是在偷东西,哈哈......”
酒入愁肠,想到思念的那个人,樊小虞心下又是一阵悸动,自打仗以来,那人每每来信,问的都是军中琐事,关于两人之间的事,年轻的帝王只字不提。
“他是一国之君......我一个小偷,岂能配得上他。”樊小虞擦了擦眼角,嘲讽着自己。
“小偷又如何?爷还是土匪呢,比你更恶更凶。”萧乾从他手里拿过酒壶,神色淡淡道。
“是啊,秦霜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土匪......”他生硬的安慰方式让樊小虞呆了呆,不禁吐槽道。
萧乾闻言后半点不恼,反倒很骄傲:
“秦霜,是我十四岁时就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