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发的是杜书寒的小太太,是杜家的一个玩意儿,不是钟绾,而杜书寒许诺给钟绾的东西,也都建立在他是他太太的基础上呀!以后离了杜书寒离了杜家,他仍旧什么也得不到手里!
原本没见到杜老爷钟绾担心会被很快的赶出去,可现在他又害怕如果今天就这么陷进来,他的爹,他的哥哥,以后谁管呢?
他给杜书寒亲和摸一是图新鲜和舒服,杜三爷给了,给的很多,钟绾心甘情愿的拿自己交换,二来,他舍下拿捏了二十年的心气儿,还想再换点别的东西。钟老二再混蛋,毕竟是生养他的亲爹,钟岁再懒和不成器,仍旧还是他的亲哥哥,钟绾一开口认了杜老爷做公公,那他的命,连带着钟家剩下的两个人的命,以后就全得倚靠着杜书寒了!
在得到杜书寒肯定的保证之前,钟绾不敢冒险。他在杜书寒提出的这场交易里除了自己的身子之外根本没有筹码,所有的条件和报酬都是杜书寒开出来的,到时候还不是他想怎么讲就怎么讲?红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谁还晓得他钟绾的是服务生还是太太?谁又在乎呢?
世道就这样,富人偶然兴起施舍给乞丐的一点真心,钟绾信不过。
他好聪明,好谨慎,杜书寒还没碰见过敢在自己面前使心眼儿的人,钟绾在他眼里真像只小狐狸了,尖着爪子在他心上挠,挠出专属他自己的一小块儿领地来,晃悠着自己的红尾巴冲他眨吧眼睛,他亲了亲钟绾的侧脸:“就为这个?你爹欠了多少钱?”
钟绾躲他亲吻的动作一顿,然后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个数字来,大到连杜书寒都挑了挑眉:“这么多?”怪不得钟绾能乐意这桩事,这么些钱买十个钟老二也有富余啊!
钟绾其实也不指望一口气能还上,只要有转圜的余地,不立刻要了钟老二的命就好,更急切的是另一件事:“我爹他病了,医生说是癌呢……”若不是钟绾的爹,杜书寒觉得老家伙得了这种瞎病又背着债,活该他早死早清净,可偏偏有个他喜欢的钟绾在挡着,“怎么知道是癌的?看过医生了?哪来的钱?”
钟绾自不能说是客人边摸着他腰边灌他酒边告诉他的,只好磕磕巴巴的编了个别的理由:“有人告诉我的,就是癌,不治总咳,打扰我哥哥,”对,还有钟岁,“我哥哥想留洋,可是我没有钱,您也能帮他吗?”
杜书寒心想真是Cao了,合着家里还有个四肢健全的大儿子,那凭什么只逼着钟绾出来挣钱,另一位就安心在家里当懒汉,伸着脖子等着他养,还留洋?给他个羊抱着留吧!
他只当钟绾的困难是被病和债一起拖的,合着是被赌鬼和懒鬼连累的!他摸了摸钟绾的腰,钟绾腰软又怕痒,一摸就颤着往人怀里窝。
本来杜书寒不想惯那两个短命鬼这些毛病的,可钟绾泪汪汪的盯着他,在他嘴上亲一亲:“您管吗?”
得,又心软了。
吸血的蚂蟥不能多养,杜书寒不是缺心眼儿的钟绾,更不是慈善家,他得讨点值得他掏钱费力的东西当辛苦费,于是他又假装苦恼为难:“钱好说,只是协和不治癌,那就得把你爹和你哥都送出去,这——”
钟绾见他松口有希望了,忙搂紧了他,“您最好!最最好了!谢谢您!”
杜书寒掰开他的手握着,“我没名字?谢谁呢?”钟绾怔了怔,三字刚发了个气音就被杜书寒堵了嘴,“我说名字,我可不叫三儿。”
他想他真是魔怔了,送人出国哪有这么容易,他竟然仅让钟绾喊一句他的名字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可钟绾扭扭捏捏的张不开嘴,傻雀儿一样埋着他的小脑袋,闷闷的从嘴角泻出一句:“谢谢书寒……”
杜书寒满意了,大笑起来,托着钟绾的屁股进了卧房。阿旺早进来打扫过,那瓶被钟绾踢到床底去的Jing油好端端立在八仙桌上,他抄手拿了,在钟绾身上耍无赖似的把那罐子滚了两圈,摁着钟绾不让他动,趴在他耳边沙哑的引诱:“喊你男人名字是想干什么?”
钟绾知道他想做的事,红着脸使劲摇头,可是背上痒嗖嗖的,腿也诚实的夹紧了杜书寒的腰。
杜书寒见他又哑巴了,索性帮他讲:“上赶着求Cao呗,是不是,绾绾?”
绾绾的底线是说不出“您Cao我”这种话的 他坐一下老三的鸟他都羞的慌
虽然我是很想让他说啦……
谢谢大家的评论 我也好喜欢你们??
第15章
钟绾害怕,想说不是,想说您答应了我不动我,想说我给您摸出来成吗,可是所有话都被杜书寒拿吻封住,他勾着钟绾的舌头和他黏糊糊的亲嘴,亲的钟绾憋不住了,又反过来讨好的舔吻杜书寒的嘴角,而后怯生生的张着润润的嘴唇喘气:“不要,我不要。”
杜书寒明知故问:“不要亲,那还是要Cao?”
他抠开Jing油盖子挖出一坨来,茉莉的香味儿清新淡雅,偏生做了调情勾瘾的营生,杜书寒晃悠着沾了Jing油的手指头,“你瞧这个,油汪汪的,化到哪儿去哪儿顺溜,这味道你喜不喜欢?”
钟绾揪着杜书寒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