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和殓葬又全裸在家里。殓葬动了动屁股,让里面的棒槌顶自己的敏感点,安息抱着人,看殓葬和黑白红三块棉布打麻将。说白了,就是在知道所有人的牌后,该如何出牌才能取胜。
“嗯。”殓葬靠在安息怀里,屁股上下移动,摸着突起的肚子,“安息,你来打。我肚子都要被你射满了。”安息犹豫了几秒,出了一张牌。
三块棉布十分震惊地看向他丢出去的牌。啪的一声,对面的红布把面前的牌全部推倒,同时伸出棉布,向安息讨要……
“不是豆腐吗?”安息看着红布把豆腐放回冰柜里。
麻将桌收起,瞬间变成几条黑白红布,在安息身上缠绕。殓葬起来,正面朝着安息,坐下去,说道:“吃你。”
和殓葬,以及棉布们玩游戏,安息输了的话,就要喂饱殓葬,若是他赢了,也要喂饱殓葬,因为他惹殓葬不高兴了。不管输赢,最后都要被殓葬一通榨取。
这天,殓葬接到单子,说是没人愿意来清理某具尸体,请他来帮忙,工具都已备好。他们带着豆腐和大麦茶出发。路上,殓葬和安息坐在一辆马车里,他们的衣服复古。殓葬说这次他们去一家疗养院,准确来说,类似于一家Jing神病院。
风景宜人,空气清新,位置偏僻,好看的围墙和铁栏建起,洗衣工在晾晒衣服和床单,病人们在“自由活动”。马车在疗养院门口停下,Jing神病院的主管在楼上看到马车就下楼,等两人下车时再开门。主管带他们来到一个房间,要清理的尸体就躺在地上。
等主管出去后,殓葬把门关上,让小布条锁起来,自己在房间里东翻西找,搜出了一堆写满字的纸和几本小册子。棉布裹好,放到一边,示意安息别去管那具“尸体”。
“人没死。”安息观察着“尸体”,感觉装得很像。
“这个时代,人类掌握的知识没多少,所以好骗。”
“叫醒他?”安息捏住这人的鼻子,掐人中,没动静,他想着要不踩踹上几脚。他干了,还是没反应。
这两人什么时候走啊!“尸体”内心咆哮道。本来还想着被他们裹起来,运出去时用随身携带的刀子划开装尸袋,跑路,结果其中一个发现他没死,另一个对他百般折磨,但这些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他们到底想怎样!
“我好久没和‘尸体’做了。”殓葬边脱衣服边说。棉布抓住准备逃跑的安息,说:“3P,照着他写的做。”
“够了!够了!我诈尸了!”人突然跳起来,“我就想着你们把我运出去,自己偷偷溜走。如果我能对付你们两个,我会把你们打晕,掏走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我写的那些全是我的想象,我压根就没干过!顶多就那么一丢丢!”
啪!棉布狠狠拍了他后脑,人立刻晕过去。安息见殓葬没继续脱衣服,说道:“不做了?”他尝试把缠在身上的棉布解开。
“你想?”殓葬笑得很邪恶。
“不不不!”安息摇头。
他们把人运出去,随便往野外一丢,扔下几个硬币就坐马车走了。殓葬一路上看着那人写的东西,念叨着这个可以试试。
“他是谁?”安息问道。
“一个平日里玩过头,把自己送进Jing神病院的人。过不了多久,他又要进去了,最后死在里面。”殓葬把一段文字给安息看,想今晚试试。
“这不可能!”安息红着脸把殓葬推开,但殓葬硬贴上去。
“怎么不可能啦~有我在,一切皆有可能!”殓葬开始扒人衣服了,“马车play怎样?”
“这次做完,今晚就不试那个了吗?”安息问道。
“看我心情~”马车突然加速,疾驰向前,在凹凸不平的地方驰骋。车外下着暴雨,打雷,闪电。
咚!安息不知第几次被殓葬压在地上。因为马车内的空间有点小,安息两腿搁在对面的座椅上,头靠在这边的座椅边缘。殓葬两手卡在两人贴着的下体之间,抓、挠,身体随着马车上下颠簸。安息感觉衣服底下的吊带在移动。一瞬间,他又一次被扒光,双手被黑色吊带绑在一起,吊在车顶,吊带另一端被殓葬拉在手里。白布缠在他的脚裸处,向两边拉开,露出下面的性器。车一颠一颠的,撞得他屁股疼。
闪电划过,一声雷响,安息看清了殓葬的脸,感觉自己即将遭到惨无人道的待遇。他害怕地往后移动,殓葬仍由他动,反正空间就这么大。红布对着半软的性器一阵挑逗,后xue里的小布条不断刺激一块软rou,棒槌终于竖起来了。借着又一次的颠簸,殓葬的屁股对准,直接坐了下去,安息差点以为自己的腰要断了。殓葬跨坐在安息身上,伏在人胸口,脚抵在对面的座位上。吊带和白布把人吊起,悬在车里,殓葬的身体随着车的颠簸上下波动。
砰!车门消失,雨水打进来。安息被殓葬压在马车边缘。半个身体悬在外面,腿被白布吊起。殓葬不停地靠近他,他顺势往后,头快要着地时才停住,甩了甩,感到一只手覆在自己脸上,擦去雨水。
“我要动了。“殓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