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尚青着,春分正逢走鸟,行雁如点墨,一团一团缀在青蓝的穹里,轩外新风又作,谢花荫用了早膳又是由顾重锋抱上马车的,他今日外披一件素纹如意长袍,内着芙蓉色撒花金色滚边缎面衣,眼底铺着清举风骨,若搁外头骑马倚斜桥,是要引来满楼红袖招的。
但是不知,到底是不是因着隽雅郎君昨夜用私密女xue含了一晚上男人的鸡巴,谢花荫总觉得底下不大舒服,正蹙着眉头,连带着给顾重锋也没个好脸色看。
顾重锋对他卖乖,车内立着小几,上面依次放着赶早刚做的甜糕,几样稀奇小玩意,一卷书册,与谢花荫偏爱的顾渚紫笋,顾重锋掰着酥点喂他。
“还难受着?是我不对,不该同你这般胡闹。”顾重锋见他张口咬了,立马温声低语,“好郎君,我的好乖乖,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莫同我置气了。”
谢花荫没理他,连眼神也未递给顾重锋一眼,只是吃着他递来的酥,府中的厨子是天南地北请来的名家,吃食做得一流,能满足谢花荫挑剔的胃口,待吃完了一只,他伸着小舌一点一点地舔着男人指上的碎渣。
“谁同你置气?我只不过不舒服罢了。”
谢花荫暗恼,顾重锋又不是不晓得…他胯下那玩意儿多大,竟让他含了一夜,现下他仍觉得腿心如有异物,小xue被烫得合不拢,打定主意要让顾重锋有一次,再无二次。
顾重锋的心神尽在那条粉嫩小舌上,指头被舔得又shi又润,陈年老茧似乎都要被小郎君舔化了,他闻言也不管是不是,就单膝及地半蹲了下去——所幸车里铺着狐皮毯,四匹大马拉车,京城的衢道又平,他这一番动作愣是丁点声响没有。倒把谢花荫看得一愣,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他外袍就被掀起。
“那处不舒服?哥帮你舔。”
顾重锋说得轻巧,只是外头的路喜听见了,连忙把驾车的御者赶到随行的马上去,一人苦哈哈地掌着四匹马……倒也不是其它,只是国公爷醋劲大,万一被别人听了谢少爷得墙角,指不定得醋淹国公府。
“用口水给我的乖乖止痛。”
这话从男人喉中压出,又低又沉,低音炮似地炸开,谢花荫来不及说什么,顾重锋的手已经将他的绸裤解了开来,松松地散在胯前,拿手一拂,就露出底下嫩白的小逼,谢花荫又急又羞,这可是在入宫的马车上!他忙扶着男人的脑袋推拒。
“我是那个意思吗?你怎么这么……”
不知羞三个字还未说出口,顾重锋已经低着面颊抵在了他的女xue前,拨开小jing,小逼被男人的鼻息烫得一缩,rou豆敏感地颤了一颤,谢花荫难堪地别过脸,他软嫩的逼xue已经对男人的气息熟悉无比,竟只是被他这样瞧着,谢花荫心底已经升起隐秘的欲望来。
先前谢花荫的舌尖又软又嫩,看得顾重锋心里平添三把火,现在看到小逼倒冷静了几分,他鼻尖嗅着谢花荫小逼的sao气,脑子里尽是两人行床事时小逼淌水的模样,目光着迷,黏在谢花荫的私处不放,两只指头拨开Yin唇,伸出舌试探性地舔了舔花唇中尚且害羞的小rou蒂,又包在嘴里吮了吮,敏感的小rou豆被舔了两下就遭不住了,底下的小xue蓦地淌了些水,沾得xue口晶亮。
顾重锋见了,自然地从怀中掏出帕子给他垫着,免得yIn水滴下沾shi了亵裤,谢花荫见状更耻了,落在顾重锋身上的手紧了几分,下身的小xue又是一缩,随着男人粗热的呼吸喷出一小鼓yIn水,男人的舌头又大又热,吮得那枚敏感的rou蒂高高翘起,两瓣肥厚Yin唇都没法遮住。
“乖乖,是小sao豆子不舒服,还是小sao逼里头不舒服?”
谢花荫默许了,总之躲又躲不得,拒也拒不得,不如先爽一爽,况且他……也喜欢的,他闭上眼睛答。
“……是小逼,昨夜含得不舒服。”
顾重锋闻言不舍地舔了舔小rou蒂,放平舌根再往下冲着女xue舔去,探出的一截舌尖顶在xue口,被谢花荫雪白的Yin阜隆起,小xue包容地接纳着男人舌,只是Yin唇还因过大的jing身插得现在微微红肿着,逼xue含了一晚上的性器,逼口还未合拢,留着个跟玉簪大小似地窟窿眼淅沥流着些微水,顾重锋探着舌一舔逼口,里头立马吐出一大股yIn水,淋得嘴唇热乎乎的,顾重锋舌头一卷,就把yIn水尽数吞下。
谢花荫呜咽出一声,舒爽但不迫人的快感温柔地细卷着他的感官,他的睫颤得厉害。马车走的官道,除了四蹄踏飒的声儿,四下皆静,这就显得顾重锋的吞咽声更大了,谢花荫清楚感到有条shi热的舌rou贴着他sao浪的rou缝,正在不停吸他xue里的水,那眼细窄的yInxue被男人的唇亲了亲,他难耐地皱起眉头,将双腿分开,架在了男人的肩头。
xue被舔开,顾重锋的舌头咕啾一声就进去了,又吸又舔,xue里的嫩rou被热舌头都舔了个遍,谢花荫微微挺着腰,把自己的xue往前送,男人燥热的大掌把住他的腿根,要把他腿掰得平直似的,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身下,舌头舔得又深又快,谢花荫仿佛重临昨天可怕的Cao干频率,他瑟缩着xue,连带把男人的舌头一收一缩地吸着。
腿心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