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书寒见他还是不抬头,就抱着他进了卧房,“哦,我自己,给你换?”他故意曲解钟绾的意思,“阿旺就是这样,放心吧,他什么也没看见,”说罢杜书寒把手伸进他们两个人胸膛相贴的缝里,隔着手掌贴上钟绾的胸,捂住了他的心脏,“这儿也只有我能看见。”
钟绾点点头,稍微提高了一点声调,能和猫似的了,“我换、换衣服,您出去呀。”
杜书寒没动,抽了手又顺着钟绾的被往下摸,旗袍上的刺绣算不上多Jing致,两枝子花,花枝尾端恰好陷进钟绾腿缝里,杜书寒隔着布料摸钟绾,仍能把他摸的脸烫,本来以为杜三爷真是不解风情的柳下惠,钟绾想这回好了,他能亲热自己一回就一定有第二回 ,得了空还可以回饭店去问问云彩姐能有什么好法子,把这事儿做的越多越好,男人不都爱这个吗?
钟绾也爱,杜三爷亲的他得劲儿,下面也一紧一紧的舒服,还想要下回。
杜书寒不知道钟绾心里想的是什么,仍坐着不动,但钟绾想着要换衣服要见杜老爷,怕耽搁了时间,有些急了,在杜书寒怀里蹭了蹭,意思是催他赶紧出去。
而后杜书寒带着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
“出去也行,祖宗,你倒是先放开我。”
啊————我评论呢你们都去哪里了
(明示伸手)
第13章
钟绾确实是吓着了,实在害臊,却又舍不得松开杜书寒,抱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撒手,蜷在他怀里,呆着呆着眼睛有点儿shi了,“不放,”说了一句,感觉不够,又补上半句:“我不放开您。”
他白生生的腿半折着架在杜书寒腰侧,杜书寒一手按着他的背,另只手托着他的腿窝,那里rou嫩,杜书寒的手又热,感觉钟绾的腿像油膏块子似的化在他手心里握不住,“不放开怎么换衣裳呢?这么出去多冷啊。”
钟绾本来以为杜书寒是嫌弃男人穿裙子上不了台面才非要他换衣服,这会儿听意思是怕他冷,可是对钟绾来说,哪里有杜三爷的怀里暖和呢?他被杜书寒宠的心口发热,松开一只搂他脖子的手,抓着杜书寒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您给我换。”
怪了,杜书寒想,钟绾这样的出身和职业,应该是从小吃苦受累长大的,怎么还把撒娇的本事练的这么炉火纯青,以至于一开口他就不能拒绝。杜书寒想着,顺着把手抚上他的胸脯,把半敞的旗袍下还藏着的红粒子捏进指缝。
现在钟绾是杜书寒的太太了,杜书寒要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但这地方从没有别人碰过,钟绾觉得疼又羞臊,忙开口阻止:“您!换衣服呀,还有正事儿呢!”
正事?什么正事?
香香软软的这么个人团在怀里,别说正事,杜书寒把之前许下的“不动他”的承诺也全都忘了,不动还是男人吗?他的鸟隔着裤子顶钟绾的屁股,钟绾不高兴,又捏又顶的他不舒服了,于是终于从杜书寒怀里抬头,凶他:“您别欺负我了……”说是凶,开口还是软绵绵的没气势。
钟绾喜欢杜书寒对他那些黏乎又亲昵的吻,落在他颈侧耳后的滚烫触感还没消,但杜书寒一上手摸他,就总让他想起饭店里爱对他动手动脚的客人。杜书寒亲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了盼头和希望,借着杜三爷的力气能把自己家的烂摊子收拾好,还能再跟着他把日子往前赶赶,可杜书寒一摸他,钟绾又觉得自己和被包在饭店里的服务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他被带进了家门,仍要担着被赶出去和被抛弃的风险。
杜书寒被他这一凶逗的大笑,把手从他衣服里抽出来,认真的解了他衣服上的扣子:“这就是欺负了?”他把钟绾的旗袍褪下肩膀,力气大了些,薄软的布料被撕裂了,杜书寒“啧”了一声跟钟绾道歉:“赔你个新的。你以前在饭店里,没人这么欺负你?”
钟绾光着上身坐在杜书寒身上,细窄的腰,白嫩的背,二十岁的钟绾浑身都是年轻人水灵灵的美,前一夜休息的好,病气都退下去,又刚被亲近过,脸色这会儿也润润的漂亮,和之前饭店里那个机灵到有些俗气的服务生毫不相干了。他腰上系着一根红绳,随着钟绾的小腹呼吸时一起一落,反倒显得他肚子上皮肤晶莹。
杜书寒知道这是“服务生”的规矩,只有第一回 要他的客人能把这绳子掐断,意思是包下他了。他捻了捻钟绾的红绳,“说话,有人这么欺负过你没有?”
钟绾是做服务生的,被占便宜是常事,这不能告诉杜书寒,肯定会惹人生气,毕竟哪有人能同意自己的太太被别人摸大腿摸那儿呢?他的红绳被杜书寒捏在手里,张了张嘴,想起云彩洗脑似的告诉他这绳子不能随意让人掐断,除非万不得已,必须护的像命根子一样,于是马上讨好的亲了亲杜书寒的脖子:“没有过,就您能欺负我。”
杜书寒果然高兴了,松开钟绾把衣裳给他披到肩膀上:“就知道拣好听的说,小狐狸。”
阿旺从小二婶那里拿来的一叠衣裳被杜书寒渐次抖开,钟绾暗叹于这么一看自己实在是太瘦,女人的衣裳竟然能穿的这么合身,腰甚至还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