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安息和往常一样,坐在梯子上看书,感叹今天运气不错,书的内容没有变样,不知道是不是殓葬有事,忘了,还是他又要作什么妖。想到这里,安息背脊一凉,甩了甩头,迫使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书上。
之前殓葬强行把安息压在地上,手持化妆工具,喊着要给他化妆。有几次,安息在小布条的注视下,给在地上摆好姿势,布条就位,全裸的殓葬化妆。化着化着,殓葬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舔咬,紧接着就是一番生命运动,照着书中内容,实践各种姿势……安息埋进书里,脸红了一片,没心思看书了。
哗啦——书被拿开。安息抬头,以为殓葬又会是一脸笑嘻嘻地想作妖,结果这次看到一张可怜巴巴,委屈的脸。他差点就要上前安慰一番。
“……老婆,怎么了?”安息尽量让自己镇定,他目前还不知道殓葬要作什么妖。
今天,殓葬依旧没好好穿衣服。他脖子上绕了一道红布,在胸前交叉,从胸部下方绕到后背,交叉,绕至身前,缠在大腿根处,绕上一圈,掰开下体,两端合到一起,贴着后庭,伸至后腰处,红布交叉的一点,融合。安息只看到殓葬正面的春光,红布勾勒出殓葬的胸和腹部……
“老公。”殓葬摸着自己的明显突起的小腹,可怜兮兮地说道,“你搞大我肚子。”
一声惊雷在安息脑内响起,然后是一系列的分析论证,误差范围考虑在内。安息颤抖地伸出手摸了摸殓葬的肚子,人从梯子上掉下来,摔了屁股。
“老公,你起来,起来。”殓葬坐在安息身上,这人还处于一阵呆滞中。
这么不经逗吗?想想我也不可能怀孕。殓葬觉得安息单纯得有点离谱,想欺负他。
他抓着安息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委屈地说:“你要负责,我和孩子的。我没想要孩子。你为什么不带套?为什么偏偏要打那一炮?为什么要强上我?因为我打不过你?欺负我好玩吗?我们家很穷,养不起孩子,你为什么还要我生?越穷越生,越生越穷。”说着就掉眼泪。“可怜”极了,真实极了。
“我——”不对!他突然起身,认真地观察殓葬的面部表情和在地上叹息的小布条,想找出一点殓葬在玩他的线索,无功而返。
“我,我,会,会,的。”安息心里十分清楚棉布的蛮不讲理, 但他现在完全想不到该怎样应付。
“都听我的。”殓葬手指戳了戳安息的肩,委屈道。
“都听你的。”很没底气。
咚!殓葬立马躺好,打开双腿,掰开下体,红布条在那里蹭:“Cao我!”气氛瞬间奇怪起来。安息眨巴眨巴眼睛,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你说都听我的。你个骗子!”殓葬持续作妖中。
到底谁才是骗子?安息认命了。
那天,安息想慢点来,结果还是在殓葬的威压下猛Cao一通。棉布嘴里还可怜兮兮地哭喊慢点,别伤到孩子。做戏做得很全套,棉布享受得很。
摸摸殓葬的肚子,安息还是有点怀疑。他耳朵贴上去,屏息聆听,里面的东西踢了他一下,还有一个小突起。安息这下是信了。抱着殓葬,亲亲晃晃蹭蹭,殓葬觉得安息傻得可爱。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一天早上,安息从黑棺里爬出来,手摸到一个软绵绵毛绒绒的东西,拿到眼前,仔细看看,傻眼了——这是一个小孩子!穿着白底红纹小裙子!怀里抱着一个黑白红布做成的小布球!
安息瞳孔地震,东张西望,没看到殓葬。两手搁在小孩子咯吱窝下就满屋子的跑,不停地喊老婆、殓葬,没找着人。小孩子被他吵醒了,小布球砸了安息一脸,小脸抬起,安息看到一张缩小版殓葬的脸,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塌了,被雷劈了。
“妈妈出去了。”小孩子一开口,安息想到两点:一、孩子是殓葬假扮的。二、孩子不是人类。他很快选择相信第二个。
安息把小孩子放在腿上,全方位观察中,脑袋里除了好看还是好看,简直就是殓葬的缩小版,也许长开后就能看到他的特征了。安息摸着孩子的头,问她名字。
“祓殡。”祓殡抱着小布球说道,“妈妈说你肯定不知道怎么写。”
安息感觉有被小瞧到。他立即执笔,唰唰唰写完。祓殡看过去,小手一指:“多了。”安息翻看字典,偏旁部首错了,耍帅失败。
叮咚!有单子了。
殓葬战友发来的。安息记好页面上显示的地址,看了看坐在他腿上玩小布球的祓殡,想着能不能带孩子过去。
“爸爸?”祓殡坐在门栏上,抱着小布球,眨巴眨巴眼睛。
“爸爸一会儿就回来。在家要乖乖的。”安息摸了摸祓殡的头,然后上车,设定坐标,驱车前往目的地。提着工具箱,下车,感觉腿上有东西,低头就看到自家娃背着小布球,挂在他腿上。
殓葬的战友和安息站在一个黑棺前,祓殡坐在一旁玩小布球。棺材里有一具尸体,在装尸袋里,头部中枪,是她自己开的,枪还在她手里,自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