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承认,殓葬做的豆腐很好吃,至于殓葬这块豆腐好不好吃,他会立即回避这个问题。
很少有人选择入殓师这个职业,也没什么生意。殓葬每天都扑倒安息,不是做爱,就是挂在人身上,变成棉布,缠住他,拖进黑棺里进行一番激烈的运动,好几次把人弄哭。安息想好好看本书,看着看着,书的内容发生了巨变。
“安息~今天我们试试这个姿势吧~好不好嘛~夫君~”小布条指着书上的内容,蹭着安息的脸说道。要不是安息见识了棉布蛮不讲理的本性,他都要在小布条的诱惑下直接默认妥协,特别受不了棉布对他的一些称谓。
强行淡定地把抱住自己,在胸口蹭他的棉布推开,淡定地把手中的书放到棉布手里,淡定地抽出原本阅读的书继续看,发抖的手和身体暴露了他的现状。
棉布很高兴。
抽出安息手中的书,扔回去,自己唰地一下脱个Jing光,把人压在书架上,迫使对方看自己,摸自己,小布条帮忙脱安息的裤子,完全裹住这根棒槌,在前端打一个红色小花球,喜庆,有规律地收紧,放松,蠕动。
“郎君~裤子都脱了,我们交配吧~”
安息一如既往地不知所措,大脑宕机中。他的手被小布条带着,摸殓葬的屁股,耳边是殓葬软绵绵,极具诱惑的声音,安息听了后还是想睡觉。
“相公~”殓葬的手摸到被裹住的棒槌,挑逗一下,戳戳小花球,“都竖起来了,不进来,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
妈妈!我想回家!!!安息经不起逗。他在学校里看到情侣间不算亲密的接触都会羞得溜到一边。看到自己觉得好看的人,会不自觉地脸红。被前辈、老师捏脸,亲脸颊,会羞得在墙角缩成一团。当然,周围人不会把人欺负狠了。安息也试着强硬一下,但完全硬不过殓葬这个从血rou战场上退休回来的人。
“嘶——我平常有做什么让你以为只要你强硬一回,我就不会玩你的念头?还是你觉得我好欺负?嗯?”殓葬居高临下,看着被棉布捆住四肢固定在棺材上,小布条们自认为恶狠狠地盯着全裸的安息。眼神危险,语气冰冷,安息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虽然他知道殓葬不会杀他,但现在这情形,殓葬好像真会杀了他。
“这次放过你,不知道下一次你会不会更过分。”殓葬指尖一弹安息半勃起的性器,棉布抽打几下,安息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我不敢了!呜!”他被黑布封口。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你现在只许哭。”
殓葬手放到安息的膝盖下,屈起安息的腿部,头低下去,舔安息的大腿内侧,安息想并拢双腿,但捆住他四肢的棉布死死地控制着他的行为。安息被殓葬完全控制住。他不敢去看自己双腿间,脸红的厉害,眼角开始流泪。殓葬知道安息哭了,他不管。伸手握住完全勃起的Yinjing,收紧,按压顶端,放开,再收紧,按压,指甲刮着Yinjing头,放到自己身下的xue口处,手撑在身后,身体下沉,内壁瞬间收紧,又渐渐放开,吞咽。棉布让安息起来,两人挨在一起。
摘下封住安息口部的棉布,殓葬贴着安息的唇,低沉,带有危险气息的语言从他口中流出:“喂饱我。”
“呜,呜,呜……”安息回忆完毕,又哭了,殓葬更想欺负他了。
美人落泪,好看,当然要多欺负欺负。
总之,在安息看来,殓葬完全不是一块豆腐,他才是一块豆腐!
棺材盖打开,一只颤抖的手从里面伸出,扒着棺材边缘,想起来。尔后又伸出一只漂亮的手,放在外面的手上,抓回来,盖子重新盖上,棺材里面发出嗯嗯嗯的声音。一会儿后,棺材再次打开,殓葬起身,骑在安息身上,上下颠簸,情欲未减。俯身,亲安息的眼角、嘴角,咬、舔他的嘴唇,下体含着那根棒槌不放。
“唔,你又没了。”殓葬显得很委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还没吃饱呢。”
“我,累。”安息很想噼里啪啦说一通被殓葬按着做了一晚上,身为人类的他在射了两次后就开始没力气,早没Jing力做了,殓葬也高chao了几次,人还在睡着的他身上榨取,安息中途醒了两三次。
“我没吃饱。”殓葬要哭不哭地看着安息,搞得好像他被欺负了,“你没尽到喂饱老婆的责任。”假装抽泣中。
“你是不是在战场上见多了死亡才成天想做爱?后遗症?”
“不是。我就想和你做爱。你这么美,让我很想上你。”
这话该怎样接啊。
殓葬很不老实地摸安息的胸,脸埋在其间,吸几口:“呵呵,身材真不错,脸也好看。”摸脸。安息能怎样?不能怎样。
美好的清晨始于美好的rou体。别谈什么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不起鸡皮疙瘩就不错了。
在这里住下后,安息觉得有点闲。他和殓葬提过想回学校把进行中的实验完成,论文和报告写完,殓葬直接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你想学知识,可以和我聊啊。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历史能从宇宙诞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