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后期,殓葬和一帮手下再次撬走了士兵们的一些物资,欢天喜地地溜回营地,他还顺路抢了其他司令手中的朗姆酒,身后是司令对他们的咒骂。
“我不是给你们留了一堆做好的豆腐了吗——在冰柜里——”
冰、柜?被撬物资的士兵们仔细搜寻,找到一个手提冰柜,打开,里面是一块块冰豆腐,量很足。
到达营地,“看家”的人纷纷上前欢迎他们归来,手直接放在撬到的物资上。殓葬拿着桔子杨桃杨梅西瓜菠萝草莓椰果各一罐回到背Yin的帐篷下,嘀咕着没有蒜皮蛋榨菜醋,从冰柜里拿出两块豆腐,放入碗中,倒一半桔子,拿着勺子使劲捣碎,加点碎冰,舀一勺。
“嘶——啊——爽!”继续吃水果拌豆腐,加点糖水。
晚上,难得凉快一回。一团人脱光光,灌肠、洗肠完毕,在海边站成一排,面对凉爽的风。
一下又一下的拍屁股声,耳边传来近在咫尺的呻yin声,撕保险套、口交膜这一类外包装,润滑剂挤出的声音。rou体的碰撞,激起的水花,粗俗的话语。
殓葬一手按在和他接吻的人的后脑,一手按在吸、咬、深喉他下体的人的头上,身后的人在他的后xue里抽插,顶撞那块软rou,手指陷进殓葬的大腿,在殓葬的背部吮吸、舔咬。另外两个人的双手在殓葬光洁的身上游走,捏压柔软的地方。两人的下体,跪着的那位被插入,Yinjing被一只手撸动,进入的躯体紧贴着被进入的身体。站着的那位被一人跪着抱住腰部,下体贴在那人脸上,舌头舔弄,牙齿啃咬,这人的下体插着按摩器。玩弄殓葬的是他的三个副手,另外两个是这二位副官在团里众多床伴中的一位,而对于殓葬,整个团都是他的床伴。他不偏心哪一位,哪几个离他近,哪几个就被他抓来玩。
半夜巡逻的几个人察觉海岸边传来异响。他们戴着夜视仪,小心靠近,查看情况,一下子就看到了海岸边盛大的性交派对,认出了几个撬他们物资的人。
没威胁。他们到别处巡逻了。
十几分钟后,他们在海水里洗洗,挨坐在海边。殓葬喝光那瓶朗姆酒,硬是左拥右抱两个副手,摸他上身,另一个副手被他强行要求枕在他大腿上,手摸他腿部。大家一起看月亮。
“回去了。”殓葬说道,“明天又要收尸了。”
尸横遍野,殓葬见太多了,可是,安息虽然目睹了那场屠杀,但,面对如此大的场面,吓得没力气跑路,缩在殓葬背后,紧紧抱着人。
“我们什么时候走?”安息从殓葬背后冒出小脑袋。殓葬摸了摸他的头。
“等会儿,容我翻个东西。”
在一堆废墟里,殓葬径直走向一具尸体,取出一本书,翻几页,收好,帮人合上眼。拍了拍缩在他身后的安息:“回去了。我做豆腐给你吃。”
夏夜,萤火虫,蟋蟀,月亮,水果拌冰豆腐,美好的rou体。两人挨坐在门栏上吃豆腐。
“啊嚏!啊嚏!”安息被冰得打了两喷嚏,依旧坚持吃完,他又打了两个喷嚏。
噗!殓葬让安息枕在自己大腿上,小肚子蹭安息的脸,安息的手在殓葬身上游走。脸下移,埋在腿间,深吸一口,人转移位置,跪在殓葬腿间,殓葬舔了舔唇。
他抓着安息的头发,让安息抬起头,笑着说:“进来。”安息发觉不对,想跑路,然而殓葬两手交叉,按在他后脑处,门户大开。
“进来。”
“唔!”
殓葬靠在门边,双手放在突起的肚子上,说:“舒服吗?里面舒服吗?”他把安息的脑袋塞了进去,其余部分还在体外。殓葬看到突起的腹部动了几下,知道这人被里面的棉布蹭。安息想出来,但后颈被殓葬掐着,不敢动弹。
“我里面很痒。都进来好不好?帮我止痒。”他向前弯曲身体,吻着肚皮说:“我把你生出来怎样?”
这个时候,安息选择主动。他手放在入口处,向里面试探,知道可以进去。鼓足勇气,准备进去时,棉布狠狠推他一下屁股,全推进去了。
安息掉在一堆黑白红棉布上,瞬间被红布捆绑,固定,嘴被棉布捂住,眼睛被蒙住。三种颜色的布在安息身上缠绕,对着安息的敏感点一阵挑逗、刺激。Yinjing被棉布撸动,rou眼看不见的棉布钻进Yinjing里,和里面的神经接触,逗弄。小布条钻进安息的后xue,沿着内壁向里延伸,对着一块软rou一通暴击。安息的呼吸声有点重,身体动弹不得,眼角流泪,射了,被玩弄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就没多少力气。
“不要嘛~你不要这么快就不行好不,我还没吃饱。还有,不要总是哭哭啼啼的。虽然你弱弱的样子很好看,但不要总搞得我好像在欺负你。”殓葬跨坐在安息身上,屁股动动,把软下的棒槌吃进去,里面,棉布拉扯、撸动、挤压,想让它硬起来。
我想哭。安息哭了,放声大哭,哭声里充满了委屈。
别说了!让我哭!呜啊——
“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嘛~”殓葬此刻,小鸟依人,但安息只会哀嚎得更凶,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