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低头看向宁久雁,对方倚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有些意识不清,被cao得浑身发软,鲜艳欲滴的唇微张着,颈间、胸前满是红色吻痕,纤瘦腰肢上有手指掐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像被人狠狠凌虐了一样,更让人忍不住欺负他。
刚刚看了一场免费的活春宫,特别是从他们的角度,还能清晰看见宁久雁下面那张小嘴是怎样吃力地吞吐着性器,又是怎样往外吐着yIn水与白浊。
这会儿温香软玉在怀,更是胯间发胀得厉害,恨不得立刻就去探访那shi软之地。
宁久雁被轻轻放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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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正双膝压在沙发一角,Yinjing在身下人的腿间猛烈cao弄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青年趴在沙发上,身材清瘦,骨rou匀亭,遍体泛着软烂熟透的深粉色,却带着满脸泪痕,啜泣着喊疼。
可偏偏挣脱不开,腰tun部抬高悬空,一双细细的长腿被拉向男人,箍在臂弯,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而前后耸动。
这两人正是程渡和宁久雁。
宁久雁眼角流出的泪突然被人用手抹去,沙发陷下去了一块,是魏隽坐了上去。
他把宁久雁的上半身抬起,放在自己腿上,脸朝向自己的胯间,调整好姿势,将性器塞进了宁久雁的嘴里。
正剧烈抽送的程渡瞥了他一眼,稍微放缓了动作。
这其实是魏隽的性癖,他甚至并不热衷非要进入别人身体里面,而是更享受口腔里的shi润触感,这让他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
可能是怕宁久雁不配合弄伤了自己,魏隽用手捏着他的两颊,不让牙齿闭合,又按住了他的脑袋,感受到对方舔舐的动作,rou棒兴奋地跳了跳,开始在他口腔里肆意抽插冲撞,只觉得爽得头皮发麻。
宁久雁现在很不舒服,汗珠滴滴答答地沿着额头落下,头疼得厉害。
下身却是难以承受的夹杂着痛感的欢愉,而魏隽的性器对他而言太大了,吞吐间带着丝丝滑腻透明的水ye,吞咽不及的ye体顺着唇角流下,味道并不好闻,让他忍不住想呕吐。
这种呕吐感迫使他产生了生理反应,口腔、喉咙忍不住收缩起来。
“唔……”魏隽正在兴头上,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
“Cao。”他低声骂了一句,拍了拍宁久雁的脸,“那我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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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隽走到程渡身边,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上两人结合处,用指腹在xue口周围按压几下,接着手指慢慢地探进宁久雁的后xue。
“Cao。xue真紧,真是天生就让男人cao的命。”
软腻shi滑的xuerou几乎早已化成一滩春水,只要有东西进来,就自动地吞住含吮。
很快,魏隽抽出了两根手指,拿出一管润滑剂倒在自己的性器上,接着扶着性器慢慢插了进去。
然而即使是有润滑剂,小xue也并不能同时容纳两个硕大的rou棒,粉色的xue口被撑得发白,薄薄的褶皱被完全撑平,xue内收缩抽搐得厉害,逼仄紧致,仅仅是微微抽动下性器都觉得寸步难行。
程渡和魏隽两人的性器紧紧挨在一起,深埋在温热的甬道里。火热的内壁挤压着,让人觉得魂都要被吸走了,既微疼又舒爽的快感几乎让人发狂。
魏隽率先挺身抽动起来,一进一出间性器摩擦着内壁。宁久雁疼得呜咽一声,挣扎起来,身体向前想离开他们,却被宁卓阻止了。
他搂着宁久雁的上半身,不住地揉捏着宁久雁的ru尖,腰肢,后颈和其它敏感的部位,凑近他通红的耳朵,低声说:“没事,乖,一会就舒服了。”
魏隽不管他,挺弄自己的胯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低头就能看见小xue吃进了两根rou棒,在被迫吞吐着,进出间一翕一张,有白色的细沫从进出时的微小缝隙中流出,又随着下一次的撞击而飞溅,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得他忍不住加大动作。
程渡的性器在他的带动下也缓缓顶弄着。
被插弄的小xue开始慢慢分泌着ye体,甬道间变得更加shi滑,顶弄的动作不再步步难行,rou体拍打的声音伴随着宁久雁细细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响起。
可是宁久雁仍然挣扎,甚至哭泣声都大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里落下,顺着鬓发滴在宁卓的身上,牙齿咬住嘴唇,破皮出血,老是在小声喊疼。
程渡一直分神注意着宁久雁的表情,现下感觉他这副样子不太对劲,于是停下了动作看向他。
宁久雁微闭着眼睛,满脸泪痕,面色带着不正常的chao红,呼吸急促。确实是不对劲。
几人玩是玩惯了,但还不至于想弄出人命,更何况这人不管怎么说还是宁家二少爷,于是当即都停了下来。
程渡抽身出来,弯下腰摸了摸宁久雁的额头,发现温度高得吓人——发烧了。
其实刚才宁卓已经抱了宁久雁不短的时间,但他自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从小到大又几乎没生过病,根本不知道宁久雁是发烧导致的体温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