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楚如把老陈相搬了出来,没与老陈相说清巨细,只说原先那档子事的手尾,沈淳受了骨伤、还让大延帝强喂了开身药,怀了身孕,竟有两个孕囊。
老陈相的奶奶便是双孕囊孪生兄妹中的姐姐——相差也不过几瞬时间,弟弟俊美、乖巧之极,终生留守陈宅、并无招媳,其实甫一瓜熟遗精、即被家主姐姐给吃了,吃了一辈子渣也没剩(有想看的没?蕃外来一章陈奶奶的孪生女尊骨科情深︿_︿?)
陈家的孪生血统竟隔代到大延帝陈映这一代重见,陈老相虽不待见沈淳,却想先留住沈淳一条命,日后将孪生孙女孙子寻回来。
从楚如处审问不出沈淳的去向,“不是廖成他们,太憨了,居然欢喜王飞飞,上门当王从将的十一侍郎去了。带着个伤孕号,一离开皇宫,便如离弦的箭,层层关卡,影卫暗查,路线怎么走,我真不清楚。”
此话应是不假,陈映脸色沉戾。
楚如跪地摊手,“我也觉得他折腾,既深爱、又、”他清俊的脸上一派无辜,突然转了话头,“我娘亲仙去前就知道皇上诶,那时他回家不肯从她意去见沈师娘的侄女,说他欢喜女尊一文官武做的将军……”
“住嘴!”
走了几步后,陈映回头看向楚如,这句话又是不止在为沈淳求情,且透露着他自个的情思?!
交战前,他便听说过她……
楚如自动自觉望向冷宫方向。
陈映将他投入冷宫,没过几天便将他放了,由着他时常蒙着面纱带老陈相穿街走巷吃好吃的、听戏,只让影卫暗暗跟着、搜查沈淳下落,可楚如老实得紧,从没和任何来路不明的人联络,叫她恨得牙痒痒。
大延帝最近陪孕中重欲的顾后、谢贵卿解欲多,欲欢并不得劲(见上上章),大内总管陈释看在眼里,受上回大延帝隔着纱幔同时宠幸顾后与谢贵卿触动,着人特制了个群欢器具:
一排一人宽的条凳,被笼在一大间纱缦里,每张条凳间皆以纱缦隔开,间隔极小,呼吸、叹息皆可闻,闻人影幢幢,不得见面目真章。
那条凳上若躺下一男子、胯间挺着昂直的阴茎,高矮刚刚契合大延帝跨腿、两脚着地轻轻松松扎着马腿、腿间花穴上下起伏操弄,省力便捷,操砸、旋磨快慢随心所欲。
秀欢宫布置好后,陈释请大延帝前往看察。
一眼望去,大延帝便明白这玩意儿的淫趣——欢愉起来,就如流水席般,操弄一个接一个,且隔着欲盖弥彰的纱缦,群淫欢声声入耳,恍惚间知是谁、又不真确,比真正同床淫欢另有一番刺激。
当初林中被她拎至陆府给陆紫淫玩,第一回便是在这样的条凳上被强喂了开身药、玩了个透(见第9章)。
陆府那只是单个条凳,这个、纱缦里尚有空间,想添多几个便几个,届时淫声浪喘,简直不堪想像,每个条凳旁皆有一小匣子,各式训罚小器具齐全。
身子燥热了起来,她抚了抚鼻子,觑了陈释一眼,不愧是曾在大景朝服侍过先帝的。
“圣上,今夜便翻牌么?”政务繁忙,不泄欲怎行,再说皇上正值大好青年,一向又风流得紧,陈释低眉垂眼问,心里却已估到几分。
“可!”
陈释奉上装着后宫玉牙牌的托盘,陈映随手挑了几个。
陈释垂眸、暗惊,玩得这般大。
用过晚膳,沐浴更衣,一应裤子皆不穿,只套了个长袍,大延帝坐着御辇到秀欢宫,走向里间秀欢殿,着人上了冰镇老桂花酿、冰镇奶酒,自近夏,寒症几?瘉后,贪冰饮的习性又回来了。
条凳上皆已躺着光溜溜的俊雅、俊秀、清俊、俊俏的后、君、卿等……
难怪陈释垂眸、暗惊,她这第一回流水席式赐欢将顾后、竹侧后、朱贵君、谢贵卿、楚美卿、陆美卿,贵人以上的后宫男子全宣来,一直低调抚养小绍公子的林洋贵卿也第一回冒了头;
从前在相府,作为小夫,林洋也没参与过这些,性子又乖软,躺在那委屈轻泣;
她踱至他身边,居高临下看他——她的伴读,从小给她磨墨、背书囊,长大便被她吃了,那时猴急、没甚经验,处子膜剥落得狠了些,差点整伤了他,如今大龟头上还有一个小痂痂。
他哭着嗔瞪她,仿如第一回被吃了后、躲在床榻里,哭诉她是混蛋,要去告知大人,又哭诉鸡儿疼,好疼、流血了……
后来、似乎每一回承欢、他必哭,哭着挨操到射精、又被她撸起,继续挨下一轮,也真是可怜;
轻抚他滑嫩的脸,从青涩少年一直这般乖软,明明有“老人”资历,从没敢惹事生非,明面看虽不甚受宠,但她实颇护他,小绍算半过继与他,若真有人欺他,她定出手将人废了,所以盛家只敢挑外来的沈淳动手,对相府里的“老人”却不敢动一分毫。
捏了下他的脸颊,故意逗气他,“你又胖了,”
嘴里塞着小口球的他,唔唔猛烈摇头,才没有、才没有!
“有!胖得跟头小白猪一样!”