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
我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又道:“你是想当1还是当0 ?”这词儿还是我刚学不久的,我这些日子恶补的知识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回答我的是他往我tun缝里戳弄的手指。
我认命道:“好好好,这次你总得让我洗个澡准备准备吧?”
他轻拍了拍我的屁股表示同意。
“奇了怪了,我Cao你的时候你荤话连篇,换过来就变哑巴了……既然咱都说好了,能不能开个灯?我不知道浴室在哪。”
他依旧沉默着,轻车熟路的摸着黑把我推进浴室,不知道从哪拿给我一套灌肠器和润滑油。关上门后才给我把灯打开。
我简单冲了个澡后开始灌肠。记得上回他猴急的直接进去了,也不知道他怎么能下得去屌,一开始还说什么洁癖,分明就是骗人的。
我光着身子出来,视野又瞬间恢复黑暗。房间暖气开的很足,也不觉得冷,就是有点腿软,可能还是不习惯灌肠。
小时候为了排便,池越朝第一次给我灌的时候,手里没轻没重的,灌肠ye的用量也拿捏不好,灌到一半我就疼得憋不住了,臭气熏天的浑浊ye体直接倾巢而出,崩他一身。那场面至今回想起来还带着味道。但他当时并没有直接把我晾在那不管,而是硬生生忍着他无药可救的洁癖,直到我彻底排干净后又给我洗了澡才把我踹出卫生间,再开始收拾自己。我那时就挺佩服他,自己还是个母胎solo,就给我当爹又当妈。
这时,狐狸男一声不响的把我横抱起来。我怕摔倒,便伸手要揪他的领口,抓住的同时,我就听见了划破他脖子皮肤的声音,而我的指甲缝里也能感觉到rou丝儿的存在。
我习惯性的要道歉,但转念一想,我上次让他Cao到大出血也没听他出个屁声,我的雏菊都给他了,我就算咬掉他一口rou,他都是赚的!
但不得不说,现在这个状态,确实能让我产生我和池越朝肌肤相亲的错觉。
他不说话还真对了。
我被他压向一张单人沙发,上半身窝在坐垫上,脖子顶着椅背,大半个屁股都腾空在外。接着他又将我的两条腿抬高分开搭在扶手上,虽然空间幽暗,但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还是让我觉得羞耻,我刚一想变换动作,他便立即跪了上来欺身其间,那条巨仞隔着他的西装裤顶在了我的入口处,没有给我机会合拢。
“变态!啊疼……”
似是给我骂他的惩罚,他Jing确的找到了我胸前的一颗ru头,狠狠的拧了一下,我立刻挺起了胸膛,一只手抓住了他正作怪的手,另一只向下探去,握住了自己正渐渐勃发的性器缓缓撸动。
他开始抚摸我的全身,力道并不小,想来明天我的皮肤上一定会留下不少的青青紫紫。我也没客气,一只手去撕他的衣服,纽扣四散崩落,接着探进去以牙还牙的掐他的ru尖,又拉又扯,引得他一阵粗喘,性感的要命,我听着心里别提多得劲了。但好景不长,他见我迟迟不松手,也不挣脱。直接拎起我的子孙袋上的皮向上拽,我嗷的一声松了手,捂着我的蛋蛋呲牙咧嘴。
这人还真是睚眦必报!
他拨开我捂着下体的手,却没有给我安抚,只是用指尖若有似无的轻轻扫过,就让我猛打激灵。
我被他这种saoCao作撩拨得燥热难耐,不耐烦的道:“你快点,别玩了,真他妈墨迹啊唔唔——”
正说着,他两根手指就伸进了我半张的嘴里,转来转去的戳弄,还把我的舌头夹在指尖扭动,有几下进的挺深,刺激到我的喉咙,我一阵干呕,口水顺着下巴流向胸前,说不出的yIn靡。
他的手指裹满了我的唾ye,抽出之后我还来不及留恋,他就猝不及防的把这两根手指捅进了我毫无防备的屁眼。虽然我提前涂了润滑,但好久没有被开垦过的rouxue这会儿正羞怯的紧缩着,这冷不丁插入还是疼得我倒吸了口冷气。
“轻点儿!你到底会不会啊!”我忍不住嚷嚷。
他似乎也意识到急了些,停了一会儿才开始缓缓抽动,抠挖着我shi热的肠壁,摩擦着我的前列腺,马眼处的清ye也开始往外冒,滴落在肚皮上,和我的唾ye交织到一起。
“啊嗯……别碰那里啊——”我突然像过电似的痉挛了一下。
闻言,他越发恶劣的在我深处那块微微凸起的xuerou上勾着指头反复搔弄了起来,顿时,我的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弦的弓,只能张着嘴用尖利的音调浪叫。
“别这么弄……别…我快射了…啊啊……”
他又加了一指进来,我的xue口随着他的每一次的插入而收缩,拔出而放松,频率越来越快,yInye飞溅,清亮的水声劈啪作响。
我的双手死死的抠着他的肌rou坚实上臂,指甲都要嵌进他的皮肤,他好似察觉不到痛一般,依旧猛烈的抽插。
快感势不可挡的攀上了巅峰。暗夜中,我凝视着他那张隐约泛着光泽的狐狸面具,一泄千里。
他竟然只是用三根手指就把我干到了高chao。
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