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勃起的鸡巴反倒比疲软状态下的更加容易清洁。充血的海绵体把所有沟回彻底撑开,不留一丝皱褶。粗大的硬物昂扬起来,直挺挺地送入她的手心。只有鼓胀的囊袋还保留着一点柔软的弹性。这说明他没有真正地兴奋,她很清楚。
借助沐浴乳的润滑,她先是把囊袋和柱根都细致地抚摩过一遍,又上下套弄柱身、清洁冠状沟,最后来到龟头上,绕着圈地轻柔按摩。
只喜欢洗鸡巴?
没有
被他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器官给予了太多关注,超出了正常清洁的范围。于是赶紧埋下头,伺候起其余的地方。到最后,连脚趾缝都完全洗干净了。
打完泡沫,他浸回到热水当中,仿佛有些疲倦似的合上了双眼。浓密的睫毛盖住两片眼睑,在白皙的面孔上看着格外显眼,并且,也似乎隐藏着许多不同寻常的心事。她莫名地肯定在那些心事当中,一定有一些与他们下午发生的龃龉有关。
她害怕再跟他闹出矛盾,却又清楚地明白他们之间的矛盾其实始终存在,闹不闹,只是取决于有没有人提起它而已。这样的担忧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拉开距离,甚至想主动离开他的身边。然而,正当产生出离开的念头时,腰上忽然揽来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他把她捉住,像捉一只小猎物似的关进怀里。她从后背感受到一副坚实的胸膛,终于,慢慢地放松下身体,在他的双腿间坐了下来。
不想去欧洲?
她摇头的幅度十分微小,轻声说了一句不是的。沉默片刻,少有地对他说起自己的难处:
只是这样骗妈妈
因为要骗妈妈,觉得不好受?
她嗫嚅地嗯了一声。
他将下颌抵在她的肩窝上,仿佛嗅探般闻着她的发根和脖颈上的味道。脖颈的肌肤早已濡湿,却依然能感觉到吐息若有似无地轻轻拂过。他的声音,也好像雾气般缭绕在耳畔:
三个月不见我,舍得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他揽在腰上的手。这已经是他想要的回应。他的手翻了上来,手指一一插进她的指缝当间。
跟妈妈说一下,好吗?如果她不放心的话,我再想办法。
她感到一种热量渗进心里不是从浮满泡沫的热水里传上来的,而是从他的手,还有紧贴着她的,能听见跳动的胸膛。他的体温和心跳充盈了她的心灵,渐次向四肢、向全身蔓延过去。这种跳动、这种热量,它们是如此真实,真实得不加修饰。然而,她知道这是在做梦,她过去只有在入睡时做梦而现在却是在做着清醒的梦。她的梦很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醒可是现在,可是现在
不知不觉间,她扭回头去,对上他低垂的视线。她凝望着同样凝望着她的眼睛,仿佛能透过瞳眸深深地望见彼此的心灵。她被慑服了,不顾一切地搂住他吻上他。而他也受到她的刺激,抱住她压到置物台上。颀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牙齿咬住她的唇瓣,迫切得像要将她整个吞噬。
她本想含住他的舌尖,可是他的手掐在下颌上,除开让她张开小嘴承受自己以外,根本不让她做出其他动作。舌头在温暖狭小的口腔里大范围地席卷,后又压着她的舌头,如性交般来回抽插。她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感觉到他的舌尖在水津津的口腔内肆意搅动,而后舌头也被他拖入口中,用力地吮吸着,几乎喘不上气来。
这时,或许是谁不小心碰着了龙头,头顶的花洒飒飒地喷洒出热水。水流顺着顾惟的后背倾泻下来,浸润她的肌肤。她抱住他的背脊,好像嵌在他的怀中般紧紧相拥,身体间的罅隙无不叫暖洋洋的水流所填满。而他的吻也愈发地不留空隙。她感受着唇舌的纠缠,胸口的氧气逐渐耗尽,于是半是退缩半是求饶地别过脸,大口呼吸。他也不为难她,松开她的嘴唇转而舔舐她的耳廓。灼热的吐息吹送进耳道里,激得她轻轻颤栗。
好热他的呼吸,好热
正当这么想着的时候,顾惟忽然将脸贴上了她的胸前。她吓了一跳,因为这个举动将他整个人都置身于花洒之下暴雨般的水流很快就打湿了头发,沿着他的面庞冲刷下来。再之后,刘海也被浸透,水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成串砸落。然而,他全然不当一回事,只是合上双目避开水流的侵袭,继续将脸埋入她的乳房当间。十指恣意地揉捏绵软的乳肉,牙齿尽情地啮咬嫣红的奶头。
她轻喘起来,没过一会,感觉到他的吮吻开始往下,顺着腰肢来到小腹,流连片刻之后,逐渐向腿心靠近。他的手握上腿根,她便自觉地张开了双腿。这会儿,那副优雅高贵的面容已经完全湿透,水在他的脸上渲染出一种莫名的忧郁,顺着下颌如倾注般淋到她的阴阜上。就着这种濡湿,他的唇舌愈发灵活地游走在阴阜和阴蒂的周围,手指也拨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叫热水直溜溜地淌过中间那道细缝。细缝的底部就是汲取快感的入口,略微凹陷进去,水流那里积起一窝小小的水洼。他不住地揉弄她的阴蒂,又挤压阴唇,舌头沿着这道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