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的天总是灰暗的,像是腐烂的乌鸦羽毛堆砌起的围墙,让人联想起所有不愉快的事物。
今天灰暗的天下立着一堵同样灰扑扑的墙,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那些相熟的恩客不用读也知道上头写了什么——“新货,一次一文钱”。
新货正撅着屁股靠在墙后面,两手倚在桌面上,纤细的腿微微弯曲,只有一只雪白丰腴的tun从灰墙上的洞显露出来,仔细看去,还有透明的蛛丝缠绕着躯干和脖颈。摆出这般yIn贱姿势准备挨cao的新货,正是假仙尊苏浅。虽然已经接受了自己不是那个声名显赫、受人景仰的第一散修的事实,受到如此的侮辱还是令他脸上一阵泛红。
一个身材高大头顶犄角的魔族走上前来,径直揉起了圆润的屁股,显然已经是熟客了。那新货的sao屁股立即轻轻摇摆起来,似是追随粗糙的手指。
魔族眉头一皱,反手打了不知羞的屁股一巴掌,留下红色的印记,“怎么还没插进去就这么sao,怕早不是个雏儿了吧?”
苏浅不知道蛛丝的厉害,强忍着羞耻为自己辩驳,“不是的,我不sao。”对于自己是不是雏儿这个问题,却尴尬地避开了。
魔族一听就知道这是个不诚实的荡妇,毫不客气地把手指插入rou洞之中,用粗糙的指腹重重地转了一圈,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yInye。他随意地抹在白tun上,眉毛一扬,肆意嘲讽道:“不是sao货哪来这么多yIn水,跟挨了Cao似的。”
苏浅红着脸,咬紧牙关不肯作答。舌头却转了转,眼见就要吐出毫无羞耻之心的言论,他只得用尽浑身力气把舌头向下压去,细窄的白丝受到软rou的挤压泛出了淡淡的粉色,似是杜鹃啼血。
魔族久久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不耐烦地用坚硬的指甲刮挠了几下新货的屁眼。苏浅正浑身紧绷着,猝不及防地被戳中了敏感的部位,不由一软,吐出些yIn声浪语:“啊,是sao奴太贱,怕被Cao松了屁眼,客人不喜欢。”说罢,屁股一翘,缠着细丝的玉手乖顺地掰开两瓣白rou,把内里的淡粉色小xue展示给客人看。
魔族好奇地凑近了瞧,温热的鼻息扑打在软rou上,媚rou微微收缩起来,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感到兴奋难耐。下一秒,柔软的舌头便贴了上来,舌尖还嵌着一颗会滚动的圆珠,磨蹭着最娇弱的皮肤。苏浅眼角带泪,Yinjing已经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舌头慢慢伸入粉嫩的小xue,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在浅浅的地方一勾一勾地卷着,。苏浅呜呜咽咽地叫起来,不满于身后隔靴搔痒般的爽意,把屁股撅得老高,连带着声音都含着点冰水消融的媚意和委屈,“客人的舌头好会舔,把sao奴舔得好痒。”
他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骂自己,“真是一个sao货,难道这娼妇是为了解闷才来这里当的壁尻?”
竟是有人在一旁偷窥!
意识到自己的yIn荡表现都被旁人看得一清二楚,苏浅整个人都头皮发麻,吓得Yinjing都疲软下来,不住摇头,张嘴想要否认,说自己是被迫的,不料蛛丝轻轻一挑,脱口而出的话语转而变成:“是……sao奴的贱逼太痒,一直在流水,要大鸡巴堵着才行。”
不,不是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些粗鄙的魔族听不到落魄假仙尊的心声,只知道这个白嫩嫩的屁股是不可多得的宝贝,yIn荡下贱得很,作为消遣再合适不过。
“既然如此,那我就用大rou棒来治治你这流水的sao病好了,还不快谢谢爷爷?”魔族灵活的舌头忽然抽离,只留rou鲍一张一合地收缩。他转而用gui头在股缝间不断戳弄,借着yInye的润滑Cao起多汁的桃子瓣来。
苏浅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敏感,仅仅是股间的顶弄已经让他忘记了一切,忘乎所以地摇摆起来。此时的他眉目含春,眼波婉转间春水荡漾,两颊透着情欲的粉红,连胸前的茱红也俏生生地立起来,哪有之前假扮仙尊的骄傲自矜?被正道之人看见了也只会被认为是一颗sao桃子成了Jing,想要榨干男人的阳气。苏浅这时反而感谢起灰墙的阻隔来,若是被人看到了这般发春的模样,定会被认为是欠Cao了。虽然,现在的他确实如此。
“嗯……谢谢大鸡巴爷爷帮sao奴治病。”已沦陷失守的唇舌吐出自甘下贱的语句。这也确实不是奉承,这魔族天赋异禀,每次顶跨长长的鸡巴都能顶到自己的睾丸和Yinjing。苏浅低下头,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下靡乱的场景,正在Cao自己的rou棒紫黑可怖,被yIn水蹭得光亮,显然已经阅人无数了。感受到自己原本疲软下的Yinjing都慢慢兴奋起来,苏浅不由有些羞愧,自己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了感觉……在蛛丝的牵引下,他的舌头忠实地复述着主人的感受:“sao奴的鸡巴被客人Cao的好有感觉,好奇怪啊。“
魔族听了嗤笑一声,“sao货被Cao得发sao了有什么奇怪的,你的鸡巴还真是废物。“旁边有人在附和,”确实,这么废物的鸡巴也只配被人Cao了。“
身下雌伏的娼妇带着点哭腔,委委屈屈地回应道:“是,sao奴只配被客人的大rou棒Cao。“魔族都能想象到对方委屈含泪却被自己Cao得发浪的模样,内心越发火热起来。他恶劣地发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