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马足有半人高,光溜溜的,压根儿没有蹬脚的地方,马上立着一根状似阳具的凸起,柱身布满了细软的毛,顶端是圆溜溜的小球,被不知道谁的yIn水浸得发亮。
苏浅看到当即便腿软了,面上不显,甚至很有涵养地向身旁的女孩点点头,他不敢用原身的名号,随意胡诌了个:“在下姓苏,单字一个明,敢问两位姑娘,这是……”
大欢小乐头一次遭到这种待遇。以往被主人虏来的不是凡人便是修为低下的修仙者,毫无主见可言,又被扔到石壁做了回壁尻,饱受欺侮,都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只顾着自己的性命,来不及与两个侍女寒暄。若是碰上两个性格不大好的魔族中人,更是直接招呼上她们的祖宗十八代了。
大欢一愣,旋即眨眨眼,对苏浅道:“对不住这位仙人了,按我们主人的规矩,每一个yIn……新人都要去那木马走上一遭,说是利于敷药,伤会恢复得更快一些。”
小乐把一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在桌上放下,向苏浅一点头:“坐一个时辰,之后抹药。”说罢,搀扶着苏浅起身。
苏浅身体一紧绷,下意识地想要冲来者打上一拳,又硬生生停下来——小姑娘只是奉行命令,实在无辜。于是手势一转,借着小乐的肩站起来,温和的声调带有不容置喙的气势:“多谢,苏某自己来就好,不劳两位费心了。”意思就是说,还请两个小姑娘离开,别来围观了。
两人也没有观赏他人受难的癖好,只说一个时辰后再来,拉上屏风就走了。
少了大欢唠唠叨叨的声音和小乐的冷言补充,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空气,压抑、沉闷。苏浅缓缓吐出一口气,望向那个狰狞的刑具。刑具油水发亮,不知曾虐待过多少无辜亡魂。
他要活下去,不为自己,也要为真正的苏浅,为着顾明。
苏浅小步挪到木马旁。他本身就只套了件薄纱,也免得再脱去亵裤的繁琐过程,慢慢把右腿横跨过去,紫色的透纱原本就不到膝盖长,一扯连屁股都遮不太住了,露出半只雪白肥嫩的屁股和几道抓痕,先前被过度使用过的后xue已经重新闭合上了,只留若隐若现的一小道缝。
纤纤十指磨磨蹭蹭地覆盖上两瓣水蜜桃,摸索到了原本不该被如此对待的隐秘地方,掰开了菊rou。
手指的一节被颤颤巍巍地送了进去,立刻被紧致的xuerou包围吸吮。
太干了。
要是这么坐下去,大概会疼出血。
苏浅无奈,狠心把整个食指捅了进去,毫无章法地扣挖。之前的记忆里,只要找到一处yInrou,自己的yIn窍就能被打开,涓涓地流出ye体来。
是这里?还是那里?到底在哪里?
苏浅不耐烦了,猛地再插入一根中指,直直撞上那块yIn荡媚rou。
“啊,就是这里……好舒服……”
两根手指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处,对着那处yInrou又搔又磨,看上去就是苏浅yIn荡不堪,一个人偷偷自渎,用手指玩弄自己了。
苏浅弓起背脊,曲线如山谷回转,眼角含泪,似溪水蜿蜒。堂堂一个仙人,竟被自己的两根手指cao到哭了。
yIn窍已被cao开,苏浅收回沾着长长粘ye的手指,扒开自己的屁眼缓缓往下坐。刚进去一个gui头,苏浅就难耐地呜咽出声。缓慢的动作使得苏浅能够更细致地感受到阳具是如何进入自己的体内,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而细毛又是如何在因着推挤逆转方向向下滑去,蹭的自己发痒的。
“sao奴好痒,要被大鸡巴上的软毛弄死了。”
苏浅被玩弄的犯了迷糊,还以为蛛丝仍紧缠凝视着自己,仍做出一派sao奴的模样。
“咕叽”一声,苏浅一时失去了重心,后xue顺着坚硬的马具滑了下去,gui头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哈……太大了……吃不下……”苏浅整个人都要炸开来了,yIn具足有小儿小臂长,几乎把他的yIn肠捣穿了,在小腹顶起清晰的形状。苏浅爽的翻起了白眼,怎么会这么舒服……好想要更多……
花白的两条腿无力地加紧了马肚儿,尚且够不着地面,绷紧的足底比桃花还要粉,圆润的指甲刮擦着木马底下的横木。苏浅紧紧抱着马首,ru首抵着马脖子上黑亮的鬃毛,Yinjing早就硬了起来,一下下戳着自己的小腹,流出清亮的ye体。
体内的阳具早已被软rou捂的火热,突然向前伸了一节,喷射出无数粘稠的ye体。
“啊啊啊啊”苏浅惊叫出声,又害怕侍女突然进来,用力地咬住嘴唇。不行……太刺激了……会被Cao坏的……内心却另有一个Yin暗的想法冒出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已经摇起屁股了吧。左右不是自己的身体,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真正的苏浅看见顶替者用这具身体做出这种yIn秽之事,又会有多愤怒呢?苏浅尝试着想象了下画面,不寒而栗,整个人都有些许僵硬,灵魂仿佛凝成了胶体,被束缚在陌生的身体里。
大概是不满意苏浅的不专心,又或者是为了更好地发挥药效,刚刚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