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延朝封后大典,直到顾良产后5个月才举行。
不比早前在大景朝的受封大典,陈王及后宫都仰赵殊鼻息,这回高坐金銮宝座身着明黄龙袍冕冠的是大延帝陈映。
那天,顾后比在大景朝受封大典时俊美多,司礼婆娘按他的吩咐为他着淡妆,五官精致俊秀得近乎完美的他,根本无需着脂粉,只轻点了下秀唇与扫了扫眉毛,提了点精神,便足以颠倒众生。
从前在相府,他总一身灰海青前往寺庙,又不得宠,落漠得紧,叫人忘了他无双的俊秀容颜和腹有诗书气自华,如今,有一双女、儿在手,稳坐仁和正宫几年,气度端的更不一般。
轻抬下颏敛容垂眸走向高高宫阶受封时,生了娃娃后更显韵润的他,俊秀端庄中蕴出稳重风华,远远款款走来,着实压得住大延正宫皇后凤冠,父仪天下,惊艳四方。
一身华彩朝服更衬出他胜券在手、后宫风云雷打不动、笑到最后的正宫皇后气势。
大延帝唇角勾了起来,眸眼渍出混杂着情与欲的灼光。
虽已贵为帝,她依然有着从前为相时的爱才心、征服欲,喜欢骨子里有意思的男子,将一匹匹小野马压在身下操弄,她总觉得比操弄奴儿更激爽。
风流大延帝就是与众不同,携正宫皇后受百官朝拜时,手指一直轻挠顾后手心,本就端、绷得一身紧张的顾后从手、腰身到最后、全身悸颤,咬着唇忍压着似就要昂扬的越船名器。
“顾后,封后大典当众搭帐蓬可千古绝无仅有,朕定让史官记下。”大延帝压低声音坏坏的道。
一直端着俊秀美容的顾后秀唇角搐了搐,手心传来来更恶作剧的挠刮,她湿暖的虎口圈卡他的中指头极具欲欢暗示意味的撸动……
孕期、乳期挨她操、淫玩多了,他身子敏感得紧,有些颤晃站不稳,那股端庄大气似要被她恶作剧挠刮卸了。
“皇上……”他低声求饶。
她伸出手轻揽他的腰,明面是向百官绍示正宫皇后深蒙帝宠、帝后恩爱,暗里御手充满恶作剧搭在他腰上,隔着绣花饰凤的朝服撩挠、捻弄他的腰窝……
这是他的受封大典,为甚要这般欺负他,他眨了眨眼,敛着精气神的秀眸已浮起一层春水……
大延帝侧过脸看他,无比关怀、体贴扶他,尽显大女帝宠爱后宫、帝后和爱之风范,百官、观礼的京城乡坤皆赞叹不已,喜闻乐见大延朝帝后欢爱和乐。
实则、她靠在他耳边吹着热息蛊惑低语:“顾后不适?头疼?胀乳?乳痒痒?腰痒痒?还是鸡儿憋胀胀?”
“嘤,”他终于撑不住、唇齿间泄出一声嘤咛。在他本来颇挺直的腰线塌软前,礼婆一声拉长音的“礼毕”终于响起,百官躬身告退。
她托住他,摇头,“朕这后宫啊,就属正宫皇后最是淫荡了,啧啧,今儿封后大典还这么不收敛……”
“皇上不是说无需贞德么?要贞德去坚碑?”他挑了挑眼角,凤冠冕帘一阵摇晃。
哟嗬,还会顶嘴?
她遣退一应下人,揽着他走向金銮宝座,她如俾睨众生般坐在宝座上,他不自觉便跪下。
她顺势将他放倒在座下的踏板软座上,跨向他胯间,那软座只有半人来长,他脑袋、腿都半垂在外,小肉臀倒稳稳当当被她压在舒服的垫板上,相当适合为欢。
他本以为繁复的朝服,在她手中瞬时被褪得干干净净!
端庄俊秀正宫皇后顾良,此时光溜溜泛着香软在朝殿、宝座下?
回过神来,他惊慌得差点永远都勃不起来了,她继续恶作剧般色幽幽看他,双手充满恶淫的捏捻他那对绯红的小耳尖!不像一代大女帝,倒像京城的花花大姑娘!
从前,顾菁便是这般与他描述陈家老三陈映的,那时、他一根筋的想、才不嫁与这种花心女人。
思及从前,一时恍惚,她似知他想起了甚,淫恶到底,腾出一手来,挠刮他的左乳蕾尖,俯趴下去噬吮他的右耳垂、直向精致的锁骨、梨状窝,留下一路欲莓……
在他软嘤嘤哼唧时吮至他右乳蕾,乳蕾与乳晕间留下她重重的齿印。
“呀、呃”,他吃疼惊呼,又省起这是专供各式典礼的丰和殿,急急捂住嘴。
“捂不住的。”她扬着眉抬起头来“好心”提醒他。
他微俯颏,见自己白皙的锁骨、乳胸欲莓横布,乳蕾靡艳肿胀,胯间触及一片湿润,大延帝不知何时已脱去亵裤,漾湿的花唇缝夹蹭他未勃的猩黑粗软肉条儿;
极快,花唇缝已夹不住这话儿,花唇内侧、花穴口压贴着粗壮,感受着它的灼烫和青筋的跳颤;
名器硬勃足有童藕臂粗,将花唇缝挤得撇向两边,花唇缝花穴口压着这根粗壮名器,不让它弹起来,就这么湿漾漾的从根部蹭磨到大龟头,又往返蹭磨回来……
花唇内侧、花穴口蹭磨着灼烫柱身糙褶、青筋,又酥又麻,淫汁湿液潺潺汩汩,他同样舒爽的唧哼不止,却并不足够;
他渴盼能被花穴侵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