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久雁最开始喝的那杯酒里掺了些助兴的药,是声色场所里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少男少女的,药效强烈,服用的人根本抵抗不了它的药性。
后来被渡过来的酒又是烈性酒,现在几乎要醉倒了。
宁久雁的脸上浮现着红晕,不知道是因饮酒而红,或是因亲吻而红,更或者是因情动而红。
衬衫下摆在方才的挣扎中掀起了一角,露出一截白得几乎透明的纤细腰肢。他喘息越来越急促,在昏昏沉沉中感受到了汹涌而来的欲望。
即使是在这样稍显狼狈的场景下,依然无损宁久雁艳丽的相貌。
shi润微红的双目漾着盈盈水光,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因为情欲而不住喘息,胸膛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嫣红唇瓣上还染着晶亮的水渍,仿佛是在向人索吻。
他就那样乖顺地躺在沙发上,微微扬起的脖颈形成一道美好的弧度,显得极为脆弱易折。
简直是在诱人犯罪。
惹人怜爱,更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弄脏弄坏。
宁卓压在宁久雁身上,低头看着他在不经意间露出的万种风情。
宁卓一直都知道这个名义上的便宜二哥长得漂亮,却没想到会这么令人惊艳。
其实他之前一直看不上宁久雁,觉得好看是好看,但性格软软不爱讲话,而且还与宁瑱不清不楚的。
今天晚上的局是他主张的,连带着程渡和魏隽一起,准备送他二哥一个“大礼”。
他自成年以来,荤素不忌,平时花样玩得多,这也不是头回和别人一起玩儿了。
实际上宁卓自小性格乖戾,想要什么都立刻有人送到面前,自然不会去考虑一个不受宠私生子的处境和感受。
旁边程渡和魏隽坐了过来,低声说了句:“没想到他这么漂亮。”
“那是当然。”宁卓瞥了他俩一眼,“按事先说好的来吧。”
宁久雁本身就松松垮垮的衣服被剥了下来,赤身裸体地跨坐在宁卓怀里。
他方才挣扎了,可实在没有力气挣开,已经被药物控制的他只觉得浑身又热又痒。身体里的助兴药带来铺天盖地的火,烧得他理智全无,昏昏沉沉,在欲望的漩涡里被撕成了碎片。
“难受……”他半闭着眼睛轻声呜咽,揽住宁卓的脖子,高热的身体像要融化了一样,只有贴着宁卓的皮肤才能感觉到一丝清凉。
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深处传来阵阵热chao,后面xue口蠕动着,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宁卓的手指插进了宁久雁的后xue,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根本不需要做过多的扩张,很快就流出了大量肠ye,顺着宁卓的手指流下。
“哥哥怎么这么sao,我还没cao你呢,就流了这么多水?”宁卓的手指猛地刺了一下,激得宁久雁闷哼一声。
“疼……”
“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们三个用大鸡巴插进去替你止疼,好不好?”宁卓说完,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xue口,挺身cao进了狭窄紧致的甬道里。
宁久雁在这一瞬间的疼痛中恢复了一丝理智,不停挣扎起来,慌乱地想推开对方:“宁…唔…宁卓…不要!”
宁卓在他的反抗中感到了一股隐秘的、难以言喻的兴奋,单手轻松地制住了宁久雁的双手,反剪在他身后,另一只手掐着纤细的腰肢开始用力撞击抽插起来。
狭窄的甬道里实在太过紧致而柔软,像有无数张小口紧紧地吸咬着他的rou棒,舒爽得让他忍不住喘息出声。
“哥哥真棒。小嫩xue吸得老公的鸡巴好爽。”宁卓说起了下流话,“你在大哥床上是不是也这样吸着他?也不知道大哥Cao了你多少年,把你调教成现在这副yIn荡的样子。”
xue口的褶皱被撑到极致,几乎半透明起来。宁卓动作粗鲁,粗大的rou棒捣弄得宁久雁很疼,可是很快一股酥麻瘙痒的快感从小腹泛起,席卷全身,身体不住颤抖,浑身酸软得几乎受不住,全身的支撑点都在交合处,上半身不由得扑向了宁卓。
他想要开口,让宁卓停下,可是唇边溢出的却是暧昧的呻yin和小声的呜咽。
宁卓啃咬着宁久雁的脖子,手放在他腿间肆意地抚摸揉捏,同时加重了力道,一次又一次自下而上地顶弄抽动。
太爽了,简直太爽了,一呼一吸间都带着紧致汹涌的快感,简直让人如在天堂。
从来不知道同性的年轻rou体能这么让人着迷,这种cao弄自家兄弟的背德感简直让他兴奋得无以复加。
他从两人交合处抹出一把yIn水涂抹在宁久雁的唇瓣上,又强硬地伸进一根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弄。宁久雁被cao干得神志模糊,下意识地含住了他的手指。
“真后悔没有早点上你,让大哥把你偷偷给cao了。”
宁卓想起了头一次撞破两人关系的那次,那是某天下午,他恰好经过宁瑱的书房门口,突然有一阵轻微的撞击声从房内传来,间或带着泣音的呻yin——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不由暗嗤,宁瑱也有白日宣yI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