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个孟召誊在满月时享用的炉鼎活了下来。他被发现时,昏躺在体ye和白色粘腻的蛛丝之中,身上满是情色和被虐待的痕迹,几乎没了动静,唯有胸口微微起伏。在伤病治好了大半后,他被送进了安置苏浅的房间。
苏浅神色复杂地打量着这个大难不死的可怜人儿。他不过十六七岁的光景,娃娃脸使得年纪比看上去更小一些,原本令人心生好感的笑眼半阖着,眉毛微皱,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不太安稳的模样。视线顺着清瘦的身体曲线下滑到隐秘之处,除了一个菊眼和半挺的Yinjing,另有一处花xue大刺刺地张开,向苏浅展示含着的一颗明珠,把里头的花xue和外表突出的小豆儿照的敞亮,那竟是个难得的双儿!苏浅不由红了脸移开视线,又突然注意到什么,只得把挪开的视线拧回来,仔仔细细地盯着那颗明珠看了看,如果他没看错,那好像是孟召誊头顶着的那颗能rou白骨的鲛人珠……
正在此时,安静的双性人突然浑身颤抖起来,紧闭的嘴唇也被迫张开,吐出几个暧昧的音节。
苏浅先是以为病情有所反复,刚想叫人,随即被对方拉住了手。
秦歌觉得自己下半身在冰水里泡着,又在火炉上烤着。有个冰凉光滑的球体把自己的花xue口撑得很开,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了,偏偏双性人的体质特殊,富有弹性的内壁温顺、甚至说饥渴地容纳了冰球的存在。鲛人珠外还垫着一层细细的蛛丝,秦歌甚至能感受到外壁上一圈圈细腻的纹路。此时,蛛丝仿佛活了过来,慢慢地把圆球一圈圈滚入深处,停在了子宫口。不消说,这一定又是孟召誊干的好事。
秦歌眼前朦胧一片,只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人影,见那人影要走,连忙一把拉过,低低地哀求:“求求你,不要叫人。”
“……他总会知道的。”对方意有所指,轻轻抚摸着秦歌缠在手上的蛛丝。
“他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哪个男人不比他强?”
苏浅一惊,心道这人是不要命了吗,低声喝道:“你是烧糊涂了!”
秦歌猛地直起身,直视面前的男人,眼底的氤氲雾气消失不见,眼神明亮,旋即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显得娃娃脸更加年轻可爱,“我是烧糊涂了,我怎么看见哥哥了?”他嘀嘀咕咕着想你一类的话,慢慢把脸贴上去,似乎真认错了人。
苏浅看了娃娃脸有点愣神,“啊”了一声,想起了某张见过的脸。
秦歌不知对面的男人是回应是拒绝,咬着他的耳朵说:“别怕,他见我念着哥哥就不想看,尤其是……”秦歌亲吻着苏浅耳垂的一颗小痣,直至对方的皮肤滚烫才松了口,吃吃笑道:“和人亲近的时候。”
苏浅稍稍思忖便明白了过来,顾不得惊奇孟召誊这种纯种畜牲也会有在意别人的时候,不太熟练地逢场作戏起来。他蹬了鞋,翻身把对方骑在身下,把脸凑近了故作暧昧道:“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弟弟。”他手向下一撑,摸到的却是丝绸般滑嫩的皮肤,打好的腹稿登时抛到了九霄云外,“你,你……”
秦歌把对方的手按在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牵着手指玩弄淡粉色的ru头,“弟弟生了sao病,想必哥哥是认不出来了。”他不安地挺了挺身,“还请哥哥好好确认一下弟弟的身份。”
苏浅也被对方情动的样子刺激了,隐隐觉得自己的ru头也有点痒了起来,屁眼已经开始流起了水。他把身体贴上对方,心里安慰自己,既然是作戏,应该没有关系吧?当两人的ru头贴合的一霎那,双方都轻轻一抖。苏浅喘着气,强装镇定地问:“哦,那我问你,我弟弟叫什么名字?”
秦歌感觉对方的ru头磨蹭的是自己的神经末梢,直把自己的理智都烧了去。他揽住对方光滑的脊背,连双腿也难耐地环在了对方身上,一下下顶着对方,只求ru头受到更过分的虐待。反正不是哥哥,应该没有问题吧?他小声叫道:“秦歌,秦朝的秦,歌声的歌。”
苏浅眯着眼,ru头被不断挤压变形的感觉实在太过爽利,过了会儿才问道:“我叫苏明,你说,兄弟俩的姓怎么不一样呢?”
秦歌刚想回答,一只手突然覆上了被鲛人珠撑起的小腹。
“找到了,病因。需要帮你吗?”苏浅温和地注视着秦歌。
抵在子宫口的珠子不再动作,想来有人已经看不下去了。秦歌整个人一松,说:“拜托了。”
秦歌张开双腿,用手掰着脚踝露出淌着水的花xue,脸红的滴血。他别过脸,羞于看到修长白嫩的手指与泛着娇红媚色的Yin户的鲜明对比,却更清晰地感受手指是如何慢慢摸索进去,从一根加至两根、三根…….一个手掌的。即使先前有鲛人珠做过扩张,整个手掌对于紧致的小鲍儿来说仍是过于大了。好在苏浅动作非常轻柔,尽量小心地向前摸到了圆润的珠子。
在鲛人珠被拽出来的瞬间,秦歌小声说:“谢谢。”他转回头对着苏浅笑:“我们一定会得救的。我哥哥是云山宗的内门子弟,他一定会救我们出来的。”
云山宗,天下第一大宗派,也曾对原装的苏浅发出过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