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绾难受的哼哼,他的身体逐渐习惯了杜书寒火热的欲根,又开始不满他自己的迟钝,身体反过来调配大脑,让迎合他男人的Cao弄,可是细细密密的痛感骗不了他,下边儿想更往杜书寒身上凑,手却推拒着他的亲近。杜书寒见他这迷迷瞪瞪的模样,怜惜的又亲他的嘴:“小狐狸也太娇了,轻点儿行吗?我轻点儿?”
钟绾流着泪摇头,他知道疼痛过后渐溢出来的快感不允许这场性事缓慢,慢下来只会更疼。他抬起腿搭靠上杜书寒的腰,想按着他让他更往下和深处进,杜书寒察觉到他的主动,怕不小心伤了他,在腰上使了力没动。
钟绾被Cao的丢了半边力气,实在无法奈他如何,可下身又麻又酥的紧,他堵着杜书寒的嘴几乎有些失控的纠缠,把杜书寒揉他头发的手抢来十指交缠,他想着云彩的教导,在如雷心跳声里费力分神模仿,竟然从嘴角泻出一声声软语呻yin,杜书寒被他声声嘤咛灌的软了耳朵,以为他情到最深处了,揉捏着他tun上尚且可称饱满的白嫩rou尖儿,两相使力彻底进了钟绾的身体。
钟绾静了一瞬,而后崩溃大哭,他的身体果然还是被杜书寒劈裂开了呀!
好像出了血,私处撕裂出火辣辣的痛感让钟绾无法再展现任何一点温柔风情,他痛的张不了嘴说话,只能在心里大骂出来,杜书寒骗人,全进来更痛,痛的他要死过去,杜书寒混蛋,逼他全吃了来,进来又为什么不动?
他脸上又是汗又是泪,沾shi了乱糟糟的头发,狼狈又yIn靡,杜书寒心疼却又稀罕惨了他这副样子,捞起他的腰缓缓动作几下。
钟绾仍旧不得乐趣,疼的很,疼痛之余他想起传闻中床笫之上有的客人癖好特殊,专爱让纯软的服务生在床上疼的主动求饶求Cao,论起狠来,连鞭子手铐都有使上的。现在被顶弄的迷迷糊糊,钟绾想到这里还是怕了,睁开眼睛打量他所在的这张床,上下似乎都没有刑具的影子,那他的疼就全源自身上的这个男人。
不得章法的Cao弄让钟绾只知道搂紧杜书寒的肩膀,试图压缩空隙好让男人和他贴紧了感受相同的苦楚和无助,可其实杜书寒的动作已经称得上温柔,否则钟绾怎么还有闲心胡思乱想呢?
北平天寒地冻的日月里,屋子被阿旺烧的极热,杜书寒挺动着渐渐出了汗,钟绾也在重复的抽插里寻觅到了蒸腾而上的快乐。
杜书寒滑蹭过钟绾最敏感的那块儿小rou时他痉挛着射了第二回 ,没再挨取笑,杜书寒反倒抱着他翻身,钟绾汗津津的背暴露到空气中,冷的他打抖,下意识搂紧了杜书寒。他的动作让两人交缠的更深,杜书寒混着他刚刚泄出来的水儿弄他,钟绾现在又觉得慢了,咬上杜书寒的锁骨催促:“快点,快点呀,刚才的……”刚才的那块地方最舒服,颤了他半边身子,只记得舒服,一点也不觉得疼了!
难伺候的小祖宗,把挨Cao当成了止痛药,外头的男人女人哪个不盼着有福气能爬杜三爷的床?也就是钟绾自己能这么着,在床上全指着杜书寒伺候了!
杜书寒胡噜一把他的头发,边顶着钟绾喜欢的那块儿突突的rou边问:“要快就快,要慢就得慢,你支使谁呢?嗯?刚才是第几回了?”最敏感的地方被又重又深的碾过,钟绾舒爽的失了神,比出两根手指头点了下杜书寒的鼻子,痴儿一样的傻笑:“第二回 !”
口气还挺骄傲。
“哎呀!”
杜书寒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啪一声脆响竟激的钟绾直起腰来,一手撑着杜书寒的胸膛,温润手心作了小笼子,扣盖着男人深红的ru头,另一只捏上自己的,这才惊觉ru粒的软和颤。
他仍旧痴痴的,脑子被情欲冲的混沌,低下头去看两人交缠的地方,那里泥泞又色情,往上是他腰上缠着的红绳。
钟绾怔怔的看了会儿自己的绳子,连呼吸和难耐呻yin都静悄悄,他突然自己用指甲掐断了解下来,红线绕着他的手指头,被杜书寒拿手包住。他反手捉了杜书寒的手腕,在被顶弄的无法保持平衡的此刻,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红绳缠上杜书寒的手腕子,打了一个难解的死扣。
而后软软的趴下,再次陷进杜书寒温柔的漩涡里。
“不疼了?”
杜书寒用缠着红线的手搂上钟绾的腰,细软的一把小腰偏生长在他一个男孩儿身上,否则送去学跳洋人的舞,穿着白裙子和吊带袜也是很好的,杜书寒胡乱想着钟绾的巴莱特裙装模样,嘴上仍惦记着他疼。
“嗯。”钟绾颤着答。
“那我疼疼你?”
“嗯。”钟绾软声应了,带出些哭腔,又隐隐期待。
于是他又被杜书寒压到身下。
钟绾挨Cao的时候喜欢闭着眼睛,杜书寒却想让他看看他是怎么“疼”他的,强势的把他亲到睁开他氲着浅淡水气儿的狐狸眼。钟绾含羞带怒的目光和杜书寒的一交缠,噼里啪啦炸出来情欲更浓的艳艳光火,杜书寒捞起他的腰让他跪起来,垫着他撅高屁股好能Cao的更深更重。
起身时钟绾身上淋漓的汁水泡透了他们胡乱塞到身下的衣服,钟绾想脏就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