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把手垫在她的头顶,以免她在自己的冲撞下敲到置物台后的墙壁。尽管手上做着如此温情的举动,腰下的动作却愈发残暴那抽插的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简直到了无情的地步。他大概俯下身亲了她三四次,每次都把她的舌头吸到口腔里啮咬,嘴唇死死封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呼吸。
起初,鸡巴还是累积快感的状态,虽然粗长,却好歹是小逼能吃进的体积和长度。然而随着他越插越快,越捅越重,整条鸡巴逐渐膨大到小逼难以容纳的地步。柱身发狠地贯穿甬道,硬胀到好似要将逼肉全都磨平撑断。就连鼓胀的青筋都开始变硬,嵌进黏膜里激烈地剐蹭。每剐一下都刺激得逼肉弹跳似的抽动,急遽忙乱地吐出淫水。偏偏越是吸、越是绞,鸡巴就越是胀起。宫口谄媚地张开了,讨好地吞吐龟头。但这时,龟头也比先前的更加圆硬胀大,更加难以取悦。随着他一次次地狠冲进宫口,她也一下下地撞上他的手心。这种暴戾的冲撞使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正在和自己性交的事实,然而,有某种比性交快感更加暴烈的东西正激荡着她,摇晃着她,终至于头晕目眩。
咳啊哈啊啊、咳、哈啊咳啊!呜呜呜咳
她还没叫上两声就开始咳喘。小逼本来是想逢迎他,但他的这种操法,不要说磨得充血的肉珠和扯得软烂的逼肉,就连初初开启的宫口都给龟头塞怕了,想要缩紧又不能,哆哆嗦嗦地哭泣起来。
第一次她第一次来到面前的时候就能让他这么操,还不了解他性癖的时候也能让他这么操。她对他倾尽所有却又别无所求,就只是无条件地承受他,接纳他,取悦他。尽管如此
尽管如此,她所做的一切却并非是仅凭爱意。她这么毫无保留地付出,毫无保留地奉献,毫无保留地讨他的欢心,绝不仅仅是出于对他的爱而已。
她早有预感,不是吗?她知道这种日子不会长久,甚至很短。青春与爱情,都不过眨眼一瞬。
爱情终将湮灭,这句话就像一声恶毒的诅咒,使他莫名其妙地产生出愤懑,甚至是仇恨。这仇恨不是厌恶爱情,更不是厌恶陈蓉蓉。他仇恨的是她让自己陷入这种堕落的境地且无法自拔。爱情带来的快乐使他成瘾,而爱情的短暂又令他空虚。他现在简直就像一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因为无从满足自己的欲望而焦虑烦躁,四处寻觅。不,他或许比那些毒虫更加可悲至少他们在用药的时候能够忘却一切,可他在体会着幸福的同时,却又不得不桎梏于无从逃脱的不幸。爱情终将湮灭这声诅咒根植于心中,宛如附骨之疽。他痛恨这种现实,却更加痛恨站在现实的对立面,明知不可为却仍想为之的自己。无论理智知道得多么清楚,他就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他想要永恒,想要永不熄灭的爱情。这种渴望焦灼地炙烤着他的心,迫使他辗转反侧,不得安宁。他不懂,像食欲和性欲一样不可遏制的渴望,怎么会违背生物机制?
爱情到底是什么?到底什么才算是爱情?
顷刻间,他彻底放开力道,对准她敏感脆弱的深处凶猛进攻。坚挺的性器骤然变成了可怕的凶器。硕大的柱根急速进出,无情地摧残着穴口,一圈好似娇花般鲜红的嫩肉外翻出来,给鸡巴强劲地拍打着,溅出如淋浴似的黏唧唧的水花。
小逼都给操到了这个份上,然而,她却莫名地感觉到他的心不在这里。除开吻她的时刻,剩下的时间里,他连一个字都没说如此不顾一切地交合,好像是为了隐藏什么,又像是要倾泻什么她来不及去想这个什么的含义,因为她清楚地预感到他要射了这样短的时间内,她都还没做好准备他就已经达到了射精前的力量和速度。柱身大到几乎把甬道撑破,每次抽插都黏着逼肉里外拉扯直至彻底变形。黏膜上的肉珠更是给酷虐地辗轧磨砺,磨得好似要钻出火来。龟头根本不满足于宫口的深度,发狠地往里捅,简直把子宫都吓坏了,催促宫口死死勒住龟头,妄图阻拦他,亦是向他求饶。但,那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怎么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这样急?她无力思考。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被鸡巴不停贯穿的小逼里。快感灼烈地焚烧着每一缕逼肉,甚至连小腹深处都能感觉到火焰。烫好烫她被他点燃,被他灼烧,她知道他在用快感淹没她,要用高潮支配她,可是她不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毫无疑问已经做到了,只要他想,这种事就是轻而易举。
深、好深啊啊啊!好多水、嗯好烫不、受不住、受不住啊啊啊太烫太烫了!要高潮、要高潮、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有些慌乱的泣诉,宫口猝然喷溅出淫液。甬道在强烈的高潮快感下痉挛起来,逼肉也团团裹住鸡巴不要命地绞。然后,很明显地,他开始冲刺了。原本保护着她的手掌插进头发里,五指抓紧,鸡巴在下头插,手就在上头压,上下牢牢控制住她,全力承受他的一切。快感明明高潮都还没平复,急遽快感又再度燃烧起来了。痉挛未过的逼肉受了刺激,抽动着从四面八方朝鸡巴挤压过来,可无论如何,她也是不可能挤得动他的。别说坚硬如铁的柱身,一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