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气若游丝软若无骨的我,放进浴缸清理。我应该是被他Cao熟了些,这次我并没有晕过去。但还是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也不想睁开。他可能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便暂时打开了浴室的灯。我顺从的任他摆弄,直到他给我披上浴袍又抱回床上,分开我的双腿,刚一探进我还没完全紧闭的洞口时,我疼得一颤,深深的拧起了眉。
我知道他在给我上药。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蘸着清凉的药膏一次又一次的送进我灼热红肿的rouxue深处,逐渐减轻了我的不适。
经过这两次激烈的交合,我有些食髓知味。他此刻不带色情的抽插动作,对我来说也成为了一种罪恶蛊惑,怎奈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我好像喜欢挨Cao了。被撕裂开垦,被强力侵占,屈辱疼痛却又充实畅快。让我有一种被人需要的归属感。
我痴迷这种归属感。
“要不,咱俩做个固定炮友吧。你也不用想尽办法骗我过来。”上完药,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说。
“……”
“你要是真能始终带面具当哑巴,我想我乐意配合你所有要求,让你踏踏实实的Cao。”
“……”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
“成交!”
我把坐在床边的男人拉到身边躺下。看着黑漆漆的一团人影有一瞬间恍惚,“你能不能抱抱我?”
他没有动。
“啧,还害羞上了吗?那天你在我身上自力更生的时候,可没那么要脸。”
“……”
“你不会是有双重人格吧?说真的,我现在真觉得你不是那天被我Cao的人。”
“……”
“你难道怕我摘你面具?放心,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只是觉得你身材好,不说话的时候很像一个我熟悉的人,就连某些动作都像……还有就是,嘿嘿,我好像对你身下的大家伙上瘾了。”
“……”
我试探着靠向他,须臾,他有些紧绷的将我带进怀里,我的头裹着干发帽,枕在他硬邦邦的胳膊也不觉得硌。他也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玫瑰沐浴露的味道,使我安宁下来。
“那个……我可能话会有点多,但你别回应我,万一你让我不如意了,我就算去跳楼也不让你唔唔——”
他突然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吓一跳,反射性的狠狠咬他,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他才松手,我惊魂未定的喘着气,啐了几口,“Cao!你他妈有病啊!爽完了想谋杀我?怕我去告你吗!”
“……”
这回他轻碰了碰我的脸,然后温柔的把我搂紧了。
原本以为没被他干晕过去,今晚我就会闭着眼彻夜唠唠叨叨跟他说很多有的没的,谁知没过多久,我的意识就模糊了。再次醒来已经是大白天了。我惊得头皮发麻,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身边睡着。
我这失眠被干几顿就好了?
身旁空无一人,换成了一套崭新的工作服,一张写着微信号的纸条外加一沓钞票。
Cao,都说当炮友了,还把我当卖的?
罢了,我到底也是付出劳动了,不要白不要,晚上多买点烤腰子补补。
我在打下班卡的时候,领班正从我身边路过,一双带着有色眼镜的小眼睛在我身上瞅来瞅去。想起上次的事也是间接跟他有关,我就没什么好脸色,但也不敢太明显。
“啧啧啧,小池啊~你这满面春光的,昨晚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了?”领班揣着手,一副故作惊讶的样子。
我这样儿哪是满面春光,分明是面如枯槁。
“领班,我当时签的合同上应该没有陪睡这一项工作吧?”
见我如此直接,领班挺起了他比我还纤细的腰板,清了清嗓道:“虽然没明确,但是我说过什么?服从服从服从!再说,有好处不就行了吗?能被那位大佬看上是你的福气。听说他是个直男,向来只叫鸡从不找鸭,你是不知道,他每次来都会把咱们这儿的小鸭子眼馋得哭天喊地。昨天竟然为你破天荒的开了先例,你说我能不让你抓住这次翻身的机会吗?我也是为你好,你说你一个秀色可餐的帅哥,竟然来这儿打扫卫生,多暴殄天物,也赚不了几个钱。现在就张张腿叫唤几声的事儿,万一被包下来荣华富贵享受不尽,重要的是,你敢说你没享受?”
我听得有些稀里糊涂,跟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对不上号,“你说他是直男?还就昨天为我破例?那上回你说让我给他家保姆做培训的那次算什么?”
领班被我问的一愣,“谁说他们是同一个人了!那只是咱们普通VIP,昨天这位可是至尊级!而且我看他盯你有些日子了,好多想从我这儿要你的人都被他查出来警告了,不然你以为你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安安稳稳待这么长时间?”
我越听越不安,缓了缓神又问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的?”
领班敲打着太阳xue思考了下说:“应该就是从那个普通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