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擦过陈知胸前的时候，邵衍整个人一个哆嗦。
陈知反应倒不是很大，手指卡进他腿缝一摸，摸到一手和水截然不同的粘腻液体，一边顺着穴肉撩拨一边亲他。
她少有这种亲一会看一会他的脸再继续的亲法，邵衍被她断断续续吻了几下，面红耳赤地把发烫的肌肤贴在她脸侧，小声道：“姐姐……不要、不要再亲了。”
他一贯直白大胆，即使偶尔害羞也都带着勾引的意味，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手足无措，陈知偏头亲了亲他脖子：“想要？”
太犯规了，每一下都精准地擦着他的敏感点，邵衍欲哭无泪地摇头：“不是……我心脏跳得好快……”
他受不住这种饱含珍视的态度。
“是吗？我听听。”陈知故意屈起腿，邵衍本来勉强藏在泡沫里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她一边揉捏一边摆出偏头聆听的样子，呼吸打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激起他一小片鸡皮疙瘩。
他心脏紧张的声音在鼓膜里疯狂撞击，身体微微颤抖，看见陈知抬起头很认真地注视着他眼睛，他视线不由自主地回望过去。
她卸了妆，面色呈现出憔悴的白，头发在他胸前蹭了点细小的泡沫，因为带了这一点极浅的粉，苍白成了玉的剔透，使她显得不再那么难以靠近。
他听见陈知很轻地笑了一声，提醒他：“瞳孔扩大了，宝贝。”
邵衍慌慌张张垂下眼，试图将身子埋进水里，却贴得和陈知更近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藏了块和氏璧，要献给对此不屑一顾的君主又不敢，终日彷徨于荒野，却突然见她涉水来寻，让他忍不住开始揣测，她怎么忽然在意起来了？
陈知抓了一下在她小腹乱蹭的性器，声音带笑：“别乱动，有点痒。”
浴缸边缘是自然的弧形，陈知被他压在身下，这姿势让他呼吸加重，手肘勉强撑在浴缸沿壁，小声喊她：“姐姐……你、您想吗……”
说这话时，他颤抖地又往前贴了贴，声音越来越小：“……我给您口。”
陈知生理反应淡薄，很久之前就给他声明过，放在之前，他是从来不敢问这类问题的，但他又清楚，如果今天不问出来，再等下一次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他整个人都慌得不行，分不清是期待还是害怕，胸膛贴着陈知，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陈知捏了一下他的乳尖，含糊道：“嗯，下次，今天不想。”
没想到陈知这么轻而易举地松口，邵衍眼睛都因为兴奋微微睁大了，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笑吟吟地跟她保证，十分自信——如果他手不在轻微地抖的话：“我会让您舒服的。”
“我知道。”陈知一只手按揉着他阴蒂打转，看着他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不安——一副想着用性爱来回报她的样子，忍不住问他，“我对你不够好？”
邵衍喘着气，身子软下来：“怎么会。哪有您这样的金主，我都要什么有什么了，您还觉得自己对我不够好。”
他说的是真心话，陈知对他堪称模范——手脚大方、宠爱有加、从不强迫他做不喜欢的事，但那是作为金主。
可是话又说回来，除了包养的关系，他和陈知还能有什么关系呢。
他朝她浪荡地笑，带着她的手抵着自己敏感点快速磨蹭：“非要说您有什么不好，就是总是不给我一个痛快……姐姐，我都这样了……”
陈知挑了挑眉：“跳蛋不是就在那吗，自己玩一会。”
他委委屈屈地爬上旁边的大理石台面，一只腿垂落在水里，单腿跪坐，门户大开，好让陈知看清他下面那口贪馋的穴。
陈知挑的跳蛋是吮吸加震动模式的，没遥控，她懒洋洋靠在水边，足底踩着他踝骨来来回回地蹭，换来他模模糊糊的一声闷哼。
他眯着眼，足尖在水里轻轻地晃，撩拨着她：“姐姐……”
陈知“嗯”了声：“开着吧，吮吸，一档应该就够了。”
刚摁开开关找准位置，邵衍眼神就很快地涣散飘荡了一瞬，不受控制地将跳蛋挪开了一点，心有余悸地看着陈知，撒娇道：“这太刺激了……我不行……”
她看着他，眼睛弯起：“怕什么，又没打算限制你高潮。”
她今天温和得简直有些反常，跳蛋在空气中嗡嗡地响，邵衍喉结动了动，眼神落在陈知睫毛上——他不敢跟她对视，努力看清楚那一点温柔的弧度，然后将跳蛋重新移回原位，发出一声颤音：“呃——姐姐……”
短短一分钟，他脸上就浮上了一层潮热的湿红，眼神失焦地看着她，喉咙里冒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大脑里估计是一团浆糊，胡乱小声喊着不行了之类毫无意义的话。陈知的视角刚好能看清他穴口饥渴收缩的样子，阴茎顶端也溢出清澈的黏液，他身子激烈地摇摆，没一会就到达了高潮。
他收了手要关跳蛋，陈知支着头看他：“满足了？不再来一次？”
语气是询问的语气，眼神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但也不像是不许违抗的命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