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榭确实有一张过于出色的脸了,出众到哪怕苏纯澈自己已经比对方还漂亮几分,可出于对完美的外表本能的好感,他依旧被对方的气质所迷惑。任由那双冰冷的嘴唇覆上自己的,然后微微张开,含住他的唇瓣。
柔嫩的唇rou被对方轻轻含在齿间,男人没用什么力,但尖锐的犬齿划过时依旧传来轻微的刺痛。
苏纯澈依旧有些怔忡,他没想到自己的追问会惹来这么个结果,因此脑子自然没反应过来,只能抬着头任由对方动作。直到刺痛传来,他才如梦初醒,可他失了先机,连推拒的动作都被对方看穿。
巫榭在此之前并没跟谁接过吻,他有过侍奉的人,但一直戴着面具,加上魔尊之名响彻在外,没人敢随便碰他脖子以上的部位。而他自己也并不觉得这种过于亲密的行为有什么意义,毕竟他也没有跟人亲近至此的必要。
但面前这人却改变了他的想法,两人有过两年的亲密行为,当然,之前的巫榭秉持着帮助徒弟的原则,只在苏纯澈每月功法发作的时候才会为他纾解。可现在不同了,他坦然的承认了自己对少年那已经萌发出来的感情,这种感情或许并没有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但却牢牢的扎根在他心里。
巫榭搂着苏纯澈的腰,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就将他拉了起来,与自己贴近了一些。同时,他也放开对方的嘴唇,原本只是淡色的唇瓣被他亲的红肿了一些,更衬的面前这人肤白。
“你……”苏纯澈得了空,正要说些什么,可男人丝毫没有给他时间,衣袖一挥,黑风拔地而起将两人包围。平日里这黑风的出现往往代表着杀戮与血腥,但此时苏纯澈却明显察觉到这风势毫无杀意,只是裹挟着两人腾空,朝着巫榭自己的行宫飞去。
浓雾依旧笼罩在妄行宗内,苏纯澈修为远胜先前,自然能看到雾中更多隐藏的景色。只是用景色二字形容未免有些褒扬,妄行宗里并无过多的花草树木,因此整个宗门都显得冷情而肃杀,倒是与他记忆中巫榭的气质相符。
两人在黑风包裹下冲入巫榭行宫,随后大门关闭,结界将整个行宫笼罩住,不容许任何人进来,当然,也不许任何人出去。
苏纯澈被丢在床上,这人的床又冷又硬,连床软和的被子都没有,亏得他体质特殊,不然这一丢估计要留下淤青了。
只是现在这个并不需要担心,真正需要担心的是巫榭这人的态度。苏纯澈是真的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只是那么一问,结果巫榭不仅没回答自己任何问题,反而直接把人带到床上来了。
既然上了床,而且又不是生疏的关系,苏纯澈自然想到巫榭接下来要做什么,但问题就是这二者之间根本毫无联系,对他来说,这件事的发展无异于自己走在街上,不小心撞了个人然后对方就直接把他拉到小巷子里逼他以身相许。
简直毫无逻辑可言。
但巫榭没打算给他解释什么,他看着床上还一脸懵懂的少年,慢慢解开衣服,任由上等的丝质长袍滑落在地。他生的高挑,原本的健硕身形只是伪装,实际上他的身形更偏纤瘦,紧实的肌rou覆在他身上,如猎豹一般,强横而充满了爆发力。
而与他那张脸不配的,是他下身的性器,颜色深沉,形状自然也粗长的很,此刻正勃发昂扬,正对着床上的人。
巫榭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单膝跪在床上,朝苏纯澈靠近。他的床上没有被子,只有一个玉枕,被少年拿在手里做无谓的遮挡。
男人轻笑一声:“你拿着那么小的枕头有什么用?”
“那你突然把我扔床上干什么?”苏纯澈有些恼火,他把枕头放在了腿上,对男人怒目而视。
“都到了床上,自然是做该在床上做的事。”巫榭一手搭在玉枕上,半闭着眼,凑上前去在对方脸上啄吻。自从知道了这接吻的妙处,他倒是越发喜欢上这种行为了。
于此同时,他的手也沿着玉枕的形状,慢慢滑向少年的大腿,隔着一层布料轻抚他的身体。苏纯澈身体早就无比敏感了,被这一碰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下身性器慢慢抬头,又被他用玉枕挡住。
“我们这两年的契合度应该不错吧,你不想跟我做吗?”男人低哑着声音诱哄道,他这时候倒是想起自己这张脸的好处了,生的过于妖艳而惑人,艳色双唇在少年嘴角轻轻触碰,眼底的媚意勾得人心里发痒。
苏纯澈努力抵抗了一会,但奈何对方对他身体太过熟悉,不多久就松开了抓着玉枕的手。玉石滑落在同样材质制成的玉床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可此刻谁也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两样极品玉器相撞会不会弄出痕迹来,只一味的顾着对方了。
……
少年躺在床上,身下是摊开的白色长袍,他双腿分开,后xue被男人的性器抽插。对方没有以前交合时纾解欲望的迅速节奏,反而放缓了速度,gui头碾过他敏感的内壁,寻找着每一处能让他高chao的地方。
他一手被巫榭按住,被迫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却深深插入对方的发间,无力的勾缠住对方散开的发丝。
巫榭从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