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看到牧周文绝望的凝视,而后是对方漠然地转身离去。他自噩梦中惊醒过来,却发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下体蔓延。
快感,作为Alpha,他对于快感的认知可谓敏锐至极。孟盛夏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些。他这才发现牧周文竟然趴在他的身上,似乎刚刚在做些什么。见他醒了,牧周文从不知哪儿摸出了一枚安全套,从锯齿的边缘缓缓撕开它如同糖果一般的包装,将ru胶的薄膜盖上顶端,慢慢将它翻平拉到底部。
牧周文的眼里没有笑意,可嘴角却上扬着,露出一个堪称带着诡异的妖冶笑容:“你不用动……让我来吧。”
牧周文这么说着直起身来,两条腿分开跪在孟盛夏的身侧。刚刚清醒不久的孟盛夏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牧周文想要做些什么。
他居然想……
“你要做什么?”他蹙眉问到,内心却有些为对方主动的“求欢”的行为动摇。真可悲,不论他的理智怎么思索,他的身体总比他要更加坦诚地接纳欲望。在意识到先前牧周文为他做了什么之后,他的欲望更是勃发,脑中有一个声音呐喊着,鼓动着他现在就把面前卸下所有武装的青年吞吃下腹。
孟盛夏盯着牧周文看,对方握着他的分身,另一只手却伸到会Yin之下,往那隐秘的洞口探去:“啊。”牧周文毫不遮掩地发出了呻yin,用手指为自己扩张着,他的手指在rou洞里进进出出,激起的水声混合着那甜腻的声调,让孟盛夏大脑发麻。
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即使他无比清楚,牧周文此番主动的理由,只是为了感谢他为他做的一切。可是,他应当属于我。孟盛夏如此想着,他怔怔凝视着牧周文艰难地先吃下他Yinjing的前端,光是这样的第一步工作,牧周文就涨红了脸,看上去痛苦至极,连汗水都在额头细细地渗出。
不充分的润滑,是牧周文的疏忽,还是他故意想要让自己深刻感受疼痛?孟盛夏没由来地如此想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分成了两截,他的下身在为牧周文赤裸的挑逗而血脉贲张,而大脑却跟不上节奏,只能任由牧周文行动。
牧周文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僵硬地握着拳垂在身侧。他跪着的双腿支撑着全身,不至于使他如之前一般一下子脱力坐下。他吸取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换了缓缓吞下孟盛夏被自己唤醒的狰狞的jing身。他的后xue一点点包裹着血管凸出的阳具,带给孟盛夏过电一般的酥麻感。
自己的Yinjing在牧周文shi热的xue洞里挪动这回事,在孟盛夏的脑内纤毫毕现,他难耐地想要往上顶,粗暴直接地贯穿对方的甬道,终结牧周文对于自己隔靴搔痒的撩拨。然而牧周文的双腿正在剧烈颤抖着,应该坚持不了太久,孟盛夏逼着自己把这样的欲望压抑下去,以至于大汗淋漓。
牧周文疼得发抖,可孟盛夏无法描述那种快感带给他欲罢不能的兴奋……冷淡的对方的内里竟然是那么温暖的,温暖得叫他失神。孟盛夏感觉自己的双眼充血,不由自主地呼吸沉重。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可抓住牧周文双臂、把对方掼倒在床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牧周文却在此刻低下头,不愿与他的目光对视,好像无法忍受他灼热的视线。可他依然在尝试着取悦他,用这具青涩的身体,笨拙地、倾尽全力地献媚。他现在是一个敬业的演员,在自己身上演出着自己所希望看到的旖旎。一种巨大的悲伤淹没了孟盛夏,他闭上眼睛,沉声说到:“我不喜欢这个体位。”
牧周文停下自己的工作抬起头来,他满脸汗水,通红的脸颊透出诱惑的妩媚,双眼却尽是迷茫。
“躺下来,背对着我。”
孟盛夏的命令刚发出,就感到牧周文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已经被他吞下的那一截jing身。他嘶地倒抽一口气,牧周文的脸上立即流露出了担忧,可那份忧虑转瞬即逝。他驯服地遵照他的指令,咬着下唇一点点把自己从那好不容易吃下的Yinjing上拔出。在前端也脱离之后,牧周文几乎快要虚脱,可他在一瞬的恍惚以后,还是顺从地躺下来,露出自己的脊背。
孟盛夏抚摸着他凹陷的脊骨处,在心里反复和Yin暗的欲念斗争着。他还没有得到纾解的Yinjing硬得可怕,因他的俯身而抵在牧周文的身上暧昧地滑动着,成为了对于情欲杯水车薪的安抚,又继续火上浇油,燃烧他们所剩无几的理智。
从肩膀开始,孟盛夏先是用若即若离的吻触碰着牧周文的脊背,而后吸吮、啃咬起那因汗水shi黏的皮肤,留下自己的痕迹。牧周文起初还能忍受这些爱抚,可当孟盛夏的手绕到他的胸前,捻动着已经因充血发硬的ru头,他终于难耐地晃动起腰,无声地乞求起Alpha能够尽快继续他们先前的交媾。
孟盛夏喘着气,他双目里缠满了红血丝,却勉强自己保持一份清明。他把Yinjing插进了牧周文的腿缝当中,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着,每一次划过牧周文柔软的囊袋,都会激起对方低低的呻yin。
“啊!”牧周文被握住Yinjing的时候,终于无法忍耐地喊出了声,“进来吧,拜托你,进来……”牧周文苦苦哀求到,甚至想要伸手主动去找到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