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不哭了,被吓的。他还是第一次见穿军装的殓葬,上校级别的。殓葬说队里头想多少帮他们几下,尽最大努力给他们升职,发工资,写介绍信。
“我,我……”
“我不找妈妈!也不找爸爸!”
“战争结束时,加起来是有几百个,但最后只有十几个登上了回家的飞机,其余有被我们回家的人杀死的,有自我了结的,有跑向别处,后来尸体被发现的。升职、写介绍信是在回去之后做的。好些人回去后没多久就自杀了。所以,真算得上是正常死亡的,不超过十个。”
啪!殓葬抽了那疲软的器具,疼痛感让它总算有点起色了,安息哭得更凶了。
“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妈妈了?”
“我只是!只是!只是……”安息拿过炸干,埋头吃起来。
嘿咻!安息拿到桌上的书,小脑袋顶着,小手扶住,小短腿迈开,在书架区乱窜,爬上爬下,没多久就累得趴在一个书架前,不想动。一串炸干出现在眼前,也不想动。殓葬选择把安息抱在怀里,喂他吃饭。
等人安静后,殓葬抱着人,亲几口,说:“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你每天要做的就是满足我,我负责把你养得貌美如花,
安息成功引起了殓葬的注意。他被殓葬变回去,扒光衣服,绑在棺材上,棉布自认为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打架不挺厉害的吗?”殓葬坐在棺材里,摸着肚子说。棉布轻触安息的脸,“别哭了。说说重回娘胎感觉怎样?”
“只是什么呀~”殓葬揉着安息的肚皮说道。
“硬起来,快,不准哭。”他下令了。皮鞭磨蹭软下去的阴茎。
“要听老婆的话,不然就没有老婆了。”安息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你刚才,说什么?”殓葬现在很生气,思考着该怎样给人长点记性。皮鞭抽一顿?还是持续榨干?
“最后活着离开战场的,你猜猜有多少?给你点提示,我们是战胜国。”
啪!皮鞭精准地抽在两颗乳头上。
“知道知道。”
“我认为,你不是我老婆。”
“可你是我生的,剖腹产。”殓葬胡说八道中,“而且你动不动就哭,不是个宝宝是什么?”
软的不行,来硬的。
“只是让你硬起来,又没欺负你。”殓葬拿皮鞭在安息身上捆绑,抓住末端拉扯一通,然后猛地一拉,解开,安息身上布满了红痕。白色手套在安息身上作画,舌头舔弄。手指捏住安息的两个乳头,玩弄,舔、咬。那根棒槌,总算是颤颤巍巍地硬起来。
殓葬此刻穿着之前只穿了一次的黑白军装,拿着黑皮鞭,和四肢被绑在棉布上的安息对视。
本来嘛,没那档子破事,安息的日子就和普通人家没啥区别。好好为自己所处的社会做贡献,贡献完了就安享晚年。或是赚足了钱,找个僻静的地方,一个人过日子。想想看,好像——
“我不是你老婆,那你是个什么东西?按摩棒?我有一堆。”殓葬看到安息害怕地紧闭着眼睛,身体颤抖。
“你听我话吗?”
呜啊——安息觉得很委屈。在液体里挥动着短小的四肢。殓葬冷着一张脸说哭够了没?肚子里传来抽泣声,起伏的肚皮安静了。一会儿后,殓葬划开肚皮,手伸进去,抱出一个睡着的小团子,肚皮上的口子自动愈合。殓葬让安息趴在胸口,一起睡了。
殓葬有规律地从安息的阴茎末端摸到前端,绸缎做的手套一点一点地激起欲望,红布将棒槌完全包裹住,顶端打一个小蝴蝶结。他解开军装,露出下面的躯体,裤子退至靴子上面,棉布让安息跪在一个低处,他膝盖下面是一堆棉布。捂住安息的棉布撤去,殓葬抬起他的下颚,让他的视线注视自己身下的那道沟,里面好像开着一朵花。安息伸手,大拇指掰开,舌头沿着入口舔弄,食指伸进去按压,他看向殓葬,像在恳求。殓葬让人躺下,踩了一脚安息的阴茎,红布瞬间收回,白色液体射出。蹲下身,手指弹了一下处于半勃起状态的棒槌。殓葬自己坐下去,压在安息身上,挺腰,吻他。安息的手伸进殓葬的衣服下面,摸美丽的身体。
“你欺负我。”安息蜷缩在一堆棉布里说道,他变成一个小团子了。
“我说过,不准哭。”
“你比我强,还要造反不成?”殓葬拍了一下安息的屁股。
“我什么都不是。”安息又哭了。
“你,不是,我,老婆。”安息很害怕。
“你欺负人,呜啊——唔唔唔!”他被棉布捂住嘴了。
我……我哭!“呜啊——”
“比你弱。”安息小声说道。
“我不是!”
殓葬决定换个方法了。
“几百人?”安息说道。
殓葬睁开眼,摸了摸自己像孕妇快临盆的肚子说:“要不你就这样待几天?”他穿好衣服,肚子小下去一点。
“不过你要在里面负责帮我止痒。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