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后、谢贵卿孕期反应严重,封后大典一再推迟。
秋高气爽,大延朝各处小战火、拨乱、安民等百事渐定,新相林湘经在蕃地的历练,越发老练,从前蛰伏时那些不甘退去,化成稳健;一应新政,铺排得当,成为大延帝名符其实的行政铁手钢拳。
军中趁势休养生息;刘照、王飞飞、林湘家中夫侍皆添了女、儿,女尊二代在大延朝如劲草蓬勃;
谢环阖家迁了过来,陆紫的商贸、工坊进一步拓展,大景、大延结盟也带来大景朝女尊阖家移居大延,两相渗透,大林的男尊传承,不算激进、缓慢而眼可见的瓦崩。
顾后与谢贵卿皆出了乳,孕中重欲、身子又燥热,在寝宫中只着一身薄薄中衣,将一头青丝挽起,顾后更显玲珑俊秀、谢贵卿则更奶糯。
大延帝隔三差五便亲临明鹤宫、仁和宫,既探望“孕夫孕侍”、又淫欢作乐。
谢贵卿乳肉虽不够丰挺,但乳围极大,手勉强能满握,极白,白得能瞧见青色血管,极软,抓握时白软软的乳肉从指间渗出,像炖奶,叫人总想舔吃一口。
奇怪的是,大了一圈的乳晕并不黑沉、竟越发嫣艳,真真如俩花瓣儿般,舔湿了更嫣粉、显情致荡漾、如雨后海棠;乳蕾亦大了一圈,嫩嫩肉肉的,一搓挤便渗出一小滴香香的乳液来,极诱人撩弄。
若欲得多些乳汁,搓弄、挤玩那坨嫩白乳肉,小乳蕾便喷出几滴乳汁、强劲喷挂脸上,此时大延帝也不好发怒、大斥放肆,反而伸出舌头,淫坏坏的将唇边的乳汁舔食掉,小奶狗小年忍住嘻嘻笑挺着大孕袋跪在床榻上瑟瑟发抖求圣上恕罪。
更奇怪好玩的是,不弄那乳晕乳肉,抚弄他的龟头、撸玩阴茎,阴茎大勃、马眼清液潺潺、情不自禁欲动时,那乳蕾也会渗出乳液,乳香沁脾,淫趣又可口。
这种淫趣真乐坏了大延帝。
这天,她又到明鹤宫,馋嘴的小年挺着孕肚捧着桂花奶糕窝在大床榻上吃得欢,活像只贪嘴小奶狗,久没出门活动,那脸比桂花奶糕还白嫩三分,望过去,俊俏脸上唇珠轻努、长睫蝶颤,越来越有贵卿美范。
大延帝免了他起身行礼,挤着他一道坐下,嬷嬷识相奉上冰镇美酒。
大延帝揽着小年,单手解开他中衣如意扣,刹时间他便坦胸露乳,御手顺抚而下、算是安抚了下孕袋、及孕中的娃娃,一路直向他胯间;
她逍遥的握着杯盏,啜着冰镇美酒,虽冲饮乳、淫乳而来、眼里盯着那美白极的乳肉,终掏出、撸起他的粗圆大家伙,龟头在她手里圆滚滚灼烫、勃胀,她一遍遍撸动包皮退下、往上覆盖大圆龟头、重复往返……
软弹的大龟头越来越嫩亮,她指头、手心皆沾满马眼渗出来的清液,越撸越快,淫液臊烈飞溅……
“嗬、嗬”,小年一边舒服的淫喘,一边闻嗅她身上的馨香气息,妻主的气息既能解他欲渴,也能让他孕期情绪、胎像安稳,据说,那孕袋中娃娃若不乖想欺负孕爹爹,闻得家主严母娘亲气息在旁,便不敢了。
阴茎灼热勃颤、大龟头马眼翕动、渐入港时,乳晕乳蕾也轻颤起来、一大滴乳汁从乳蕾中央渗出、极快滑下、一缕儿乳汁从他嫣艳极的突出乳蕾滑落、淌过浅两个色号的粉粉的乳晕……
他无辜、又奶糯的低头、她则灼灼看着这片淫靡粉嫣底色上挂着一缕纯洁的乳白,她唇边勾起得意淫笑,先亲了他白嫩俊颊、小唇珠一口,俯身将他整个粉嫣乳晕含在嘴里,贪婪的吮吸起来,咕噜咕噜吞食声儿听得她自己都有些儿、臊……
于是抬起头,她跨向他胯间,花穴侵吞掉那粗圆阴茎,随着上、下操弄,他嗬、呃呃的淫喘、浪叫,粉嫣乳蕾不断渗出奶香浓郁的浮汁,她也不俯身吮食掉,只是起伏操弄他的阴茎、视奸着、任它们就这么白花花淌着乳汁……
随着操弄,乳汁飞溅,看上去、就像嫣粉的乳蕾、在射精一般,一股股白汁汩喷,淫靡得无以复加……
这孕父,真淫荡、淫美级,视奸够了,他上身已都是乳香,白花花的乳汁在高隆的孕袋上流淌,成了只名符其实的小奶孕狗,他垂眸看自己狼狈又淫荡的乳胸,长睫轻颤、俊脸羞红、却又骄傲;
可不是每个卑男都能幸福的怀上妻主赐的娃娃!
她挤弄他的大白乳肉,将乳汁挤到佳酿里,酒盅里便是浓香的奶酒,咕噜噜一饮而尽,咂么着嘴如幽幽饿狼般盯视那干瘪了的乳房,他淫哼着抬起另一边胸,糯糯说道:“皇上、这边还有,这边满满呢,请皇上喝小年的乳……”
幽灼灼看他,喝!当然喝,她不喝给谁喝!
取夫、纳侍就是来淫弄亵玩的不是。
男人这弱鸡东西,也就是挨操弄、生女育男、产乳罢了。
这般交欢,虽没有猛操来得尽兴,却也够淫乐,妻侍俩皆乐在其中
被操累了,他又吃起桂花奶糕,她抚着他的孕袋逗他,“小年比奶糕还香软,生了娃娃后,朕便把小年做成奶糕吃了。”
“皇上、不要,呜呜呜,”怀孕傻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